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结识意中人好景不长又失去 几女子乘机相近亦无法弥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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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又说:“以后把脱下来的咸湿衣服用水唛装着提到这水池边来放着我帮你洗,要放块肥皂,我不能蚀本帮你啊。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你现在就把你两件衣服搞几下就洗净拿回去,以后我也再不会找上门来叫你要衣服洗了。”常满更不知所措,站着像呆鸡一样不知说什么好。秀英又温馨说:“回去吧,还是坐下在这旁边和我说说话呢?”常满看了看秀英,人长得不错,而且先前失去了长娇后心情低落。荣来叔就曾问过常满有女朋友没有?这个工地有六十多个女子,问常满喜欢哪一个他都乐意去问。常满当时说喜欢长娇。荣来叔说:“长娇不那么好,脾气不佳。我看整个工地这么多女子之中最好是秀英,不单只人长得好看,性品也最好。如果你喜欢她,你是不敢问我帮你问,找女朋友就要找秀英这样的人,身材又好又温柔又懂事。”叫常满找她做女朋友。但常满的心就没法容得她落。听荣来叔这样说常满有些不认同,总是觉得在这个工地的女子最好就是长娇。虽然长娇没有帮自己洗衣服了,然而就无法把她忘记。 现在听秀英这样说,如果不给衣服她帮洗,一来显得自己太绝情。二来确实很麻烦,男人最怕洗衣服的。而且自己每一次真是洗了等于没洗,乱搞几搞就了事,晒干了着出来还有股汗味。而女仔帮洗的衣服晒干着出来就有一种干净衣服的香味,再者给她帮洗自己就轻松多了,可以回去看书,着数得很,简直是大奖品,想了想就回宿舍去了。秀英说:“以后把衣服装好放在这里我帮你洗。”常满没出声回宿舍去了,心里面还是有一点点甜甜蜜蜜的感觉。好像失去了长娇是饮了一肚苦水,现在得到秀英帮洗衣服又像饮了一口甜汤,心里面还是有些舒舒服服的感觉,从此又可以不用为洗衣服的事而烦恼了。这天长友说:“晚上到我家里来吃芝麻糊,彩花叫我叫你来的,她拿芝麻粉来煮,你一定来吃啊。”常满说:“这么远出去吃芝麻糊,我不太想去。”长友说:“你反正在这里又睡不了这么早,出来走走也好呀。”常满是很喜欢吃糖水的,而且买糖还要糖票,一年很难有机会吃上几次糖水,就欣然应成了。 到了晚上,吃了饭见尚早。就躺在床上看书,一直看到夜了就睡觉了。第二天遇到彩花说:“昨晚你怎么不来吃芝麻糊哪?”常满:“唉,我忘记了,我本来好想来,但吃完饭见还早想看一下书才出来,后来看夜了就睡了。你不说我现在还忘记了吃糖水之事呢,有给我留着没有?我下山去吃了它。”彩花说:“留着都不要去吃了,你喜欢吃糖水我家还有芝麻糊粉,过几天煮过给你吃吧。”又过几天,长友说:“今晚彩花拿芝麻糊粉来煮啦,你记得来吃啦,那妈上次煮好了等了你一个晚上都不来。”常满说:“好吧,我今晚早些来。”后来傍晚收了工吃过饭,几个女知青叫借个二胡和琴给她们学玩,常满拿给她们又在她们宿舍里坐了会聊了会儿天,见黑了就回宿舍来看书,看夜了就睡觉了。第二天长友说:“昨晚又话出来吃芝麻糊,煮好等好久你不来,洗了彩花对你一片心意。”常满道:“彩花不是对你一片心意吗?你们两个时常出双入对不分朝夜的。” 长友道:“她怎么对我一片心意哪,她完全是为了你。开始我见她这么喜欢跟着我,我都以为她爱上我啊。谁知有一天我母亲对我说:“你行成的那个女仔这么久,她是有心对你就叫她结婚啦,你不小了,还等什么哪?”听母亲这样说,后来我就问彩花以为她爱死我我很高兴,就要娶她过门了。谁知她说,她和我在一起完全是为了你。因为我与你最好,所以她想通过我来接近你啊。常满说:“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这个傻老都有计谋骗到个这样漂亮的女子呀。你和她出双入对的这么久,不分日夜的在一起,你怎么不把她搞掂哪?”