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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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也知道自己方才失礼了,多亏了女儿机智?张夫人松了口气,不然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情急之下就带出了不忿?黄蓁不过是一介民女,如今的风头竟然盖过了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的丈夫也多次叮嘱自己,让她帮衬着黄蓁些,只说自己的一半政绩都在黄蓁身上,可是自己总感觉还有些什么?是自己看不透的? 待黄蓁进来时,花厅内的众人,早已将话题转到了席面上。 黄蓁笑盈盈的上前跟大伙施礼致谢,汤太太笑着说道:“本来该你致谢的,可是现在不必了?我还要谢谢你呢。” 黄蓁捂嘴笑道:“婶婶这话我不敢接?还请婶婶为大伙解惑?”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汤太太直接说道,当今官家颁下圣旨为你庆生,这可是天大的福份?往日里我们这些妇嬬,也只在戏文上听过看过接旨。 今日可不得了?居然有福气跟着,恭迎官家的圣旨?试问在座的各位?这不是福气是什么?难道不该谢你吗?” 张夫人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我们在座的是借了黄姑娘的光了,一会大伙都多喝几杯,也沾些喜气在身上,不虚此行才是?”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黄蓁看见聂红线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仿佛跟眼前的喧闹格格不入?瞧着人有些落寞,待要过去说几句话,又脱不开身? 就喊过红瘦来说道:“聂jiejie怀着身孕不宜喝茶?你倒杯牛乳给聂jiejie送过去,红瘦点点头忙去安排。” 这时阿婆笑盈盈地进来,请大家入席,席面丰盛得很。 黄蓁听阿婆说过有些是当季菜?都是连夜从临安府用船运过来的,譬如攒盒当中所盛的凉拌水八仙就是,看着颜色青翠欲滴。 桃花源的东家是临安府人,所以桃花源的菜系以杭帮菜为主,东坡rou,排织羊,八糙鸭子,海鲜烩,酒蒸白鱼,清汆鹿rou,冻石首,水荷虾,一道菜比一道菜难得。 张夫人说道:“看来桃花源酒楼下了真功夫,这些确实是曹大厨的拿手菜?前些年为了尝到曹大厨的手艺,都要提前半个月约定,这几年不大伸手了。 想不到今日沾了黄姑娘的光,我们第一杯酒来敬寿星如何?” 众人纷纷响应,都说是黄蓁的好日子,理该如此。 三十年的汾酒坛子一拿出来,连张敏也说了不得了?众人纷纷凑趣,直说好久难得,要不醉不归,欢声笑语,宴会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黄蓁一轮酒敬下来,不免多喝了几杯?竟衬得面若桃花。 汤太太打发她说道:“今日来的都不是外人?哪里用得着你来作陪?几位夫人和太太我来作陪就是,去找你的姐妹们乐去,你轻松了我们也自在。” 张夫人也附和道:“听你婶婶的话就是,我娘们几个凑在一起自在些才好?这些人在伺候着,哪里就差你一个了?” 贾夫人和孟太太也纷纷附和,黄蓁见几人让的诚心,就示意阿婆留神着,才行了礼退下。 来到了张敏她们这桌,张敏调笑道:“寿星儿来了,快坐下先好好受用几杯,说着拉着黄蓁在身边坐下,端起一杯来递到黄蓁嘴边,唬了雀儿一跳,忙阻止说,先让我们姑娘缓缓再喝?” 张敏斜觑了雀儿一眼道:“你知道什么?黄meimei的酒量我可是领教过的?在座的加起来也不及黄meimei的海量?喝了这杯在说话不迟?” 黄蓁安抚地看了雀儿一眼,说道:“张jiejie急的是什么?meimei又没说不喝?喝酒总得有个名目来,才让人服气不是?” “meimei看来不像记性不好的模样?气的张敏笑了起来,我及笄礼的时候你是怎样说的?喜事当头自当临门三杯,以兹庆贺,我当日应了,你今日敢不应的话,就来试试?” 汤清韵拍手笑道:“天道轮回用在这里合适,meimei可想过会有今日?许过的愿焉能不还?快喝了杯中酒,消了还愿才是?” 黄蓁没好气的问道:“汤jiejie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当日我是帮着谁解围来着?合着我这搬石头只砸了自己的脚?可见是跟着汤姐夫学坏了,我不依的?” 汤清韵捂着嘴笑着说道:“当日事当日毕,今日是张meimei坐庄,黄meimei先过了今日这关再说?说着眼神一扬,冲着黄蓁示威地笑起来。” “谁还来管你依不依?祝珍儿执壶说道,祝宝儿坏笑着又拿出两只空杯子来,就等着请君入瓮了,黄jiejie要识相些啊?几杯酒难不住你的?” 一时酒桌上欢声笑语,隔着门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张夫人听到笑闹声,说道:“怎么还越长越小回去了?” 汤太太说道:“难得出来?家里都是女眷随她们闹去吧!” 