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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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氏此时早已如惊弓之鸟,哪里还顾得上看陈长福的脸色? 黄蓁一直留意着陈长福的表情?不用说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这种人自私自利,坏事了怪的永远都是别人,从来不会反省自己?真是懒得看这一肚子坏水的夫妻俩? 贾会长翻开票据看了一遍,便笃定地说道:“按姑娘提供票据和上月结余数字有有好些对不上?其中有三笔尤为明显? 头一笔账上就凭空少了一百匹杭绸。二是库存有五匹杭绸步去向不明?三是,散货这个月是空白,或是有单独立帐也说不定?也有可能是陈掌柜忘了上账?” 黄蓁了然爹爹在时,陈长福哪来的胆子敢弄虚作假?不过是看爹爹去的突然,又欺负自己年幼无知?这才由着胡氏撺掇,不想却大意失了荆州? 黄蓁不客气的问道:“那陈掌柜好好回想一番,看看您到底遗漏了什么?” 陈长福面皮抽搐了一下,刚欲张嘴申辩? 那模样看的黄蓁腻歪?不耐烦的抓起一沓票据劈头盖脸的砸过去,火大地说道:“看好了您再说话?若这还不作数?门外还有人证候着呢? 您不会以为我弄出这样大的大阵仗来,最后让您一句误会,就让您逃脱了,以欺诈的手段招摇撞骗,罔顾人伦,致逝者不得安息?让生者空留遗憾。我不治你,自有大宋律法昭昭。 诈骗银两超过五百两,杖四十,黥面,流放千里之外,刑期五年,回首问汤北臣,侄女说的可对?” “律法确实是如此执行的,若是没有足够的银两打点?只有少数人能囫囵回来?而女犯又增加了不确定的变数?这其中缘由你是女儿家到不便知道?省得污了耳朵。” 黄蓁故意的先拿胡氏开刀?从她这先扯开口子,从而拉陈长福下水会省事不少? 胡氏听后果然吓到了,看着陈长福阴沉的脸,再看看屋内的众人,瞬间便绷不住了?身子一软便滑倒在地,顺势跪倒膝行几步,上前来喊道:“姑娘,姑娘您饶了我吧,是我猪油蒙了心,对不住您?千万不要报官啊? 姑娘大恩,让我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来报答您。” 雀儿上前一步挡住她,斥道:“姑娘也是你能拉扯的?你自己犯了错自己担着去,扯上牛马做什么?不会是才嚯嚯完人,又要转身再嚯嚯牛马去?你自己倒落得没事人一般?怎么这样坏” 因她说的有趣?屋内紧绷的气氛也因她而绷不住了?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黄蓁笑着瞪她一眼说道:“不许促狭?” 雀儿红着脸努努嘴向黄蓁身后躲去? 胡氏没奈何?只得回身抓住陈长福衣襟,哀求道:“孩子爹,我不想坐牢?你快帮我求求姑娘,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陈长福听了也是脸色铁青,一把挥开胡氏喝斥道:“闭嘴,接着神情难堪地恳求着黄蓁,是我们夫妻打错了注意?做错了事?还请姑娘手下留情,我们认打认罚,差的银钱我们马上想办法补上。” 汤北臣见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怎么罚你那是容后再议的事情?,趁现在就把怎么补说清楚了?还得麻烦先生算一下亏空的具体数字。 ”这倒是容易得很?少的那一百匹杭绸你匀给了老介福,就以老介福结算银子为准?你拉回家里的那五匹杭绸,就按店铺的零售价来? 至于散货赚取的利润以我计算出来的作数,具体数字都在这里,只见贾会长手指翻飞,便说便将具体数值写在纸上。 当然陈掌柜若是信不过老朽?你也可重新算过,票据都在这里,再不然?你将藏起来的账本翻出来?自是一目了然。” 陈长福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所以为的万无一失?都在黄蓁的掌控之中,如今是兵败如山倒什么心气都没有了?恨不得立马平了此间事,好全身而退。 只得吩咐胡氏几句回家张罗银子。 汤驷不放心让两个兄弟跟着去,雀儿有些不明白?附耳问黄蓁道:“怎会这样就算了呢?” 黄蓁小声说道:”别急?好戏在后头?” 见李中和阮二不安地站在那里,尤其是阮二最甚? 黄蓁心里明白,嘴上问道:“您二位来铺子里几年了?” 阮二看了眼李中见他不说话?便拘谨地回说道:“回东家的话,属下算今年以有六个年头了。” 见黄蓁看向自己,李中也恭敬地回道:“铺子才张罗时属下就在,这些年跟在黄爷身边倒是学了些眉眼高低,承蒙黄爷不嫌弃颇为提携属下。” 见李中说话文绉绉的,贾会长接口道:“那称得上是元老了,你可读过书?” ”跟着家父读过几年书,后来家父病逝,不得已出来找个营生?幸亏遇到了黄爷,不嫌我愚笨?” 汤北臣说道:“倒是个知恩的,看着黄蓁点点头。” 黄蓁觑了眼跪在那里的陈长福,说道:“陈掌柜不方便在铺子里继续做事了,我目前需要个能帮我把铺子撑起来的人,你可愿意试试?” 李中估摸着心里早有了准备?况且这些年经营铺子的门道也学的通了,见黄蓁如此说,忙躬身说道:“不敢夸海口说一定行,但愿意全力一试。” 