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喝醉的皇后娘娘缠着陛下要生小孩,胡闹了一夜,等到清晨起来,整个缩在被窝里,感觉腰酸背痛,还头晕恶心,朱翊钧占了便宜,还板着脸说,“下次不能再喝酒了,除了果酒,别的都不能喝。” “头疼。”王容与小猫叫一样。躺在上怎么都不舒服,最后让朱翊钧又重新回到上,让他抱着,睡到他怀里,才觉得上各种痛有所好。 “解酒汤喝着没用吧?”朱翊钧笑问,“是不是还醉着呢,娘娘怎么这么黏人?” “我好痛,不要跟我说话。”王容与说,“好好躺着。” “我就是给你垫子用的呀。”朱翊钧道。 “嗯。”王容与说。 外头的大雪还在纷纷扬扬,室里烧的暖暖和和,王容与躺着不想动,让人把常寿公主的悠车搬到寝来。 朱翊钧看她,“把孩子搬到寝,这不合适吧?万一晚上听到什么?” 王容与白他一眼,“陛下昨夜过了瘾,之后便素几天吧。” “我可是素了好几个月,昨夜那哪能叫过瘾,。 王容与泡到子变粉,叹气一声后才说,“你明出宫一趟,去永年伯府看看,跟父亲兄长解释一下我的况,不然还白白担着心。” 无病应是。 “王芙裳那里你也去看看,她在我这里滑胎,偏我因为早产,也没有多看顾她就送出去了,别让她心里多想。”王容与说。 “是。”无病说,她眼睛看着别处,有点犹豫,该不该跟娘娘说她的早产和三小姐脱不了干系。 “你怎么了?”王容与发现她的异常,“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也不确定,最后陛下和许杜仲过去的时候,我不在场,在场的宫人被陛下调到别处去了,问发生了什么也是再三摇头,不能说。”无病说。 “嗯?”王容与一愣,随后抱着肩膀没入水里,“那我去问陛下吧。” 朱翊钧在悠车边上逗常寿玩,王容与坐在梳妆台前卸钗环,待到换上睡衣,王容与让娘抱公主去喂,给无病一个颜色,无病便知道今天要公主睡在另外寝,今夜不来打扰娘娘和陛下。 “怎么?”朱翊钧笑着对王容与张开手,“娘娘今夜要伺候朕?” 王容与帮着朱翊钧换衣,“有事要问陛下?” “这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啊。”朱翊钧笑,“但是你该知道,要是不让朕高兴了,朕可不会有问必答。” “说正经的。”王容与嗔说。 “那天我早产前,我三妹也滑胎了,也没多照顾她就让她出宫了。”王容与看着朱翊钧的脸色说。 朱翊钧果然眉心一皱,很不开心的说,“你提她干什么?以后别让她进宫来给你请安,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生的,你就是不亲厚她,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三郎,我原以为我早产是因为看见她滑胎吓着了才导致的。”王容与说,“是不是里面还有别的原因?” “事都过去了,你就别问了。”朱翊钧道,“她和她背后的人以后再害你是不成了。” “三郎跟我说说吧。”王容与说,“你不告诉我,我心里转着事,睡不着,吃不香,又要瘦了。” “你真是个磨人精。”朱翊钧搂着她说,“非要知道干什么?” 在帷帐之下,朱翊钧把事起末都跟王容与说了,只把他bī)着王芙裳去杀母,然后王伟亲自杀妻一事给隐了,只说崔氏被王伟bī)问事实后知道自己再无颜面对,撞柱死了。 王容与有些怔愣,“你说,崔氏告诉我父亲,我母亲的死与她有关?” “你也别伤心,那人是天生的坏胚。”朱翊钧说。 王容与苦笑,“她真的好残忍。” “我祖母瞒了我父亲一辈子,原本以为他永远不会知道的。”王容与说。“崔氏说他,但却毫不留的说出来,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父亲最痛。” “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吗?”朱翊钧问。 王容与点头,“祖母怕她去世后,我会受母亲辖制,便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