而此时桃花源楼上的雅间门口,曹大厨却候在一间雅间门口,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竟是长寿,客气地请他进去,雅间内赫然在座竟是槽帮帮主陈世元。 曹大厨见了陈世元忙上前拜见:“口称主子,说是幸不辱命。” 陈世元说道:“黄姑娘与我槽帮有些渊源,我与她虽说不熟悉?但是黄姑娘做的事却是我辈楷模?若是男子我自可提着酒坛找上门去,对酒当空互为知己。 可让人抱憾的偏是个女儿家?无奈只能以这种方式向她致以敬意,而我的身份不便行此越柬之事?只有假托你的名义聊表心意。” 曹大厨闻音而知雅意,连忙稽首保证道:“属下定会守口如瓶,不会有只言片语泄露出去?主子放心。” 陈世元轻抿了口茶,说道:“到了这个月底,你就请调回临安府去,总部那里的菜系需要协调下,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说着看了曹大厨一眼。” 曹大厨听了喜出望外,连连向陈世元表达谢意,在陈世元示意下才退了出去。 长寿关上门说道:“老曹心心念念了几年要回去,这回要如愿以偿了,听说他最小的孙女儿,下个月要嫁人了。” 陈世元波澜不惊地说道:“到时替我给他送份贺礼过去。” 长寿看了一眼陈世元,道了声是,心底却有些心疼这样的帮主,才过了及冠之年,又是位高权重的身份,临安城那些公子王孙,哪个不是章台走马,偎红依翠,他们不及帮主良多? 哪有帮主这样自苦的?在长寿的记忆里,就没见过帮主大声地畅笑过,成了亲后更是如此,那位林奶奶把自己作死了,说句不敬的话,他都替帮主松了口气。 整日里作天作地的不消停?耳根子软不说还没主见?整天疑神疑鬼地闹腾,可怜了帮主待她的心。 “长寿?” 长寿一机灵听到陈世元喊他,才知道自己走神了? “想什么呢?喊了你几声也不见你应?” 长寿定了定神说道:“属下在想是不是下面人弄错了?线报上说姚枢如今很受窝阔台重用?这回跟着杨惟中来到鄂北,欲网罗我大宋名士于麾下。可现在是战时,怎会无端端的冒险来我们江南作甚么?我们江南有什么了不得的人值得他们网罗不成?” 陈世元沉吟不语,屈起手指在案几上敲打着,也在思索着这种事可能性?上回蒙古来的人被自己擒获后,交给了皇城司处理,按理说阔出如今久病不起?蒙古人不会此时再轻举妄动?难道真是线报有误?
门外有敲门声想起,汤北臣快步进来,拱手说道:“属下询问过码头的兄弟?是有这样的一条船停靠在码头,简单的补给后,又奔着东南而去,据说当时船上的人并没有下来过? 东南不是建康府的方向吗?陈世元想不通的说道:“是什么人值得蒙古人费这样大的心思?吩咐下去,让沿途的兄弟们盯紧些?松江府这里也不要懈怠? 官府那里也要通禀一声,如此非常时期?蒙古人必然所图非小,我这就动身回去,有什么消息不要耽搁?先出手再讲道理。” 汤北臣挽留道:“您连着几日在船上,不如在松江府歇一日,明日再启程不迟?” 陈世元苦笑道:“我昨日接到的消息,朝廷押运军粮去鄂北,要征调槽帮的货船,姑苏那里也要我去一趟,协调着抽调些船只支援鄂北,估计这两日旨意该下来了, 我去姑苏在歇着吧!到了门口,又回声说道,把我们得来的消息,也透漏出去给皇城司知道。” 汤北臣躬身称是。 而此时黄蓁这里,宴席已经接近了尾声,回廊处早已安排妥当,汤太太的长媳朱氏和小儿媳张氏妯娌两人,把张夫人等请到围廊处,黄蓁也跟着过来。 张氏就说道:“好meimei?你且去乐你们的,太太这里有我和长嫂伺候呢?” 汤太太也让她顽去,不用扰了她们听戏,黄蓁感激地冲着朱氏和汪氏谢了又谢,才又回到了花厅。 见众人酒兴正浓,就坐到了聂红线身边,说道:“jiejie何苦陪着我们受累,去我房里歇歇吧!” 聂红线说道:“经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困倦了,就听meimei的歇着去,meimei不必管我?绿肥相机上前,和小五一起扶住你聂线去黄蓁房里。” 黄蓁又叮嘱了几句,才由着绿肥扶着她去了房里。 围廊处已经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听着像贵妃醉酒,祝珍儿小声询问黄蓁:“那红线阁的东家,何时与你这般交好的?” 黄蓁不在意的说道:“我和聂jiejie认识几年了,彼此间的脾气相投,生意上也有来外,聂jiejie人不错的?” 祝珍儿说道:“她最近出了些事你知道吗?” “出了什么事情?黄蓁讶异地追问,没听聂jiejie提起过?祝jiejie是怎么知晓的?” 祝珍儿摇摇头说道:“也是无意间听陪房说起过,今日见了她又想起来?她招的是赘婿吧?见黄蓁点头又接着说道,他那个赘婿不是很安分?招惹了个歌姬,最近闹得有些出格?”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黄蓁气道,我竟然没有听说过?真是斯文败类,中山狼,居然做出如此败兴之事?” 祝珍儿有些讶异黄蓁会有这样的反应,遂说道:“具体的细节我没有过问?不过想来是聂东家觉得没脸,才没往外说的,你听了就过了,就当做不知道吧?不然聂东家脸上过不去?” 黄蓁心烦意乱地点点头,心下却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 (此章完结) 喜欢这本书的读者,别忘了推荐收藏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