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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的背影陈凛叹了口气,陈普见了劝道:“不能怪帮主灰心?任是谁做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会这样的?” 陈凛恨恨的拍了下桌子泄恨,出口说道:“我担心的从来都不是行之?我是担心赵昀那昏君又出了什么馊主意?毁了国运,害了这亿万黎民百姓。” 陈普见老帮主直呼官家的名讳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门口查看,见院子里无人才放下心来。 这一夜注定会不太平?陈世元与杜相府一起从府里出来,杜相坐上马车直接去了宫里,直接叫开了宫门,让人喊来了董宋臣,附耳低语了几句。 董宋臣听了登时惊的白了脸色,不顾规矩在内苑奔跑起来?一路跑去了阎贵妃仁明殿,叫开了宫门便闯了进去,守门的内侍人才要阻拦?便被董宋臣当一脚踢翻在地。 董宋臣话不多说?直接奔到贵妃寝宫窗前,连声喊着官家,官家,奴才有要事禀告?请您快些起身,官家?您醒了没?” 被惊醒过来阎贵妃,听着董宋臣险些岔了气的动静?还不待理宗皇帝发作?便呵斥起来道:“你这奴才是疯了不成?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 董宋臣不理会阎贵妃的呵斥?只是连声喊着:“官家,您醒了就快些起身,奴才有要事面禀?奴才惊扰了圣驾,回头您在责罚?请您速速起身要紧。” 理宗皇帝披着衣服做起来,董宋臣的为人理宗皇帝是知道的,能让他这样冒失的恐怕不是小事?除非是天塌下来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颤,忙呵斥了阎贵妃闭嘴,起身亲自开门出来。 董宋臣亦不敢耽误?忙上前低声说了起来? 等阎贵妃穿好衣服出来,只听董宋臣说道:“杜相说这事不能张扬?杜相如今在宫门处等您回话?” 阎贵妃好奇的问了句什么事? 理宗听了也顾不得衣衫不整?急忙吩咐道:“你先去接杜相到御书房等朕,朕马上过去,董宋臣一路小跑去接杜范。” 陈世元突然间忙了起来,到了秋季帮着朝廷在各地去筹粮食。 黄蓁听着都替朝廷脸红?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朝廷连体面都不顾了吗?又是连着二十几日不见人影? 要不是隔三差五吩咐人送东西过来,黄蓁都以为人失踪了?黄蓁就纳闷了?筹粮怎么还要陈世元各处去盯着?可又不好开口过问? 好在阿婆陪着黄蓁住下来,见阿婆又端着汤羹进来,黄蓁叹口了气捏捏自己的腰线,认命地接过碗来喝掉。 鄂北大捷的余温还在延续,黄蓁听说如今瓦舍茶肆的热门内容,都换成了对当今皇帝的歌功颂德,雀儿和招娣住了几日就回了松江府,临走时还依依不舍问黄蓁何时回去? 黄蓁想着和陈世元商量了再说? 如今游船到是当真有了用武之地,黄蓁索性由着红姑安排,领着阿婆她们坐着游船出来,这日又绕到武林路码头接上来娣,沿着水路便逛了起来。 这是来娣成亲后黄蓁头回见到她,之前脸上的沉郁之气早已不翼而飞,整个人神采奕奕,看着也明丽了许多,见到黄蓁有些激动,早就想要看姑娘去,可姑姑叮嘱属下说,没事不要找您去? 黄蓁看了眼对面踏上靠着的红姑,说道:“姑姑是担心有些不开眼的凑上来?过些日子就好了,韩师兄对你如何?欺负你了就告诉姑姑,让姑姑给你做主?” 