黄蓁通快地说道:”那就以这一月为期,到下个月的这时候,你再来告诉我,你试的如何?” ”即得东家看重,李中必定尽心竭力协助东家。” 李中的为人,黄蓁让让阿婆私下里打听过?邻里间的名声都很好,对他母亲很有孝心。 而且铺子里所有底细和往来他都熟悉,所以用生不如用熟?从外面请回来的,未必赶的上李中好用。” 铺子里的管事定下来,黄蓁也松了口气,遂对陈长福说道:“那就麻烦陈掌柜有始有终,与李中把账务往来,以及银两凭贴交接一下,不过还得请先生跟着把把关?” 贾会长听闻一笑说道:“黄姑娘太客气了,术业有专攻,你这可是挠到老朽的痒处了。” 汤北辰吩咐道:“派个人拿上我的帖子,去乾丰银楼把那里的掌事的请过来,趁着人在都交代清楚,免得日后啰嗦?” “侄儿亲自过去请,免的别人说不清楚?” “让别人去吧?我一会还有事情要你做?” 陈长福的神情狼狈且难堪?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领着贾会长他们去了账房,黄蓁看着账房门关上了,才转过头来看向阮二,见他局促地站在那里。 黄蓁索性开门见山?问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阮二紧张的抬头看了黄蓁一眼,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听姑娘的安排。” 黄蓁看着他说道:“我素来相信爹爹看人的眼光,你能在铺子里呆上六年,一定有过人之处?我是希望你留下来的?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阮二听了大喜过望,想到自己的小动作没瞒过黄蓁去,有些不自在? 如今又见黄蓁能留自己下来,还说了既往不咎?躬身作揖道:“多谢姑娘相信我,我会好好做事的。” 黄蓁别的也不多说?只让她去前面看铺子?忙过眼前的事再找他说话,阮二卸去了心事,连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汤北臣从旁赞道:“不错,这事办的有理有节,进退有序,让人心服口服挑不出毛病来? ”如果没有叔父派人查证据?我又怎会如此顺利?我一个女儿家能有多大能耐?您出人出力的,功劳倒是让我一人擎了。” 汤北辰爽朗一笑说道:“成?丫头这情我领了?我再举荐一个得力的人给你如何?“ ”能入汤叔父法眼的人自是不差?只是不知是何人?” 汤北臣指着汤驷说道:“还不过来见人?” 黄蓁听了纳闷地回头找去?只见汤驷出来,对着自己躬身行礼。 黄蓁指着他诧异的问道:“汤叔父说的是你?这可是意外之喜了。” 黄蓁对汤驷本就很欣赏,多吃听来娣两姐妹提起过?说他智计过人,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时,游刃有余。 汤北臣见黄蓁毫不犹豫地便接受了自己的举荐,对自己的是全然的信任?言语间也不掩对汤驷的欣赏?暗赞黄蓁心胸磊落。 “我这侄儿本性好人又机灵,可槽帮到底是在水上讨生活的,为人父母的不就图个孩子安稳无虞?所以我那兄弟想让他学个正经营生,来日也好成家立业。” 黄蓁由衷的对汤驷说道:“若是不觉得我这里屈就你?那就过来帮我吧,这两天先把这件糟心事了断了,然后我在给你分派事情做? 想着来时路上叔父的叮嘱?汤驷郑重地抱拳施礼,说道:“能跟着姑娘鞍前马后的学些本事,是汤驷的荣幸,请姑娘放心,属下定会用心做事。 黄蓁笑道:“那就多谢了。” 汤驷又说道:“方才兄弟来报,如您所料?那几只老鼠已经进了笼子,报信的人来时口供已经得了,估计要不了不多久?衙门就来提人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算无遗策?如此也好?一块了解了祸根,省的日后烦忧?汤北臣说道。” “哪里是侄女算无遗策,是叔父您的人得力。” 正说着呢胡氏哭丧着脸进来,身后跟着两位槽帮兄弟。 汤北臣直截了当的问道:“银票拿回来了?” 胡氏见汤北辰有些发怵,呐呐地点头。 黄蓁也不废话?直接让雀儿带她去账房,让李中入账。 半个多时辰后,贾会长才从账房里走当出来,说道:“黄姑娘,老朽幸不辱命?所有账目和银钱都已交接清楚明白,可是这赔偿还远远不够?” “怎么?陈掌柜还预备打欠条不成?” 陈长福和胡氏哭丧着脸不吭声? 汤北臣不留情面的说道:“欠条?有借有还那是欠条?陈家不是还有宅子吗?麻烦先生再写个契约我来做中人,今日就把这件事了了,如何? 贾会长呵呵的笑道:“承蒙汤舵主看重,老朽敢不尽力?说着要了笔墨,当场就写了起来。” 没人问陈长福和胡氏愿意与否?黄蓁暗暗称愿,天道好轮回?谋算别人家财的,自己到失了家财?谋算别人家业的,自己也失了家业?已直奔报直当真痛快。 胡氏见木已成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嗷地一声哭出来,推搡着陈长福骂道:“你是死人吗?宅子子抵出去了孩子们住哪里去?就算是槽帮也不能这样欺负人?我要去衙门讨个说法。” 听了胡氏的刁话?汤北臣都被气笑了。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