第十章 千锤炼,百磨难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正在想着心事的任昙魌突然看见前面有很多人头攒动,于是他便准备走过去查看。其实在一般情况下他们上学一般是不会走这条大路,这是去武当山的必经之路而且山高水长,山路曲折,而且前面还有一条河,之前就有不少游客的车子在经过桥的时候神秘失踪,为此本地人都管这条路是神秘死亡公路。 放着一条很近而且方便的小路不走却走大路,任昙魌自然有他的想法,撇开叶知秋秋的事情不说,他还要锻练自己的能力,这一周以来,自己一边和爷爷学习术法一边个叶知秋学习刀法,那把刀不但能杀人而且还能斩魂杀魄。如果将来谁真的敢惹到任昙魌的话,那将会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了。 令任昙魌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鬼竟然敢在大白天里出现,虽然是在清晨,但是也有些反常。难道这里真的会有什么大事发生,难道是天在示警?这些任昙魌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在大白天里出现这许多鬼魂,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他就跟着那些虚影走了下去。 只是他没有想到,道路越来越曲折,后来干脆就没有了道路,清晨的山间还是有很多的浓雾,前几天遇到雾妖的事件还不时的困扰着他。有机会他还想去会会那雾妖,虽然叶知秋极力的反对,因为连叶知秋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见这nongnong的山雾,还有奇形怪状的树木,任昙魌都有撤退的心思了,因为他不但腿被不知名的树给划伤了,衣服也被露水给弄的湿透了,并且还有一种鬼泣狼嚎的声音,让人不自觉的心口发凉。 “哎呀!”任昙魌边走边想着心事,却被脚下的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心里不由得咒骂了一声,但是当他看见脚下之物的时候头皮一阵发麻,因为他所看见的正是人类的一根枯骨,白森森的好不吓人,当他再抬头看时那几个鬼影却都消失不见了,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不如他刚才见到的那样。 眼前白茫茫的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白骨森森的一片乱葬岗,这种感觉像极了古代的战场,那种死了很多人但却没有人打扫的战场,到处都是死人的白骨,偶尔还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阴沉沉的天幕仿佛就要贴着大地那般,不时的还滴几滴雨下来,风在耳旁呼啸而过,紧贴皮肤的衣服显得那么凄凉,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任昙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回去,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但是当他转回身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的任昙魌急的是满头大汗,自己还小,可不想这么快就挂掉,忽然他想起了林岚所说的话,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幻像。于是他努力集中意念,摒除一切外界的干扰,努力的闭上眼晴,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这些滚滚的雷声,呱呱的鸦叫,还有滴滴答答的雨声怎么也无法从他的脑海中赶出去,看来想要做到心无杂念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咔嚓,咔咔嚓!”突然一声暴雷打在了任昙魌的旁边,把他吓的三魂七魄都快出去了,从来都没有哭过的他这次却是有中想哭的冲动了,现在身陷此地,无依无靠,如果在平时他还可以和任天兰他们一起去上学,可是现在偏偏都病了,自己一个人就一个人吧,还偏偏走了大路,大路也就罢了,但是却被几个鬼影给引到了这里。 看着身边被雷劈的直冒黑烟的大树从中折断,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几天不都是晴天的吗,夜里还有月亮,怎么这会儿就是阴天了,还在下着雨,真是让人百思不解。 看见远处的闪电一点一点的向自己这边走来,任昙魌的胆怯之心更大了。既然没有退路他只能前行,现在的他真是闭着眼睛向前方摸着走的,像他这么大的孩子,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多的白骨,就算是让个大人看都会崩溃的,何况是个孩子。 “咔嚓!”又是一声响雷在任昙魌的身后响起,不过有了上次的经历他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天雷是在指引他往更深处进发。 再往前走阴森森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任昙魌虽然是闭着眼睛在走路,但是他知道这一路并不好走,因为他有种直觉就是这一定是幻象,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闯进来的。 “呱,呱……”正在闭着眼睛走路的任昙魌突然被从空中飞下来的乌鸦的翅膀给扇的一个趔趄。 “妈的,找死啊!”相比那第一个暴雷,这次的乌鸦袭击并没有怎么吓到任昙魌,但是差点让自己摔个跟头,他就不乐意了。愤怒的他总算是找到了攻击的目标,于是手腕一滑,那把金光闪闪的柳叶梦魂刀就落在了手里。 “嗖”的一声,那把飞刀带着声音奔着那只攻击他的乌鸦飞了出去,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被飞刀打中的乌鸦并没有落地而是变成了一团黑色的东西,随即就如墨在水里慢慢的分散了开来。随后那把刀转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又重新落回了任昙魌的手中,就这一手绝活任昙魌就整整练了五天的时间,说是爷爷也在教给他东西,但是那些都太古板,太枯燥,任昙魌倒是对这把刀很有兴趣,所以他才练的很努力。 第二只,第三只等等越来越多的乌鸦都向任昙魌飞了过来,一开始他的柳叶梦魂刀还能发挥点威力,但是看着越来越多的乌鸦,任昙魌真的是没有办法了,看来这是群杀不死的乌鸦,而且他们还会再生,就算自己的刀再厉害也不能杀了所有的乌鸦。 可是如果就这么放手不管的话,那若是再被攻击,自己又该怎么逃避。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跑。他也不敢闭着眼睛慢慢的摸着走路了,而是硬着头皮,翻越这累累白骨,层层险阻,很快一副壮丽的画面出现了。 此时若是在远处观看,你会发觉这完全是一个摆好之后还没有开始打的桌球的形状,整个就是一三角形,前面一个人在跑,后面一群黑压压的鸟在追而且还很有规律。 “呱!”最前面的一只乌鸦追上任昙魌的时候,对着他就是一翅膀,这下任昙魌可是惨了。之间他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像旁边的一个山涧掉了下去。 “啊……”任昙魌那还是很幼稚的声音远远的从山涧里传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