来娣脸色一红说道:“姑娘放心,师兄对我很好,我与您说说铺子上的事,说着拿出账目来,与黄蓁一笔一笔说了个清楚?又说了榷场上的交易,如今盐不许交易了?连铁锅不许卖了。” 黄蓁明白跟鄂北,川蜀形势有关,眼下虽是暂时休战?可明白的人都知道,大宋和蒙古早晚有一场大战。 黄蓁募地想起来一事来,马上叮嘱来娣道:“回去就跟韩鹏还有汤宝说明白,我们的库里不许存放一两盐,一口锅,连铺子里也不许私自处理?要紧,要紧? 立即点好了数量报去官府,将进货凭证也一起奉上。” 来娣一听坐不住了?说道:“昨日韩师兄和汤宝还商量说,把库里的盐和铁锅拿出来卖掉,属下现在回去阻止还来得及?。” 黄蓁听了就吩咐船掉头回到武林路埠头,送来娣回去。 前世黄蓁回来后,听人闲话时说过这样的事,因为贩卖盐和铁,挨着榷场的好些商家都倒了霉? 硬是被皇城司扣上了通敌的帽子?还有许多地痞流氓故意去铺子里钓鱼,然后再去举报?多少人因此倾家荡产? 送走了来娣,黄蓁还是不放心?便又给老帮主和汤驷分别写了封信,跟红姑说了原委,让红姑把信给老帮主送去,红姑听了也后怕不已?忙下船送信去。 阿婆在一旁听了欲言又止?见黄蓁问了才呐呐说道:“您有事何不说与姑爷听?毕竟还没成亲?给老帮主写信是否唐突?” 黄蓁苦笑一声,这才想起阿婆不知原委?可又不知怎么解释这件事?只得说道:“这件事牵扯甚广,与老帮主说最为合适?与帮主说了,也要老帮主点头才可以落实下去?” 看阿婆满头雾水一副不解的样子?黄蓁又说道:“前线连这几年在打仗?国库早已亏空了,我捐出多少银子去您是有数的?可那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没了银子如何养军队? 士农工商,自然会有人把眼睛盯在商家的银袋子上,可罚没家产总要有个名目?如今才说了禁盐和铁?可凡在榷场交易的,谁家没有点存货呢?按着往常的惯例,自然是随手卖出去了,这些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把柄了。” “哎呦,伤阴德呦,这样会害了多少人去?老帮主会信吗?” 见阿婆急了,黄蓁安抚道:“尽人事听天命?我们都不是神仙?老帮主不是迂腐之人,无论真假总要有些准备才好应对?希望我是小人之心吧?” 槽帮虎啸堂内,陈凛接过陈普手中的信,展开信才知是黄蓁写来的?有些好奇黄蓁为何给他写信?看着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 看到后来居然反怒为喜,哈哈笑道:“佳儿佳妇,好的缘分不怕它来的晚?我儿终于苦尽甘来了。” 陈普好奇信的内容?问道:“红姑的信里写了什么?您这样高兴?” 陈凛也不瞒他?说是黄姑娘的信,遂把信的内容跟陈普说了一遍,道是:“还说是自己的浅见,让我权当是防患于未然,还嘱咐我小心些?莫别被皇城司沾上。” 陈普吃惊地问道:“就冲着官府不许在榷场交易盐铁?黄姑娘就能想的这样深远?” 陈凛欣然点头道:“见微知著,妥妥的嫡长媳好人选,一代好儿媳,三代好儿郎?祖宗保佑,我儿有福喽,笑了几声又叮嘱陈普不要泄露出去?说着畅意大笑。” “照着黄姑娘的意思,属下这就安排下去,必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你快些去安排下去,就说我定的,谁敢在这时候贪图小利我剁了他,还有老大媳妇的嫁妆铺子,别在这时候掺杂不请?连累了家里,别怪我给她没脸?打发人盯着去。” 陈普应了忙往外走,到了门外还能听到老帮主的笑声。陈普笑着摇摇头,自打帮主与黄蓁定了亲,老帮主这段日子就乐的合不拢嘴? 不得不说黄蓁有先见之明?十几天过去后,武林路上就风声鹤唳起来,之前嘲笑云锦丝绣纺的那些商家,如今都吃了官司? 之前来娣得了黄蓁的话,急忙赶回了铺子,把黄蓁的话说给了韩鹏和汤宝,两人都觉得黄蓁想多了?但是汤宝还是请了监司的人来,打开库房当着监司的面,将盐和铁锅的数量点了清楚,并一起交给官府处理。
