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天府走向何处
11天府走向何处 放学以后，高三二班的教室，难得地亮着灯。东郊中学从来没有留人晚自习的习惯，但是如果是有人要留下来学习，也不会有人来管。但是多年以来这里就是黑漆漆的夜晚，有灯的时候，只是少数。 留下来的人当然只有秦皇组，这几个人作为班级智商的代表，当然会有一些比别人更加优秀的品质，就比如说像这种晚上留下来晚自习这样的事。晚上留下是他们临时决定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解决作业的问题，一方面可以解决他们三个人晚上集会不知道去哪里集合以及不知道去哪里吃饭什么的问题。 费迅和秦天两个字埋头做着作业，而且都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数学学科。两个人只打开了两盏灯班级有点安静，只剩下翻页的声音。 秦天突然狠狠地双手拍了一下桌子，手里的笔滚落到地上。她弯下腰去捡笔，这个时候费迅斜眼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开始写题目，只不过写的时候还不忘补一句： “写完了？” “怎么可能啊！你想的太多了。”秦天靠在椅背上，有点泄气，“你怎么写数学还在看我在干什么，写作业不认真，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以为你的速度已经凌驾于我之上，所以我要问你一句确认一下你的进度，我可是数学的霸主，我怎么可以允许这种现象出现？”费迅依旧是如此的自信。 “我在写最后一题，你也在那里卡住了？我看你也没完成嘛！” “这……”费迅眉头一皱。他不情愿地瞄了一眼面前的试卷，然后默默地放下了笔。“我承认，这个世界上的确有我做不出来的数学题。” “那我就没什么负担了，你都做不出来，我倒要看看老师明天会怎么讲题，这怕不是对于老师的一个极大的考验。” 费老师在班里就是有这样的威严，题目到底有没有一点挑战性，只有他有发言权，他做不出来的题目，往往是老师也无能为力的。 秦天当然明白费老师对于数学是有那种极致的热情和超高的追求，虽然说秦天在总成绩上面要比费老师高上一大截，但是数学这门学科上面，她是绝对赛不过费迅的。也得亏费迅其他科目都显得不那么优秀，才能让秦天稳居他的前面。 数学可以说是费迅的救命稻草，除此以外，他大概就只有物理学科是看的过去的。不过秦天一直有着“物理皇后”之称，是他所无法企及的。秦天也曾经在数学上面下了很多的功夫，但是却始终没法超过费迅，但是看他就靠着数学苟活着，心里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只不过费迅有的时候在数学上超越老师时的洋洋得意，着实让她感到不爽。 陈无从教室后面的小房间走回来了，他随手把自己的手机调成了静音，装进口袋里，然后健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嘴里还哼着小曲。 “又是哪个小meimei给你打的电话？无？”费迅总是这么对这些奇怪的问题感兴趣。 陈无翻了一个白眼，被靠在椅背上面转笔：“哦，你问是谁，我觉得你应该马上就能够知道了，嘿嘿……” “知道什么啊？我怎么会知道？” “你要知道，泛古是一个很小的镇，有的时候你会发现，泛古的人真的很少，你见过的人，往往你就会碰到第二次、第三次，有的时候你又不相信，因为有的人已经陪了你许多年，但是你却对他很陌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巧，又那么不巧。”陈无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无你真是一个哲学大师，但是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你讲那么多，我可听不懂。”费迅觉得无语。 秦天同样也凑上来吐槽了一句：“你是不是和隔壁惠礼安学习的语言的艺术？” “没有什么艺术不艺术的，你听听外面的声音，你听。” 于是他们三个就安静下来听了，拉长了耳朵，感受一丝一毫的动静，果不其然，有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再向高三2班接近。 一个脑袋突然从后门口探了出来，略显圆圆的脸，闪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不停。 费迅和秦天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这不是桔子么？她居然也在这个学校？ “嗨，原来你们都在2班，怪不得我在树林里看到你们的时候……感觉你们有点眼熟……”桔子笑嘻嘻地说，“尤其是费老师，我有听说过。” “啊哈哈哈哈……可以的。我们也没想到你就在东郊上学啊。”费老师挠挠头。 “但是为什么我那时对你没什么印象……在东郊已经有快有3年了，怎么就没有注意到你呢？”陈无反复端详着桔子，感觉不太对劲。 “那……大概就是我隐居避世，不太见人吧。”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太高了，看不见你。”陈无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桔子。 桔子翻了个白眼，心里大概已经殴打陈无多少顿了：“那倒也是啊，长的太高往往就不容易被看到……难道不是么……” 没想到陈无还真就装作随心所欲的样子，站起来了，两个人差了一整个头的高度，真是可爱的高度差。 “坐坐坐坐下！”桔子有点急了，赶忙自寻退路。 “不过啊，你刚才好像在电话里和我说过，你是不是要来我们班和我们讨论些什么来着？