长友:“嘻嘻嘻,搞你的头,我都曾经想把她搞掂啊,听她说她爱死你这个傻老,我敢动她吗?我与你这么老友记。”常满说:“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想办法搞掂她吧,我对她没心。”长友说:“彩花有那不好哪,人长得漂亮,又勤劳肯做,你娶上她三生有幸。”常满说:“那就让给你吧,你是我的最好朋友,又比我大三年,是时候娶老婆了。姑母也为你着急了,我也当你是兄长,让兄长先结婚。” 长友说:“让你的头,你说让就能让吗,她只是爱你。她又不是只鸡,想捉回来就捉回来。”常满说:“你就多想办法吧,反正我把她让给你了,你与她这么亲近,你就搞掂她吧。”长友沉默了,没有出声。其实长友非常爱死彩花,但自己又长得不够靓仔。小时候家穷,只读过几年小学,文化低,只有几斤死牛力。要想得到彩花,真是比登天还难。...。一天芬芳说过几天去邻公社一个瘸子那里看掌相,说那瘸子看得很准能看出人的前因后果,问常满去不去?月情、黃秋、骡雄也去。常满从未看过这样的东西,心想去就去吧看看是怎么样的玩艺也好。再者这段时间长娇已经疏远了自己了,而这个芬芳对自己也有点热情,生得几分颜色,就应成去了。几天后大家都下山过夜,次日几个人来到常满家就一起向目的地出发。路上芬芳说:“看你将来是不是个有钱老啦常满?”常满说:“你去看过一次吧,听说你将来有贵人带恤能远走高飞,泥鸭变凤凰。”芬芳:“嘻嘻嘻...”月情说:“她像个小姐一样,肯定好命啦。将来一定嫁个有钱佬。”黄秋说:“她将来嫁个香港佬。” 骡雄道:“嫁个香港佬有什么好哪,也很难迁得出去,在家乡守十年八年大床,以后搞到手续才能过去时人已老了。”月情说:“那也未必,他有本事三几年就可以搞得出去未定呢。”骡雄说:“不知有多少人在排队,香港这么一个丹丸之地,排队也很难排到你。”常满说:“我有一个香港朋友说回内地娶老婆的人都是些年纪大、或者在那边事业不太理想的人才回内地娶老婆的。”芬芳说:“那也不一定,那边男人多女人少,有不少人回内地娶老婆。”骡雄道:“有本事的男人谁回内地娶老婆哪,结了婚还要分居多年。”黃秋说:“是呀,我有个亲戚在那边他的儿子宁可去澳门娶老婆也不回内地娶呀。”骡雄:“黃秋,嘻嘻你将来一定嫁个有钱佬,屁股够大了嘛。不用看掌相就肯定是个有福之人了。”芬芳笑道:“看掌相与看屁股有什么关系哪,嘻嘻嘻...。”大家都笑了。常满道:“说说你吧骡雄,看看你将来是不是做大官的。”骡雄道:“我能做什么大官?有你做大官都没有我做大官。”常满说:“我没那命,我只想看看将来是否能娶个好老婆就够了。” 月情道:“那肯定能,这么多女子喜欢你。”常满说:“不一定,月老一早安排好的。靓仔娶丑女,矮女嫁高佬;瘦佬娶肥婆,少女嫁老郎;聪明娶傻太。”芬芳:“哈哈哈哈...。”月情道:“你将来一定娶个傻太,你这么聪明。”常满笑说:“我娶个傻太你嫁那个傻佬呢?”月情嘻嘻嘻:“我才不嫁个傻佬呢。”一边踩着单车,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看看田野风光,水稻,鱼塘青山白云;小桥流水,鹅棚鸭舍;猪场矮屋。一条条村庄的经过,带着年青的活力,带着年青人的梦想,带着年青人的喜好,不辞劳苦的赶路。终于女子们说:“前面哪条村是了。”黃秋对常满说:“一会儿看完掌相到我姐家看看好吗?我姐嫁到这里来。”常满说:“以后吧,大家一起来就一起回去了,要么问大家去不去?你jiejie家在哪?”黃秋说:“离这里不远。”常满说:“那看完掌相看他们去不去吧。”又踩车绕了几巷,芬芳说:“前面那间屋仔便是。”大家停下来把单车放好,见是一间小矮屋,进入里面女子们叫了声先生。看了看眼前一个半躺着身的一个瘸仔残人,背部用棉被顶着,没有腰骨一样怪头怪脑的,鼠眼猴面。那眼翻了翻看了看大家,倒有几分傲气的一个残男。身穿那件棉衣像是有几年没有洗过了,两边手袖磨擦得像打了腊般发结发光。还有一种难闻的怪味,太闷人了。常满想:难道这就是神仙的特证?他真能看出人的生死前程吗? 女子们争着看,常满就坐下在屋内维一的长椅上,拿出香烟来点着抽了。那先生像个三十左右的人,两眼傲气十足往上翻,芬芳先看。先生揑着芬芳的手说:“你的掌纹生得很有贵气命,是个福气十足的女人,将来会有贵人带你远走高飞。”