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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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看着着眼前没比自己高出多少的黄蓁?年纪虽说不大?但气度非比常人,说不定真能帮到东家? 小五心一横有些激动地问道:“是真的吗?您要是能帮我们东家,那小五给您磕头,求您救救我们东家可好?” 来娣伸手拦住斥道:“真是糊涂人,你在不说出原委来?我们姑娘就是想救也来不及了?” 小五听了忙抹了脸上的眼泪,才说道:“我们东家的爹去得早,娘亲身子又不好,妹子还小,东家就去衙门立了女户,说日后是要招赘婿入门来支应门庭,族里也是打过招呼的,东家的叔父早就分家出去,个人过个人的,大伙心里都认了的。” 可是自从今年开春起,姑娘弄出这些晕染法来,他的叔叔就变了脸色?说是凭什么大好的家业便宜了外人?要把我们东家娘嫁到外面去。 见我们东家不从?东家的叔父就使了计,找了街上的无赖栽赃给我们东家,硬说是铺子里的绣线褪色,污了他家祖传的金丝缎,硬要我们东家陪她一万两银子。 没银子也可以,他吃点亏娶了我们东家就是?我们东家哪来的一万两银子给他?所以那无赖就一日两三回地来闹?” 黄蓁听了不由气上心头,都是些没廉耻的混账?便问道:“那无赖是什么来头?敢这样闹上门来,怎么不去告官?” 小五愤愤地说道:“那无赖就是个街边混混,这条街上的人叫他王孩儿,整日喝酒赌钱没个正经营生?街上的人都怕他?官府的人一来,他们就跑的没影子了,等官府的人走了,他们又来接着闹,一日两三回地来闹,衙门的人又不能守在铺子里?” 来娣喊声姑娘?看着来娣怒气迸发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烟火气息,有了这个年纪女子喜怒随心的样子,这才是常态,看着也不再让人揪心了? 来娣因为自身际遇,对那些欺凌妇孺侵占别人家产的恶人,打心眼的痛恨,在这点上和黄蓁是一致的。 黄蓁转身往回走去,铺子里此时已是一片狼藉,货架已经推到在地上,铺子门口站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却没人上前相劝? 这样的事明眼人都知道,这家铺子是被人算计了? 闹事的有三个人,当中一人,面目神情鄙陋,言语油滑,支着腿坐在柜台上,满嘴叫嚣着污言秽语。 手里还挥着手里一块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绸缎,谩骂道:“这可是老子从祖宗手里传下来的宝贝,给老子娶媳妇时出的聘礼,你赔不出银子来陪人可以吧? 你既不愿,不是还有个妹子吗?老子吃些亏收了也成。” 聂红线气得浑身哆嗦地说道:“你做梦,旁边的混混也跟着起哄,老大我看你就发发善心,这孤儿寡母的看着也不容易?你就都收了去,权当日行一善岂不更好?说着几人猖狂怪笑起来。” 聂红线气得欲打上前去,被旁边的几人拦住。 黄蓁回头对来娣说道:“手头有点分寸?” 来娣其实早已经忍不下去了,得了黄蓁的吩咐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抬脚将那叫王孩儿的从那柜台上扫了下去,那王孩儿还没反应过来时,便疼的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来娣跟没听到一样?又是几脚下去,那王孩儿才回过神来大骂道:“臭娘们你敢打我?” 只见来娣不说话只俯下身去,拽起他一只胳膊将他反压在地上,一个巧劲,卸下他一只胳膊来。 旁边的俩个混混反偶来应欲上去帮忙,来娣起身一脚一个,将他们踢飞出去,然后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丝线,将那王孩儿双手在背后捆住。 又捡起那块所谓的金丝缎?将那王孩儿的嘴堵的严严实实,说来话长,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来娣起身又奔向另外两人,如法炮制。 看得众人是眼花缭乱,哪里来的女子有这般身手? 来娣轻蔑地看了几个混混一眼,然后来到黄蓁跟前躬身行礼,黄蓁点点头便看向聂红线说道:“聂jiejie先顺口气,小妹今日就越俎代包替jiejie出了这口气,jiejie勿怪?” 聂红线感激涕零地拉着黄蓁的手,说道:“今日多亏meimei仗义出手,大恩不言谢?meimei尽管做主就是。” 黄蓁得了话回头对来娣说道:“使出手段来在人前问出缘由?”来娣点头走向王孩儿,说道:“什么时候愿意说实话了,就点个头告诉我,王孩儿惊恐地伏在地上挣扎着。” 来娣柔声说道:“别怕啊?这只手废了,你还有一只手呢?两只手都废了,还有两条腿在呢?我废了你所有的胳膊腿,你若是还能撑住?我敬你条汉子,定会跟聂东家求情放过你。” 说着来娣又对另外两个地痞说,你们先别急在一旁先看着? 说着低下身来,只见她两只手,在王孩儿身上捏捏点点,然后用力一扭,那王孩儿瞬间面如金纸,豆大的汗珠眼见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因嘴被堵的严实,喉咙里发出闷沉的气喘声来,身体扭曲成难以想象的样子来?