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具体还真的不太记得了，好像和……和时间……有关系？是吧？” “啊……没错，和时间，准确的说，还有空间，都有关系，我想和你们说说的，因为这两样东西我本来就不是特别理解他们的内在联系，它们纠缠在一起，我还真就搞不清楚了，只不过，我组里的白辰，他很懂这些，他和我们分析起他的一些结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我看啊，不管是我还是宋凌熙，我们大概都听不太懂的样子，嘿嘿……” 时空！ 费迅和秦天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这个话题客正对他们的胃口那，这两个人，一个擅长数学，一个擅长物理，当然感兴趣得不行。 “不如说来给我们听听看吧，我们说不定能帮到你呢？”秦天充满了劲头，似乎已经开始大展宏图了。 “哎，我也不是太明白，我当时不是在那个林子里面迷了路吗？我们几个人一起分析了这件事情，觉得可能是和时空的变化有关系，而且是和泛古过去的一段传说有联系，很有可能就是那件事情的复刻。” “你是说，山洞迷路之人？”陈无当时就想起来了这个故事。陈无对泛古的历史一向是很了解的，这些传说什么的，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对对对！原来你也知道！白辰和我们分析了很久，有关时空的轨迹，扭曲，然后准备了一些自己的实验，上个礼拜我们又去了上次的那个地方，我迷路的地方，去实验，搞了好久，就按照他的那一套来。但结果是什么也没发生。” “我感觉还挺有意思的。”费迅听的津津有味，“你能说说具体的实验内容吗？” “其他的东西，我也不记得是什么原理了，按照他的说法，我们在进行一种‘在空间的移动’，为此，我们几个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我唯一明白的一点，就是我还原了当时我在树林里迷路的场景，走了两趟，想看看我是怎么迷路的，但是不管怎么走，好像就是没有办法去拟合他所制作的时空模型，我们好像也就是正常地走路，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费迅点点头，说：“时空模型这种东西的确是太具有不确定性了，本来就是嘛，人们对于时间这个东西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所谓的四维空间，也只不过是人们建立的某一种模型罢了，时间究竟存不存在，是以什么形式存在，谁也不知道。那个白辰建立了几种模型，我是觉得太草率了一点，谁规定时空必须以这几种简单的模型去扭曲呢？他可能更复杂更加难研究，也许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出来的。” 秦天同时加入其中：“的确是这样，我们看待这个问题，还是要严谨一点比较好。不过我是更加在意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我们没有什么异常，还是正常的走路。’我其实在想，这样的时空变化不应该是持续的，应该有个时间的限制，导致他们组在第二次进入树林以后没有能够进入时空乱流。” “时空只是在你迷路的那次发生了一定的扭曲，我觉得是这样。”陈无对桔子说。 可是秦天又有了异议：“那我们的研究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时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变动，就算出现了，我们也无法cao纵，甚至没有办法利用它，也没法知道下一次的时空变动会在何时出现，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是高纬度的东西，真的是很难研究。” “总归是可以研究的，比如说研究三维生物在不规整的四维空间运动的时候，三维生物的观测会发生哪些变化……”费迅当即提出反对。 “哪些变化？三维空间的变化就算是异常，也没有办法认定它是由四维空间的变化产生的，比如说一个人在他人的观测当中发生了瞬间移动，如果说他有可能进入了扭曲的四维空间，那么也完全有可能只是因为他学会了魔法。” “怎么会有魔法？你这是在搞笑嘛？”费迅笑了。 “时空的变化都是有可能存在的，那么你又怎么能说魔法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我觉得你应该相信科学。” “切，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科学过……” 费迅甚至掏出了草稿纸，要给秦天分析一下，展现一下自己高超的脑回路了，他带着纸和笔赶到秦天座位的旁边，把纸往她桌子上面一拍：“看我来给你好好的分析一下这次时空的变动……” “来，我洗耳恭听。” 费迅和秦天的学术交流就从来没有暂停过，他们从来就是那种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也能做到没有休止的刨根问底的那种人。费迅拥有一个极其古怪的脑子，脑子里总会蹦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想法，就算是这样的想法，他也能为此注解，并且给出一套完整的解释，哪怕最初的想法是滑稽的，是荒诞的，他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完成他自己的研究。 陈无叹了口气，放弃了思考的能力，“唉，有的时候我在这个组里面就显得格格不入，当我面对这样有知识有活力的头脑，我时常会抱有一些敬畏之心，因为我知道我可能达不到他们两个人的高度。就像他们现在说的话，我又能够听得懂几句呢？” “你就谦虚吧，无！