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风波恶,人心惑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既然他们二人有意引这几个混混以及他们的同党入网,就必须拿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可是现在看这林岚扣扣唧唧的好像不舍得。 “不知几位看此物如何?”任昙魌咬了咬牙,从背后摸出宝刀梦魂说道。 看着对方拿出来金灿灿的一把小刀,几个混混的眼睛都快晃瞎了,这可是千载难求的机会。就算这不是什么古物,只那些铸刀所用之金那也价值连城。 “好,好!”张强激动的把鸣鸿刀接到手中端赏了半日,心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任兄,这怎么可以,不怕他们去而不返吗?”作为好朋友林岚自然知道这把宝刀的价值。 “无妨,山人自有妙计!”看着那几个远去的背影,任昙魌很有意境的笑了笑。 “走吧,先到屋里说!”林岚知道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苦笑了一下只能回家再说了。 “也好,可是你父亲……”任昙魌想想刚刚的事情,又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父亲怎么了,是不肯让你进去吗?呵呵,没事,那是因为当时我和哥哥都不在家,而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能少惹麻烦还是少惹的好,所以……嘿嘿就这样了,还请兄弟你不要见怪才好啊!”林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他父亲这样做还都是他教的呢。 “无妨,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走吧!”任昙魌倒也没有和他计较反而很大度的带头走在了前面。 敲门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很久都没人来开门。任昙魌有些奇怪的转头问道:“林兄,伯父刚才不是还在家呢么。怎么就这一会儿功夫就离家了吗?可是刚刚咱们在那里也没有看见啊!” “应该还在家!父亲,岚儿回来了,您快开门啊!”林岚认为可能是刚刚任昙魌的突然造访,触动了他的某跟神经。于是警惕性才这般的高。若自己出声喊叫,想必自会开门。 果然没过多久。古老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细缝,任昙魌只见一个眼珠子在门缝里转来转去:“你怎么又回来了,都说过了我儿不在家里,何必模仿我儿的声音?”听闻声音之中颇多怨言。 见此情况。林岚上前把任昙魌拉到了一边冲着门缝说道:“父亲,是我回来了,您快点开门啊!” 在看清了是林岚之后,这大门才缓缓的打开了。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门后,形容憔悴!任昙魌吃惊的问道:“这就是伯父?可没有上次见您的时候硬朗了!” “岁月不饶人啊,咱们终究也会到这一天的!”林岚叹了口气介绍道,“父亲您也太过谨慎。这位是我朋友,不会出事的!” “万事还是这件事情牵连之广前所未有……” “好了好了,我们在外面跑自然比你清楚!”林岚不待林老把话说完。敷衍了一句直接就把任昙魌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他可是你父亲啊?”关门之后,任昙魌有些不满的看着林岚的眼睛问道。 “唉,我又怎知他不是我父亲,都说人老话多,我以前不信,现在可是信了。你若这么听他说他都能跟你面前唠叨一天……”林岚的表情也是显得很无奈。 “算了不说这事了,我很奇怪的是从我回来至今为什么感觉空气里都是慌乱的味道,而且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的,到底出现了什么大事啊?”任昙魌也不便多说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于是问了他最关心的事情。 “你这回来也有几日了吧,怎地还不知道这件大事?”林岚不信的问道。 “是知道一些,只是不是很详细……”任昙魌苦笑了一下。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从头给你讲述一遍吧……”就这样,林岚把一九九一年发生在京城的一个轰动全国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的任昙魌吃惊连连,根据这些再想想**广场为任天虎招魂的事情,就可以对上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么对待读书人,那和秦代的焚书坑儒又有什么区别?”听完之后,任昙魌愤怒之下拍桌而起。气的是脸红脖子粗。 “我的小祖宗哎,你小点声,现在妄自谈论这件事可是犯了大忌,除非你不想活命了!”听任昙魌如此说,林岚赶紧捂住了任昙魌的嘴巴。 “你怎的也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任昙魌愤怒的质问道。 “兄弟,不是我胆小怕事,实在是因为我老父亲在此,我哥哥和家俱在此处,怎比兄弟独行于天地之间,无拘无束的!”闻言林岚也不生气,只是无尽的叹气。 “也不能这么说了,其实我是多么的想有个家,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孤雁一样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总是没有你们这般美好……”任昙魌也跟着想起了他爷爷,还有那从未见过面的父母。 细想这次出海本想多找回些阳寿回来,却不曾想却浪费了三年光阴,而且自己父母的下落还是毫无头绪。 “不知现在你哥哥林云现在何处?”悲伤之余,任昙魌突然问道。 “他啊,和我差不多,这几日来不是被人请去祈福就是作法,最近这事也多,自然是需要谨慎些。” “你们就没想过给这些枉死的大学生讨个说法吗?”任昙魌很关心的说道。 “怎么不想,可是我感觉这也不完全是国家的过错,其实还另有玄机,外面传言是总理下的必杀令,其实在我和哥哥这两天来回奔波所查,咱们的这位总理多半替人背了黑锅。” “你说什么,背黑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吃惊的问道。 “从刚才你对待那几个混混的态度,我想你应该也察觉了些什么……” “你是说……” “嗯,就是你所想,不然你定然不会把自己视若生命的宝刀送与他人,不是吗?”林岚反问道。 “我只是感觉事有蹊跷,也并不是知道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不舍得的话又怎么能套出背后的狼呢,再说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贩卖军火,想必在领导阶层也是有很硬的后台。若不舍得又怎会引蛇出洞?”任昙魌若有所思的把玩着面前的茶杯。 “既然你如此深谋远虑,想必咱们定能找出幕后主谋!”林岚仿佛坚定了心中所想。 “但愿吧!”任昙魌还想再说什么,在这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于是他们几乎同时噤声,然后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谁呀?”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向外面问道。 “老东西,快点开门,再晚的话门给你砸啦!”外面有几个很不耐烦的声音大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家里没什么外人来,你们也搜不出什么来的……”说着话,林老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大门口的那闪古老的红漆木门。 “个老东西,靠边站,有没有你说了不算,要咱们头检查过说了才算!”听这声音拽的不行。闻听此言林岚那火蹭的一下子就窜道了脑门。双手握拳狠狠的顶在桌角一字一句的说道:“欺人太甚!” 透过窗纱任昙魌隐约看见院子里站了几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警察都和土匪一样啊?” “任兄弟,你先躲一躲,因为你是生人,现在还不能见他们,否则会被当做乱党抓起来的!”冷静下来的林岚道。 “可是,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任昙魌有些担忧的看着林岚那愤怒的表情,生怕他一个冲动惹出更大的事情来。 “没事,这些狗又不是一次来我们家了,我自能应付,你快去躲起来吧!”丢下这句话林岚直接开门出去了。 “我道今天是刮了什么香风,把几位给刮来了,好久不见!”尽管还是很愤怒,林岚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什么香风臭风的,少给老子来这套,快说你这老宅子里有没有藏有乱党份子?”领头的警察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林岚早就知道这些穿着警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被警察局雇来的编外人员。而这些不知情的人却拿着鸡毛当令箭,真的把自己当做警察看了,所以他们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烟。 “几位这说的是哪里话,想我家几百年来皆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怎么会藏有乱党份子,如果几位有别的事情要办还是请回吧?”林岚继续赔笑,顺便递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钞票。 “啧啧,就这些,感情把哥几个当要饭的了是不?甭跟他废话,进去搜!”不知怎么了,以前都很管用的钞票今天却失效了,林岚这下不知道是他们真的嫌少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可是那些人虽然嘴上说少,但是并没有把那些钱退回来。 天下哪有这种事,拿了钱还照样搜屋。把林岚气的银牙咬断,若不是看见年迈的父亲在旁边一直摇头他还真的忍不住翻脸了。这些人实在欺人太甚! 事已至此,林岚只能暗中祷告,愿任昙魌能藏一个好地方,千万不能被他们给搜出来,不然的话不但他们家遭殃,就连任昙魌也难免遭受皮rou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