又眼凸凸的看着芬芳的面相说:“你的面相生得不错,将来会嫁一个如意贵郎,白马王子。二人骑着白马轻飘幸福,一生富贵钱财无量,用也用不完。”芬芳说:“什么时间能遇上贵人呢,先生?”先生道:“不久不久。”芬芳看完,高兴的谢过先生,拿出二元五角递给先生。先生说:“你好命,要多一些。”便伸出三个像芋叶虫一样的弯曲手指示意要三元,于是芬芳给他三元。黃秋接着看,把右手摆上。瘸子那眼反了反看了看黃秋,然后帮她看掌。道:“你想看什么?看姻缘还是看前程?”秋菊说:“先看姻缘吧。”先生摸着黃秋的手看来看去的说:“你的姻缘也不错,不过你将来嫁远些。郎君那边家景也几好,但你有一个管着你的家婆。所以你要受点委屈。你的前程将来也不太辛苦,生活不错,想吃什么有什么,吃极都吃不完。你还有一个能迁就你的好老公,你说一他不敢二,所以你的前程几好。” 黃秋看完交了二元,到月情看。月情说:“我想看姻缘,我将来嫁的远还是近呢?郎君怎样?”瘸子反了反眼说:“伸右手过来。”月情把手伸过去放在那个小枕上,那瘸仔用他那不健全的手指捏住月情的手。常满看着瘸仔埼形的手指像芋叶虫一样爬在月情的手掌上久久不肯放开。一面说月情将来不辛苦会得个好男仔,一面又说月情将来能嫁个靓仔好老公,一面又说月情的父母健在。又说月情将来有八九十岁命还能蹦蹦声行走,头发还像锅底一样黑等说了一大套。三个女子算过,骡雄上前坐下。先生又反反眼看了看骡雄,问:“你想看姻缘还是看前程?骡雄道:“先看前程,再看姻缘。”瘸子叫伸左手。瘸仔捏着骡雄只手说:“你的掌纹有大官之命,你看这条大官的横线明显现着,唔唔、将来飞黄腾达,高官厚禄,享尽荣华富贵。”又叫伸右手看看。捏着手细眯细眯道:“没错没错好福相。”再用那双怪眼望望骡雄的面相道:“你印堂饱满色泽光润,耳长眉高,鼻大有光必大官之相。恭喜你了年青人!你要加双手费。” 骡雄听后高兴到了不得,忙给他三元。瘸仔说:“不对,再加一元。”骡雄又给他一元。最后到常满看,常满看了一眼瘸仔,瘸仔也翻了翻眼看了看常满。常满拿出一支香烟递给瘸仔,并帮他点着。瘸仔抽了一口道:“你要看姻缘还是前程?”常满说:“随便吧,怎样都行。”便伸出右手。瘸子说:“要先看左手。”常满见那个用来搁手的小枕包像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乌糟,不敢把手放下去。瘸仔说:“把手放下去。”常满无奈只好把手放下了。而看那瘸子的手指没有一点血色,而且埼形的,有几分不自在的感觉,但又不能不给他抓着。那手指一捏过来像爬虫一样有几分令人寒毛欲耸。再看他那身穿的薄棉衣大热天时也穿着,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有洗过了。好在有抽烟的味道盖了他身上的味道,哎呀,这莫非就是神仙的证象?早知道如此宁愿不来看。那瘸仔抽了口烟后道:“你是一个父亲早亡的人对吧?”常满:“先生看的准。”瘸子:“你现在有个继父对吧?”常满:“是。”瘸仔说:“你还有几个弟妹对吧?”常满:“对,先生果然妙算。那我今后的姻缘如何?” 瘸子翻了翻眼看了看坐在长椅上的那几个女子后说:“你要当心女子变心啊,抓紧时机捉住心上人,不要错失时机啊。你的姻缘不错,只要你愿意,那个女子都能成婚。但要抓紧时机,勇往直前,攻破堡垒,取得成功。”常满倒觉得他有点意思。道:“先生高明,多谢先生指点!”瘸子抽了口烟道:“你是一个够义气之人,广结朋友,将来也是一个有钱人。”常满问:“我到什么地方去才好?”先生说:“你那里都不用去,按紧把锄头在家乡实干就能富裕,还能有銭养外家。不过你四十二岁时有一场难,若能过了那场难,你就一切顺利什么都不怕,青云直上冉冉上升越升越高了。”常满问:“是什么难呢、先生?”先生说:“天机不可破,到时你会知道。”看完了,常满问先生要交多少钱?瘸仔曰:“常例二元。”常满给了二元谢过先生,于是大家就开始离开。临行时常满再给一支香烟放在瘸子的床上。瘸子也说声多谢!大家就开始回程了。一出到公路,见路边有一条水圳,常满忙下车在水圳把手洗净。她们几个见了也下车洗了手,常满就问大家去不去黃秋她姐家走走?大家也同意去了,去到她家姐家后,她姐刚好在家。大家进入坐了一会,饮了杯茶。她姐叫大家吃了饭才走,大家谢绝了她姐就回程了。
