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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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坐下来,点了一屉小笼包,一盘葱包桧,李中要了一碗片儿川面,红姑和雀儿又各要了一碗猫耳朵。 红姑小声说道:“这些都是临安名有名的小吃,尤其是那道葱包桧,我大宋子民不能不吃? 听了红姑的提点,雀儿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葱包烩,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由纳闷的问道:“这有什么缘故吗?不过是一道菜,为什么就非吃不可呢?姑姑快说说?” 红姑向周围看了一眼才说道:“jian相秦桧夫妇害死了岳王爷后,临安府的百姓痛恨秦桧,恨不得把他们下了油锅去烹才好?于是就用面捏成了人形模样,放在油锅里去炸,在用春饼裹着加上葱蘸上甜面酱,用炭火酱烤制而成,葱包桧便由此而来,可见百姓对这对贼夫妻的痛恨?” 雀儿听了大觉痛快的说道:“还有这样的典故?那奴婢可要多吃几个解解恨,用招娣的话说,jian臣贼子就是jian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红姑看着雀儿的模样,笑着问道:“招娣那丫头的江湖梦还没醒呢?” 雀儿伸了伸舌头说道:“她也就背着来娣jiejie痛快几句?过过嘴瘾罢了?红姑看着雀儿活泼的样子,有些感慨年轻正好。” 伙计把几人点的东西都端上来,又被放下了两把钥匙,殷勤的说道:“这是楼上客房的钥匙。” 几人安静的用房,这时旁边那桌又来了三位客人,红姑听他们说话,有两位是外地客商,也是住在这家店里,另外一位听口音是临安府人。 临安口音的人,对着坐在对面的老者说道:“听说昨夜里又有人来查,影响林东家休息了,今儿还是歇一天吧。” 那位林东家说道:“不瞒王掌柜说?昨夜被惊的是走了困,半夜三更的,闹了一时辰才罢休,也不知在找什么人?” 王掌柜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扫了一眼,小声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前些日子,那些说书的,唱戏的不知抽什么风?弄了本戏文不约而同地唱了起来,犯了上面的忌讳?” 林东家听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一些说书唱戏跑码头的,都是些眼明心亮之辈,怎会犯到皇城司手里?” 王掌柜闻言声音放的更低了,小声说道:“不是皇城司?说着用手指向上举了举,是紫禁城那位。” 啊了声林东家说道:“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哪哪都不挨着啊?” 王掌柜小声说道:“您往十几年前想啊?这些人不知从哪里弄了个戏本子出来,叫什么临朝换君的戏文?说的是前朝庄宗的宫廷轶事。” 林东家眼睛转了转才想起来,一惊说道:“这可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好好地又翻出这码子事做什么?” 王掌柜打量了眼周围,见没人注意到他们,压低声音说道:“可不就是您说的理?可这事过去十几年了,这些年也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来?可这戏文横空出来写的又有趣,在坊间就这么流传出来了。” 林东家哎了声说道:“也该着那位倒霉,碰到了这些糟心的人,也没个地方说理去?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人顶了下来,如今还被圈禁着,你说,着何时是个头呢?” 王掌柜摆手说道:“您哪里知道缘故呢?上个月殿帅夏震奉旨把人弄到湖州去圈禁了,回来的时候,被两个歌姬勒死在船舱里,赤身裸体的死在船上,官家闻听震怒,到现在也没找道主使之人?” 林东家说道:“夏震?可是当年在殿上,逼着那位向官家叩拜的那个夏震。” 王掌柜啧啧嘴说道:“不是他还有谁?都说是他的报应呢?” 雀儿心听的稀奇不已?正想问问红姑背后几人说的是什么典故?谁知扭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红姑双眼通红,柳眉倒竖,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 没来由的不安笼罩了雀儿,雀儿伸出手去推了下红姑,怯怯问道:“姑姑您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红姑用力地闭一下眼睛,抬手扶了下额头,一开口便声音沙哑的说道:“可能是有些晕船,一会就好了。” 雀儿心里还想着下了船才开始晕,姑姑的晕船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可看着姑姑的脸色,心底有些发毛,遂说道:“那您上去歇着,我和李掌柜出去进货就行。” 李中听了也抬头说道:“您放心上去歇着,我们今日才来先熟悉一下地界,找到那两家先碰个面就好,多走走看看后在订货也不迟?” 雀儿也点头说道:“我扶着姑姑上楼歇着去。” 红姑摆手说道:“不用cao心我?你们要去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临安府叫得响的买卖,都在武林路东西两条街上,一会叫过伙计问一下,一定知道的,我今日不跟你们一道了。” 