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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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说着便把手中的契书递给汤北臣,说道:“这样亘古难得一见的笑话,叔父也凑个趣,展颜一笑吧。” 汤北臣一笑接过契书来,看了几眼递给贾会长,说道:“您也莫漏下这场笑话才好。” 黄蓁看着陈长福清白交加的脸,微笑问道:”陈掌柜这会还糊涂吗?” 陈长福的脸色难堪极了?回手一巴掌拍在胡氏脸上,无知妇人?居然敢背着我做下此等无义之事?黄爷当日待我恩重如山,让我如何对得起他?说着狠狠的将胡氏推倒在地,还不去向姑娘请罪? 见陈长福将事情都推在自己头上,又冷不防被陈长福打倒在地,胡氏又气又急,不及多想骤然爆发说道:“该死的你竟然敢打我?说着爬起来与陈长福厮打了起来,嚎啕大哭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黄蓁冷眼看着两人撕打着?心中竟是莫名的痛快? 看着闹的差不多了,汤北臣才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是否以为哭一哭,闹一闹,撒撒野就能脱罪了?那还要衙门做什么?今日不把你们做的脏事捋清了,我是不会罢休的?” 陈长福连声应是,嘴里说道:“都是我管教不严?又回头喝斥胡氏,还不滚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胡氏捂着脸怨恨地看了眼黄蓁才要出去,却被汤驷上前一步拦住了。 黄蓁冷着脸色问道:“陈掌柜就这样打发胡婶子回去,莫不是后面的事您都能说清楚?要是能这样最好不过了,毕竟陈掌柜的审时度势无人能及?” 顾不得黄蓁语气里隐含的讥讽?陈长福心里一颤,试探地问道:“后面的事?后面还有什么事?请姑娘明示。” 黄蓁懒得在理他,对汤驷使了个眼色。 汤驷得了暗示便出去领了十几个人进来,说道:“都老实些,一个一个来?问什么说什么?不许少说了?更不许添枝加叶构陷与人?不然被我查出来?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看了鱼贯而入进来的那些人,黄蓁有些啼笑皆非?这些人中居然有和尚,道士,什么诵经的,作法的,捐替身的,只是为了能把银子安排个好去处? 为了那阿堵物,竟然下作的如此没有底线?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也气的不轻?眼前一阵阵发虚。 雀儿担心地呵护着黄蓁,说道:“姑娘不气?您喝口水缓缓在说话? 眼前的这番闹剧,连贾会长都看不下去了?来时以为不过是奴大欺主贪污些钱财?随着汤北臣过来震慑一番就是,可谁能想到竟是如此凉薄? 东家的遗孤不说帮着照看也就罢了?还如此大费周章地算计? ”老朽今日也算是涨了见识?人心不古,jian诈刻薄竟到如此地步?简直骇人听闻,致礼法崩坏亦让我商会蒙羞,这样的人如何配在我松江府内立足?” 汤北臣也拍案而起?怒斥道:“黄爷是不在了?可我汤北臣还没落架呢?莫非我槽帮在你眼中也成了摆设?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行事?” 陈长福此时也顾不得体面了?扯着胡氏跪下来连连讨饶,推说道:“都是这贱妇作死?也是我监管不严之故?亦有失察之罪,姑娘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差了多少?我一两不差地都给您补上,不会让姑娘损失半分?” 黄蓁听了肃声问道:“”原来陈掌柜您只是失察而已?” 陈长福抬手拂去了额头上的汗,委屈道:“不管姑娘信不信我都要说?爷去的突然,里外的事情都压在我一人身上,身边又没有出力的人手? 我只能将此事托付给这贱人,也情知她不靠谱?背地里也曾多次敲打过她?奈何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还请姑娘宽宥、” 黄蓁冷笑地说道:“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您有这许多的不得已?我既要体谅您的力有不逮?还要体谅胡婶子的人心不足?逝者为大,那谁来体谅我爹爹呢? 他老人家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夫妻如此羞辱他?连诵经祈福都能弄虚作假?我爹爹他九泉之下可还能瞑目?畜生尚有五常,骂你们一句见利忘义,豺狼心性可有过分? 我若是饶过了你们这一回,你们可曾想过下一程放过我见过狠毒的,可没见过你们这样狠毒的?因果循环,你们就不拍报应黄蓁怒气上涌,两世依赖的怨气喷薄而出。“ 陈长福狼狈地说道:“姑娘这话说的我就不明不白?黄爷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有害姑娘之心?是您想多了?” ”噢?原来是我想多了?那今日就让你好好地明白一回?总不能让陈掌柜委屈不是?” 汤驷轻蔑地看了陈长福一眼,示意手下将带人进来。 进来的人五短身材满脸横rou,陈长福见了如同吃了黄连一般。 