高傲的gas先生！”费迅回过头来对着费迅嬉皮笑脸。 “谦虚的人明明是你，你现在快去进行你的研究吧。”陈无反驳道。他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再扯下去的必要了。他站了起来，去瞟了一眼前面两个人的数学作业，估摸着也清楚自己和他们之间那对于数学上认识的差距，也想着要继续往下写自己的数学作业了。但是桔子就站在旁边，略显尴尬的站着，那两个人要试图争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总觉得这环境氛围有点不对劲了。 找她说些什么吧？陈无想，他看了一眼桔子，她有点走神，正当盯着墙壁上两块挂着的的书画装饰在看。 陈无拉出了话题：“你知道吗，最近我们组还有隔壁的鹤组可能……呃……” 说到一半，陈无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够再这样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这事情说不定就有点大了，桔子是霜月组的人，如果知道了这些事情，她可能回去和她的组员说，然后又是一组，多了一组意味着什么？谁也不会知道。 “嗯？你们两组怎么了？”桔子有些疑惑。 “呃……不对……好像不对，我好像搞错了……没事没事。”陈无警觉的向前看了一眼，费迅和秦天还在对于时空的问题商量得正欢，怎么会有多的心思来顾及到他呢？陈无而且这样草率地圆一下自己的话，他最终还是决定不把暗界的事情拿去和桔子说了，这种事情大概也能算是一种机密吧，知道的人实在是越少越好，哪怕是自己的同学也是这样。去暗界，这可是个比较危险的地方，又不是去旅游的地方，并不是人越多就是越好的，这种行动，还是要讲究个控制能力，6个人去可能还是在掌控之内，但是9个人就并不显得是一个可观的数字了。 桔子并没有听懂陈无的意思，但是既然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她也没有再多问。 桔子在这里突然就像被冷落了一样，她强行挤出一个违和的笑容，说：“哈，反正这些东西我也不是特别懂，现在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啊，拜拜。” “好。”陈无点点头，他的心思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数学作业上面。他要专心于数学作业，这是他最难啃的一关，今天晚上再投入一点，说不定就会有所改善了，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数学始终是一道坎，改善的可能性不大。 似乎有什么一直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形容不出来，就像是电流一样打断了他的思维。 这是，费迅突然回头扫视了一圈：“咦，桔子到哪里去了，她刚刚不是还在这里么，我还打算给她讲讲我的理念呢……” “走了，”陈无叹了口气，“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就早点放人家回去吧，再说了，她也不一定会待在这里听你们两个在这里分析，听她的口气，大概对这方面也不是特别感兴趣的。” “唉，得亏我还在这里分析了这么长时间，我付出的精力都付之东流了呀……” 秦天突然不服气地调侃着：“就你这种不完善的理论还想宣扬出去？还早着呢！” “嘿，你还真不要不服气我跟你讲，你看这张图，我再给你分析一遍……” 陈无可对他们讨论的内容没有那么感兴趣的，像这些时空呀什么的，他从来不会相信太多，就算这东西出现了又怎么样，那根本就是无法控制的，随机性的，而且如果能够利用，就真的奇了怪了。 林千语坐在办公室的正中央，独自面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夹，以及办公桌前面那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士。她靠在椅背上，有些不情愿地扫视着她眼前不想看到的一切。办公室的灯尤其明亮，让旁边的各种宝石装饰物都闪闪发光，包括林千语的两只翡翠耳坠。 面前的男士名叫开宇，穿着一身西装，中等身高，偏瘦，染着一头灰色的头发，标准的瓜子脸。他悠闲地在办公桌前面走来走去，好像没有看到林千语这个天府的主人一样，而林千语，也似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嫌碍眼，任凭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活动。 男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这些杂乱堆放的文件夹，微笑了一下，说：“这些都是您要看的东西吗，老板？” 林千语皱了一下眉头，没什么好气地说：“我管理着这个商会，自然要了解这里的一切。我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东西，尤其是到了年末，鸡毛蒜皮的事情夹杂在大事里面，堆成山等着我去处理。” “那这些都是什么内容呢？”男士接着问。 “我说，开宇，你难道已经不记得了吗，你是我选进来的人，不过就是我手下做事的家伙，想了解这些，不觉得有点过了吗？嗯？”林千语突然直起身子，海蓝的长发猛地一甩，双手交叉支撑在桌上，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啊……实在抱歉，老板，是我多嘴了……”开宇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摆摆手，后退了一步以示尊敬。