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福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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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虎啸堂的院子雀儿才拍拍心口吁了口气,说道:“没想到老帮主如此平易近人?枉我还在门口紧张了半天,我听汤驷说过,老帮主叱咤风云的铁血往事?可老帮主根本和汤驷说的不搭边啊?姑娘您有没有觉得?” 黄蓁想起初次见到老帮主时,不由一笑问道:“会不会觉得父亲像位教书先生?” “对?就是像教书先生,难怪说人不可貌相?雀儿附和着。” 回去后,让绿肥找出一只镶嵌着蓝宝项圈,给雀儿戴上。 雀儿推辞不要?黄蓁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来了能给我挣颜面,我就不能给你妆颜面了?说着又找出一块颜色差不多的玉佩来,坠在下面,又让红瘦找出了好些没上过身的衣服来,给雀儿挑选。” 雀儿翻看着眼前的这些衣服,都是自己没见过的样式?想来是婚后添置的,看来姑娘在陈家过得很畅意。 等到午饭摆上桌来,见着飘了一层辣子的川蜀菜?黄蓁食指大动,心里连呼过瘾,尤其是那道香辣豆腐对了黄蓁的胃口,就这一小碗粳米,一会就见了底。 雀儿见黄蓁吃的香甜,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辣的雀儿眼泪都流出来,只喝了两杯水才放下杯子,而黄蓁没事人一般,又接过红瘦递过来的担担面,吃了几口才放下来。 雀儿见了颇为担心,忙打发红瘦去厨房里端一碗消食汤回来,看着黄蓁喝了才松口气,饭后又陪着黄蓁在院子里消散了一会,才服侍着她躺下。 待过了来娣家小囡囡的洗三日,雀儿便告辞要回去,被黄蓁又强留了两日,让招娣陪着她坐着游船出去逛了一日,才让人安排她坐槽帮的顺风船回去。 近了九月份临安城里又热闹起来了,今年朝廷殿试的状元名唤周镇炎,年近三十,让他名声大噪的却不是他的文采?而是当今官家欲招周镇炎为驸马的消息。 此等消息一传出,迅速在临安城引起狂澜? 当今官家只有瑞国公主赵嘉怡一个女儿,万千宠爱,不管哪个娶了公主?都不亚于平步青云?临安城青年俊彦多如过河之鲫?怎么就选了周振盐? 果真人物出众?怎么年近三十了还不定亲?没准私下里是德行有亏之辈? 好些人都为此忿忿不平?刻薄的说周振炎的年纪,都可以做公主的父亲了?又有人猜测说,莫非当真是才情了得?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可是几日后又有消息传出来?说是瑞国公主根本不满意这桩婚事?为此还和官家闹了别扭,总之是谣言纷纷,喧嚣尘上,可迟迟没等到宣召?也便不了了之了。 皇宫里慈元殿内,谢皇后也在关注着此事,白嬷嬷与谢皇后说着她打听来的消息,道是:“老奴听福宁殿伺候的人说?丁大全在官家面前,将那周振炎可是夸得天上仅有地上全。” 谢皇后听了清浅一笑说道:“丁大全嘛?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如今这样热衷,怕是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白嬷嬷听了迟疑地想了一会,才说道:“可是官家也是见了周振炎后颇为满意,为此还亲自去劝说瑞国公主,说周振炎是难得的人才,结果瑞国公主听后一言不发,冷着脸拂袖而去。” 谢皇后听了意味不明的哼了声,嘴角噙着冷笑。 白嬷嬷没摸准谢皇后是什么意思?又说着打探来的消息:“老奴听说丁大全还不死心?还亲自去求见瑞国公主,想要劝说瑞国公主改变主意,谁知连公主面也没见到?还让宫人出来,罚丁大全跪两个时辰,还不许仁明殿将消息漏出去?最后还是董宋臣赶来为丁大全解的围?” 谢皇后听了畅笑出声,痛快的说道:“这倒是够贵妃憋屈一阵子了,说完还连连发笑。” 白嬷嬷想想那场景确实是痛快,感慨的说道:“让三品朝臣在院子里罚跪,还不许官家知道消息?也就咱们这位殿下能做得出来了?太不成体统些?可官家事后一句责备也没有?只是厚赏了丁大全了事。” 听了白嬷嬷抱怨的话,谢皇后意味不明的说道:“万里良田只得这一棵独苗,莫说是当朝三品?就是当朝一品又如何?再说了,嬷嬷您懊恼什么?如今该懊恼的可是仁明殿那位?说着又笑了起来。” 白嬷嬷想通了关键,说道:“看来公主是怀疑上贵妃了?难怪丁大全上蹿下跳的想要玉成此事,里面肯定少不了贵妃的意思?” 谢皇后讥讽的说道:“他倒是敢想?可瞧着如今这架势,连瑞国公主都没有糊弄过去?可不是白费了力气?还得罪了瑞国公主。” 反应过来白嬷嬷不忿地说道:“凭什么便宜了外人去?既是选驸马,我们杨家儿郎又比谁家的差了?” 谢皇后才要打断白嬷嬷的妄想?可是神色一动便不做声了? 待到了中秋,黄蓁的身孕也近了三个月,老帮主早早的发下话来?说家里今年要供奉胎神,不好惊动神明?