那人进来后,冲着汤北臣连连拱手说道:“汤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险些冲撞了贵侄女。 说着一脚将跪在那里的陈长福踹翻在地,指着说是这该死的贼囚囊居然骗我?与我说这家子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个不知事的幼女?小人才贪图了他许诺的银子,才答应配合他演戏。” 黄蓁见了此人狠命地咬紧牙齿,用来制止那深埋在骨子里的颤抖?这个人是坊间放利钱的,前世就是他拿着高达十万两的欠据堵上门来要账? 欠据上有爹爹的印章和伪造的指纹,黄蓁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自然要跟陈长福求证真假? 陈长福一口咬定就是爹爹的笔迹和印鉴?还当众说爹爹借贷是为了入海运生意的股份,说是爹爹在扬州结识的富商,后来船在海上出事,银子也赔光了。 还假惺惺地说当初他劝了爹爹,可是爹爹一意孤行,结果将铺子,庄子都赔给了人添账,还是填不了这个窟窿? 每夜里都有人往家里人扔东西吓唬自己?自己和阿婆被吓得六神无主时?胡氏又出来装好人,劝自己去她家里避避,结果一去就入了圈套,再也没有回转之力? 要不是自己又再世为人的机会?这些人的罪恶岂不是雪落无痕?阿婆,雀儿,还有自己半世颠沛流离,都随着春风化雨没了痕迹? 黄蓁呵呵冷笑着问道:“这就是你陈掌柜给我留的活路?想必我爹爹欠账的契约早已备好?只差我爹爹的这方印鉴就能成事,说着拎出一方印鉴来。 你和胡氏费尽心思为的这方印鉴吧?除了银子,铺子,还要如何摆布我?我主仆三人的性命也在你们的算计中吧?别让我费事?桩桩件件摆在明处,让我也开开眼界?” 陈长福看了眼脸色黑沉的汤北臣和贾会长,暗恨自己今日失了算计?不过陈长福倒也是能屈能伸,跪在地上辩驳道:“姑娘切莫妄言?那样逆天的事我是万不敢做的? 求姑娘看在我这些年跟在黄爷身边,也算兢兢业业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 不待黄蓁吱声雀儿啐了一脸,指到他脸上去骂道:“别提爷?你哪来的脸面求姑娘饶了你?更甭提什么兢兢业业?你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算计姑娘时? 怎么没想着爷素日待你的情分?猪狗一样的腌臜物,也配提我们爷?雷怎么不劈了你去?” 听雀儿骂的痛快,看着那夫妻俩跪在地上祈饶的狼狈模样,黄蓁心里痛快极了,对雀儿说道:“李中他们盘的如何了?”
“奴婢才去问过了,库存的布匹都对的上,还差些柜上的零散布匹,很快就得了,今儿这天气有些躁您多喝几口水,说着拿起壶来添水。” 见雀儿口齿伶俐又护主,且不畏畏缩缩?汤北臣说道:“你这个小婢倒是贴心。“ ”打小上就在我身边伺候?说是主仆实则互为依靠,我爹爹走的突然,多亏有她和阿婆的开解和陪护,不然可真是没有活路了?” 老仆幼婢在加上一个幼女,想想这个组合都让人心生恻隐?汤北臣暗叹黄蓁的不易? 贾会长由旁说道:“忠仆难得,也是姑娘福缘深厚才能躲过这一劫?日后姑娘的运程必定不会差?先苦后甜,你只是先开头时吃了苦而已,好日子在后头呢?” 良言三冬使人暖,吉祥的话人人愿意听?黄蓁也不例外?听后灿然一笑说道:“借先生吉言了,小女必当惜福,抬手执壶为贾会长续了一杯水,先生尝尝这茶如何?” ”烹煎黄金芽,不取谷雨后,确是难得的好茶。” ”看来先生也是此道中人?确实是明前茶,因我从小脾胃弱,所以茶叶也只能少喝些老君眉?爹爹每年都会预定些给我,先生要是喝的好,我给先生包些回去。” ”哪能抢姑娘的茶喝?传出去要被人说成为老不尊的?贾会长呵呵地笑着说道。“ ”那会有人这般不晓事?再好也不过是杯中消遣之物?今年剩下到了明年就成了陈茶,多好喝也是有限的?就当是晚辈孝敬你如何。” “既如此,老朽就厚着脸皮,受了姑娘的馈赠。” 正说着呢,阮二和李忠进来地上厚厚的一沓子纸张,上面记满了盘点的数目,说是都已盘点清楚。 贾会长投桃报李的说道:“黄姑娘若是信得过老朽,老朽来替你掌掌眼如何?” 黄蓁听闻大喜,笑着说道:“能得先生相助,小女自是求之不得?说着将手里的纸张递给贾会长,又将身边的账本一并奉送过去?” 贾会长接过东西,三下五除二便做了分类,不愧是商会会长?只见指尖在算盘翻飞,轻盈间韵味十足,半个时辰的工夫已经核算完毕。 贾会长推开算盘说道:“单从账目上看账本没问题?” ”辛苦先生了,黄蓁客气地道谢,遂问陈掌柜您觉得这账目是否清白?” 陈长福面色松缓下来,说道:“我说过是姑娘多虑了,我受黄爷恩惠多年,黄爷待我如兄弟,如今黄爷骤然离世,姑娘孤苦无依?我怎会落井下石做那等不义之事?” 还敢提爹爹做挡箭牌?,这脸皮是有多厚呢? 黄蓁讥讽的说道:”到是我有眼不识君子?原来陈掌柜还是忠义之人?说着打开了来时带着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沓票据递给贾会长,一事不烦二主?再辛苦先生一回。” ”顺手而为姑娘无需客气?贾会长接过去说道。” 见黄蓁又拿出一沓子票据,饶是城府深如陈长福,也有些忐忑不宁起来?他明白黄蓁必是有备而来?眼前的事怕是不能善了?悔恨自己小看了黄蓁?干嘛那样贪心呢?一介孤女自己慢慢蚕食也可成事?怎么就这样急不可待起来?狠厉的盯了胡氏一眼,都是身边的贱妇每日里不停的催促,坏了他的前程。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