盐监司换算了银子后,统统雇车拉去了监司库房,为此还得到了监司的表彰,鼓励其他商户向云锦丝绣纺学习,严守朝廷法度,却惹来了别的商家的不满?都过来质问怎么回事? 汤宝只说是听东家吩咐要守法经商,弄得大家都说云锦丝绣纺的东家要不是个傻的?就是疯了的?这些人回去该怎么卖就怎么卖?根本没把官府的话当回事? 为此马掌柜也多有微词?只是汤宝和韩鹏如两尊门神一样,根本不听他的?结果十来日的功夫,武林路上那些商家纷纷坏事了。 这回皇城司也一改往日作风,抓人之后当着围观的人说个明白,而且是人证物证齐全,谁家在榷场上与人交易了多少?盐多少,铁锅几口?换了什么回来?说的清清楚楚。 惊得众人是目瞪口呆,聪明人反应过来皇城司是有备而来?后来连铺子里有多少存货都被人摸清楚了?武林路上每日都有抓人的,轻者叫了罚银赎人,重则罚没家财。 如此马掌柜才彻底老实起来。 武林路上有人开始猜测云锦丝东家的来历?更多的人认为跟皇城司有关系?不然怎么解释?武林路上有上千家商户,为何单单云锦丝绣纺躲了过去? 黄蓁听了只是一笑也不多说?见红姑盯着自己非要问个根底?遂无奈地说道:“姑姑,临安府城头上掉下一块砖来,能砸死多少有品的老大人?我算什么呢? 要是不谨慎些?身家保不保得住另说?性命说不得也丢了去?” 见黄蓁说的贴切,红姑只当是黄蓁误打误撞逃过一劫,不过红姑还真是后怕了?要是这件事情真的被牵连进去?黄蓁是幕后东家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被皇城司缠上,再有个通敌的罪名下来,不说罚没家产?就是之前被蒙古人劫持的事情,怕是也会被有心人翻出来做文章?到时阎贵妃肯定不会放过黄蓁? 到时姑娘危矣?红姑庆幸姑娘的警醒。 过了几日,黄蓁听到杜夫人被释放的消息,居然高拿轻放,黄蓁听了讥讽的一笑,这样的君王?这样的朝廷?果真是烂到了根底,不可救药? 槽帮虎啸堂内,陈凛此时也神清气爽的端着茶盏品茗,家里的铺子同样也没受到冲击?凡有人来买盐和铁?伙计都会大声告知,我们东家谨遵朝廷喻令,凡是违禁品一律不许出售? 心底对黄蓁更是佩服了几分,拿出一个匣子来,吩咐陈普给黄蓁送去,还叮嘱了不要泄露陈世元的行踪?免得黄蓁担心? 而陈家大奶奶付氏在房里,也都在暗自庆幸不已?多亏公爹决断,不然自己可就惨了?这回连娘家都牵连进去,交了好些罚银才把人保了回来? 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时,伍德一带着新兑换好的银票进了宫,理宗皇帝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未能将槽帮拉下水来?不然抄出来的家当,岂不是堆满了内库? 看着满箱子的银票,把对伍德一的不满咽了下去。 吩咐董宋臣将银票提现后入内库,董宋臣眉眼不动地捧着银票下去,脑海里不知为何?浮出的却是杀鸡取卵的典故? 伍德一见皇帝放过了自己,心里也冤得慌?自己明明派人去试探了,可是槽帮名下的铺子都一个德行,油盐不进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硬去栽赃? (此章完结) 收藏,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