接着，他好像啥也没发生一样，漫不经心地在办公室里走动：“只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当年我被您以护卫的身份招募进来到了天府商会，当时，您还是看中我的一身三脚猫功夫，有那么点能打，说实话，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点期待我能够有我的用武之地，能成为一个武侠一样的角色。但是，哈，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倒是好久没有碰碰我的筋骨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那么强力，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些闲杂事物罢了，呃……也不是说我唯恐天下不乱，而是……哈哈，您也知道，我也有些许不甘心哪。” “嗯？当我的手下，还要求挺高？”林千语眼神有一点尖锐。 开宇的笑容有点憨厚，但没说什么。 林千语随手翻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文件夹，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你这种安闲的日子，貌似不多了——我觉得。” “哦？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开宇来了兴趣。 “ho，我还不能确定，一切都要看现在的形势，我不能一下子就作出太草率的决定。不过，我确实有预感会用到你。” “难道是去各个集市当守卫么？我看，最近有些地方不太安定，需要兵力。” “你居然对这些事情还有些了解。”林千语眼睛睁得很大，“这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是我特别选出来的护卫，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干哪些其他人也能做的事情，这你倒是放心。” 开宇好久没有大动筋骨了，显得有点兴奋。 “最近的本界，确实不太安定。因为上次‘法则’对我们某一些市场的突然袭击，我们许多的资金都花在了别的地方，本来我们的资金模式非常稳定，现在看起来不太妙，这些上交的数据就能说明很多。” “那您是要我去剿灭‘法则’的人啊！”开宇的嘴变成了O形。 “呵，你想的太简单了。”林千语闭上了眼睛，“你只知道‘法则’是我们的最大威胁，我们每天都得花大量的资金去平定那些事情，却不知道，问题本就不在那个位置。” “哦？” “你要想想，有些人，没有了他，我们就会少很多的麻烦，这很明显。” “难道你是说……”开宇睁大了眼睛。 林千语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在自己的椅子上摇来摇去。她的意思很明显。 开宇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手里的拳头握紧了，跃跃欲试的样子：“真的要做到这样吗？” “我本不想，毕竟我们是多少年的合作伙伴了，一直是一种双赢的关系。但是，我们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本来就是因为他们，他们不愿意负责，就光顾着自己的地位，甚至还来限制我们，我们不过就是一个商会，当然要有自保的权利，即便他们不允许……呵，凭什么呢？他们不来管我们的安危，难道还能管我们的立场吗？” “这件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一想到我能够搞点大动作……”开宇显得非常兴奋。 “这不是你像以前一样恣肆地放任性子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服从我的安排。”林千语尽可能的无视他在办公室里的自由，接着说：“我还没有决定好应该怎么做，不过，这个问题应该马上就会有结果了，你不用着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和阿迪尔的关系，可能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我觉得现在对我们最有利的局势，是我们的中立。” “天府要搞中立化？” “只不过是为了最小威胁罢了。任何组织都会有这样的考虑。” “那阿迪尔的赋予的原界探索权利呢？我们一直在靠着异世界赚钱哪！” “你有的时候脑子也不太好使，”林千语冷笑道，“我们需要的是中立，是不依赖，他们所谓的权利，对我们来说什么也不是，我们只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来就可以了。” “阿迪尔难道不会反抗吗？他们兵力可多得很呢，我们真的要……” “这就是我可能会用到你的一个原因，在这个时代，力量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我手上只有有了兵器，就能够保证我们天府的安全。当我们有了掌控局势的实力，便什么也不用怕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手里的兵器了，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来做，什么也不要评价。你和其他那些护卫都要百分百完成我的要求，我知道你的实力不太一般，但是你最好和他们好好配合，别出什么岔子。” “这……好吧。”开宇点点头，又后退了几步，恢复了原来那一份彬彬有礼的样子，“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