雀儿招手叫过伙计来一问,果然是知道的,伙计说道:“离这里隔着两条街,走过去就能看见,您问的这两家铺子名声大得很?这条街上问去没有不知道的?” 而临安府槽帮虎啸堂内,陈凛也接到了红姑要见自己的消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道:“她不在松江府好好地呆着,又跑回来见我做什么?” 陈普狐疑的猜测道:“莫非是听说了主子的消息,才回来见您。” 陈凛有些头疼地说道:“连邸报上都未摘录?按理说消息是传不过去的?难道还有别的事不成,得了,见了面就知道了,你出去安排一下。” 陈普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说罢躬身行礼退出去。” 陈凛轻车简从,像个寻常老人一样由陈普陪着,出现在一家名为尺素的老酒馆。 伙计上前打着招呼道:“好些日子不见现身了?您老楼上请,今儿新泘的羊腿裁出锅,您可要赏脸尝尝。 陈凛说道:“就天气凉了正想着这口呢?来碗羊杂汤,再加一壶青梅酒送上来。” 伙计殷勤的回道:“知道您的规矩,楼上请了您。” 陈凛走上楼来推开雅间的门,不出所料看见红姑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个茶杯在把玩。 陈凛说道:“韩姑娘是今日回来的,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呢?” 红姑面无表情说道:“那边铺子要进货,怕掌柜的不熟悉?姑娘让我跟过来一趟,我今早在客栈时听了些闲话,就来跟您求证一番。” 陈凛听后苦笑说道:“就知道瞒不过你去,事发突然,想着你在松江府陪着姑娘,就压下了消息,你别怪我才好?” 红姑起身对着陈凛郑重一礼,陈凛忙侧身躲了一下,说道:“姑娘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敢受你的礼?” 红姑说道:“我这一礼是替主子谢的您,夏震那厮声名尽丧,大快人心,主辱臣羞,这一口气我憋了十几年了,奈何人小式微出不得这口气。” 陈凛苦笑说道:“姑娘法眼如巨?活该那厮遭到报应,湖州那里我已经尽力在布置,只待良机一到便能潜龙腾渊,你不必跟着焦心,安心护着黄姑娘就是。”
红姑恭敬地抱拳说道:“帮主您义薄云天,侍主子以忠,我不信您还信谁呢?我这次回来除了明面的事,本来还有一件事与您商量?” 陈凛说道:“但凡有我能做的,韩姑娘不必客气?” 红姑盯着陈凛一字一句的说道:“姑娘知道了?” 陈凛不明所以的问道:“姑娘知道了什么?看着红姑的表情才反应过来,沉声说道,这不是胡闹吗?你怎么敢自作主张?” 红姑一笑说道:“您以为我不说姑娘就不知道了?我从来没见过姑娘这样的女子,明明是个十几岁孩子,可偏向是活了几十年一样,少年老成,通透而明白。” 陈凛素知红姑高傲,能如此盛赞黄蓁想来是敬服的,谁也说道:“汤北臣信中也很推崇黄姑娘,还说可惜是个女儿身?小小年纪便见识不凡?” 红姑与有荣嫣的夸赞道:“她仅凭主子留下的信物,就猜到了根底,再对我旁敲侧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凛叹了口气说道:“姑娘有什么话要带给我,你直说无妨,我定会尽力而为。” 红姑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和您从头说起吧,听我说全了您就明白了,说着便把她去松江府,从见到黄蓁起,发生的每件事都详细地说给陈凛听。 又把黄蓁的嘱托道了出来,最后说道:“姑娘也说了,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但是骨rou亲情她无法割舍,不得不厚颜相求?让您尽力就好,不必太过为难?” 陈凛听了红姑的描述下来,说道:“每回汤北臣来信都是满纸赞溢之词,我以为汤北臣多少会有些夸大成分?养在闺中的女子见识有限,顶多是比别人多些伶俐罢了。 不愧是主子的血脉,胸怀天下,让我自愧不如?真该让矗立在朝堂的那些禄蠹看看,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只会一味的对敌国摇尾乞怜,让大好河山沦为敌手”。 红姑安慰道:“您也不必太过伤情?朝廷还是有肱骨之臣和有志之士的,您已经做了能做的,剩下的就看天命吧。” 陈凛摆手说道:“不说这些败兴的话了,你回去后好好陪着姑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吩咐汤北臣,姑娘交代的事,我陈凛万死莫辞,安心等着消息吧。” 红姑告辞出去后,陈凛呆呆地坐了很久,才喃喃自语的说道:“主子您该高兴啊?虎父无犬女,亿兆黎民有福了,陈普在一旁心疼地看着,也不敢上前打扰?” 黄蓁放下了手里的染料,问道:“红姑走了几日了?” 来娣说道:“今个正好是第四日,姑娘是惦记姑姑了?这些染料您都琢磨小半天了,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仔细眼睛疼?” 黄蓁伸了一下腰说道:“弄的迷进去了,你把我弄好的这些染料拿下去吧,不差什么了?弄完了一起歇着,明日姑姑她们回来,我就不用天天盯在这里了。” 来娣说道:“您这几日庄子和铺子两头跑,还要弄这些染料搭配,确是辛苦了,一会弄完这些,出去走走吧! 黄蓁说道:“倒是想出去走走,可一时又想不起有什么好去处?怪没意思的。” 招娣在旁说道:“属下知道一个好去处,就是不知姑娘喜不喜欢?” (此章完结) 注意保护视力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