路上芬芳问:“那个瘸仔看你怎样了呢?”常满道:“他叫我按紧个锄头在家落力耕田,哪都别想去,这辈子都不要想发达。老老实实揾两餐,清茶淡饭,贱命一条,比狗还贱。你就好命,将来嫁个有钱佬远走高飞。你给他三元吧。”芬芳:“嘻嘻,是了。”月情说:“我给他二元五角。”常满说:“他叫我要二元,黄秋也给他二元吧。骡雄给他四元,天天有这么多人来送钱给他,他一年就建一栋楼房了。我做一天工还不到二元。”大家一边踩车回程,芬芳说在那个什么地方还有一个神仙看掌相很准问常满去不去?常满说:“不去了,你好命就去吧。”月情说:“常满也不错呀,那个瘸仔说他那都不用去就在家里耕田将来就有钱养外家了。”芬芳道:“哇,那不错呀,有几个人有钱养外家哪,你们快嫁他啦,将来连你们的父母都养起了,嘻嘻嘻。”月情道:“你又不嫁他,他既然有钱养外家了还用什么远走高飞哪,飞来飞去那么累。”骡雄道:“她想飞出香港去呢。”常满说:“她的心早已飞到香港那栋百多层高楼顶上停泊着不肯离开了。”黃秋道:“听说香港的人如果全部下了楼在地下就没有地方企得下了(站得下)。”常满说:“没地方企得下可以企肩头呀,你怕没地方企,男人企地上女人企肩头几多不企得下哪。” 芬芳笑道:“那你就企地上让黄秋企你的肩头啦。”常满道:“我又不是香港人,你将来嫁个香港老公你老公企地下你企你老公的肩头,让你的子女企你的肩头子子孙孙一直企起上,这样越企越高探手可摸到飞机了你话几好呢。”芬芳:“哈哈哈哈...企你把骨,哪有人这样企的,企在最底的那个被踩塌到地底去了。”月情:“嘻嘻嘻,做杂技就可以。”骡雄说:“做杂技都不得。”大家边说边踩车,经一轮长途跋涉后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了。芬芳说:“哙,你今晚进山吗?我与彩花约好今晚进山炖鸡蛋滑吃,你若进山到厨房来就有得吃。”常满说:“好啊,我从来未吃过鸡蛋滑是什么味道。”后来晚上进入工地时,正要下厨房芬芳忽然出来见到常满道:“你现在才回来吗?我们等你很久了,见你不来我们吃光了,还有个锅未吃,你去吃了它吧。”常满说:“好啊,我就把那个锅吃了佢。”芬芳:“嘻嘻嘻,还有一盆幂住锅里,你去吃了它吧,吃完那个盆仔放在锅里得了,那个盆仔是我的,我明天才来要。”常满:“多谢你们。”芬芳回宿舍去了。常满入厨房取出一盆仔鸡蛋滑吃了,清甜嫩滑,手工精美非常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鸡蛋滑。在以后的人生中,就算与芬芳和彩花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这鸡蛋滑的甜美也够给常满与她俩的相识留下一个最甜蜜,最难忘的回忆了。 这一天,一组人马来机房外面做工。中午饭后月情叫常满到她们家去走走。常满说:“好吧,来这工地做这么久了还未知你家在哪里。”就跟月情到她们家去,到她家后,月情叫常满坐,斟了杯凉开水给常满。常满接过看到墙上相架有几张相片,就走过去看。见有月情早几年的照片就说:“那张女孩子的照片是你吗?”月情说:“早几年前照的了,不那么好看。”就进房里拿了一张大半身四寸照片出来给常满看,常满接过看着。月情说:“这张照片照得好看吗?”常满说:“好、好靓,很像你。”月情说:“你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吧,就这么一张了。本来有几张,我送给人了。”常满说:“就这么一张你留着吧。”月情说:“我还有相底呀,可以再晒过啊。”常满说:“还是你留着吧,等你以后晒过有的时候再给我一张吧。”月情无奈只好收好了。在月情家坐了会就离开了。月情说:“以后有空多来坐坐。”常满:“嗯,有空我就来。”两人就再去开工了。没有接受月情的照片,月情总是显得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以后与月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