可见是痛苦至极。 围观的人发出惊呼声,还有人在拍掌叫好。 来娣头也不抬冷着脸施施然地问道:“怎么样?我只用了五分力气?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在伺候你一回十分力气的,如何?” 那王孩儿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嘴里被堵着自然说不出话来?哪里想到出师不利?会遇到这么个罗刹。 来娣见他只管摇头面色更冷了,说道:“你既不说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伸手又在他身上一番使力,只见王孩儿身体猛地扭曲起来,双眼泛白,人似乎痛到崩溃起来,对着招娣连连点起头来。” 来娣慢悠悠地问他道:“可是要说实话了?那王孩儿嘴里发出呜呜求饶音。” 黄蓁对聂红线说道:“jiejie找个人将口供录下来,让这地痞在大伙眼皮底下签字画押,门口再找几个相熟的邻居作证,聂红线听了忙不迭地点头去办。” 这时汤驷和招娣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来到黄蓁跟前躬身行礼。汤驷从容的说道:“阿婆瞧不见姑娘正担心呢?让她们姐妹先陪您回去,属下留在这里善后如何?” 黄蓁见汤驷如此说?想来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便说道:“我即管了这等闲事,就不能半途而废?你来了我就放心了,说着便带着人回去。” 汤驷瞪了来娣一眼,虎着脸吩咐道:“你们好好的护着姑娘先回去,将姑娘交到阿婆手里。“ 来娣有些心虚地看了汤驷一眼忙应承了。 和招娣护着黄蓁向外走去,黄蓁和聂红线打了声招呼,说留下人帮她善后,走出门才发现天色已晚,再回头时,看见汤驷正低声和聂红线在商量说些什么? 招娣催促道:“姑娘快些回去吧?阿婆不放心姑娘来店里寻您?我们才发现您和jiejie都出去了,本来说有jiejie陪着不怕的?以为您就是在附近走走就回?
可汤管事回来听说后,不放心就领着属下寻了出来,jiejie动手的时候,我们就到了,汤管事气得脸都青了,说着嗔道,jiejie也真是的,管闲事怎么不分时候?在姑娘面前动起手来,万一被那几个无赖伤着姑娘怎么办?” “哪里能怪到你jiejie头上,是我看不下去了?才让你jiejie出的手,本来也是想着逛逛就回去,谁知会遇到这码子事?哎,没想到我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这一天?真是畅快。 说着笑了起来,想着自己前世恨不得缩在龟壳里才能度日,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时移世易。” 而此时红线阁对面酒馆里,雅间内也坐着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年岁相仿,当中一人浓眉星目,以玉冠束发,身着栗色广袖浣花锦,英姿勃发。 对面一少年清秀儒雅,白衣黑发,十五六岁的模样,举着酒杯说道:“浒表弟初来松江府,尝尝我们这边的花雕酒。” 被称作浒表弟的少年端起酒杯道:“多谢喆表哥款待,不过你们松江府的酒水甚是奇怪?怎么弄得跟汤水一般,酒里还煮着果子。” 喆表哥闻言笑出声来,问道:“浒表弟可读三国志?” 浒表弟点头道:“自然是打小就读过的。” 喆表哥的头向前倾着黠然地笑道:“君不闻青梅煮酒论英雄?” 浒表弟低头看着铜炉翻滚着的果子,讶然问道:“这是青梅?我还只是在书上见过,今日倒识得了庐山真面目?可见读万卷书不及行万里路来的有用?说着颇有兴致的举起酒杯来,那我们兄弟今日也来效仿先贤,煮回青梅如何?” 喆表哥也兴致勃勃附和道:“那就借着这好意头,祝表弟三年后顺利从军,驰骋沙场,震我国威。” 浒表弟听了心头大为畅意,也高兴地说道:“我也祝喆表哥金殿传胪,大展宏图,我们兄弟一文一武,共同携手护卫这如画江山。” 这表兄弟二人正在畅意未来时,身边的两个随从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长得很喜庆小厮侍墨,躬身一礼道:“少爷,奴才和飞黄赶过去时,闹事的混混已被被制住了。 是一位姑娘的侍婢出的手,功夫很是了得,兔起鹘落间便将那三个无赖拿下。” 喆表哥听了侍墨的叙述,惊讶的说道:“噢,我倒是不知松江府谁家的姑娘有这么大的牌面?身边使唤的竟有如此本事?” 侍墨回道:“那位姑娘戴着帷帽并没有露出真容来?但随后又赶来两位男女也是那位姑娘身边人,只是那位男子很是面善?奴才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浒表弟的亲随飞黄出声说道:“后面赶来两位男女看着步履敏捷,功夫必不会比先头的那位差?” 浒表弟对着飞黄道:“能得到你的认可必是功夫了得,看来这松江府也是卧虎藏龙之地,不可小觑?” 离铺子还有一段距离,就见阿婆和雀儿在铺子徘徊着。 黄蓁小声嘱咐两人说道:“回去别说方才与人动手的事情?免得阿婆听了担心?” 来娣和招娣听了点头不迭,两人都巴不得如此?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