所以今年家里不摆家宴,也不请族人上门团聚? 又吩咐陈管家往族里各处送了重礼,又厚赠了族人,族人得了实惠,自然是吉祥话不要钱往出说?都祝老帮主心想事成,明年定会如愿得个金孙? 老帮主听了管家的回话,笑容在脸上挂了一日。 而中秋确如老帮主所愿,中秋家宴,偌大的府里加上兰姐才四个主子,几人也不嫌冷清?高高兴兴地用了饭,便在虎啸堂的院子里赏月。 小丫头们哄着兰姐在葡萄架下,息声敛气地说能听道嫦娥和吴刚对话声,黄蓁觉得有趣,便嘴角含笑的盯着看。 想起自己小时候过中秋时,爹爹也是这样陪着自己。 思绪一时飘远,想起每年的七夕节,爹爹不厌其烦地为自己讲着牛郎织女的传说,自己说地上太矮听不清牛郎织女说什么?爹爹便指着房顶宠溺的问自己:“上去如何?” 自己那时便欣喜的要上去。 然后爹爹便搭上梯子,背着自己用布帛将自己缠紧了,防着自己掉下来?,带着自己坐在屋脊上,指着银河两岸最璀璨的两颗星星,告诉自己大颗的是牵牛星,小颗些的是织女星。那长长的银河是王母娘娘用簪子划下来,阻隔牛郎织女相会的。 自己那时候就觉得王母娘娘是恶人,如今自己也要做母亲了,想法却有了改观?黄蓁用手抚着肚子,要是自己疼宠着长大的女儿,也要嫁个牛郎去?自己也是不愿意的,想到这里黄蓁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老帮主和陈世元都看向她,黄蓁就说看着兰姐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老帮主了然一笑,便催着他们回去,不用陪自己守在这里?黄蓁觉得扔下老帮主不好? “父亲一说我也觉得乏了?不如让帮主陪您在月下小酌,儿媳先带着人回去。” “好孩子,父亲知道你是想让行之陪我?可是行之在这我就喝的不畅意?你快带了他去,免得他在这里管头管脚的啰嗦?又嫌弃地对儿子说道,快陪着县主回去。” 陈世元领了父亲的好意,说道:“那我请陈叔过来陪您。” “愈发啰嗦,满院子的人谁不能去?偏要你去请不成?赶紧回去?老帮主嫌弃地挥着手。” 陈世元含笑扶着黄蓁起来,兰姐见黄蓁要回去,便跑过来问:“二婶要回去了?不吃月饼了吗?” 黄蓁温柔地抚着兰姐的头顶,说道:“二婶已经尝过了月饼,兰姐也要少吃些,免得夜里存了食?留着明日再吃?”
兰姐乖巧地点头,还小大人似的将两人送到门口,才挥手作别。 黄蓁含笑说道:“兰姐如今跟着父亲读书,越发懂事了,那日我来给父亲请安,父亲逐字逐句地在给兰姐讲授三字经,日后我们的孩儿也交给父亲来启蒙,如何?” “你放心将孩儿交给父亲启蒙?陈世元诧异地问道。” 黄蓁诧异地问道:“我为什么不放心?父亲指挥上万帮众尚且轻松自如,还教不好一个黄口小儿?看着您如今的模样,就知道父亲当初有多厉害?” 黄蓁始终认为男子立世的格局要高于女子?无论肚子里这胎是男是女,懂事之后都要让他去亲近老帮主,有大格局地人才能教出不凡的孩子? 而自己只要负责好孩儿的吃饱穿暖,和孩儿日常所需就是。在教养孩而立世这方面,黄蓁一直对自己都有清醒的认识,知道自己注定是个慈母,陈世元又忙起来不见人的?而老帮主是最好的选择? 陈世元没想到黄蓁已经想的这样长远了?而且还这样盛赞父亲,想起自己出事后父亲震怒,将兄长的姨娘活活打死给自己出气,又将那些伙同姨娘欺负自己的下人,统统打了板子发卖。 又将自己带在身边,亲自教自己读书习字,检查自己的功课,自己有了今日,多亏是有爹爹悉心教导。 如果不是黄蓁今日提起?爹爹曾经的用心,自己都快要忘记了?看着走在身边的妻子,又想起采薇那时候成日里都在挑爹爹的不是?还抱怨爹爹偏心大房。 自己对爹爹也不是没有过抱怨?可如今自己要做父亲了,手心手背自是难以取舍?陈世元想着爹爹头上的华发,心底愧疚的如火山般爆发。 “夭夭,我过去陪陪爹爹可好?免得他饮酒过多伤了身子。” 黄蓁欣然地说道:“您快去吧?劝着父亲少喝些,您也少喝些。” 陈世元知道妻子不会阻止自己?但也没想到妻子会这样的痛快?倾身过来在黄蓁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那你早些休息,不要等我?见妻子点头才转身出去。” 中秋过后,黄蓁便安心躲在灼华院养胎,除了去虎啸堂也不出门去,家里的亲戚往来红白喜事递帖子进来,黄蓁也不到场?都让邹mama出去应酬。 一时间风传,黄蓁有了身孕得夫家看重如何如何的?都在说黄蓁有福气,陈世元过了及冠多年,膝下犹空,可黄蓁一进门就有了身孕,日后要是得了儿子,那陈家后宅还不是黄蓁一人独大? 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别有用心者有之? 槽帮这些年富可敌国,几十年来把持着漕运,外面疯传槽帮的银子都堆成了山,于是便有族人在陈世元身上动起了心思,外面的风云,黄蓁自然是被瞒得死死的? 老帮主听到了消息震怒,因为是长辈陈世元不好出面教训? 老帮主便亲自出手教训了这支族人,还将谋算陈世元的人都驱离出临安城,还放出话来? “皇恩浩荡,将忠义县主配与犬子,陈某不敢辜负皇恩?尔等行此小人之事,将朝廷置于何地?再有人敢行此鬼魅之行蛊惑我儿,莫怪我陈某人狠辣?一番话说出来,吓退了不少鬼魅魍魉?” 又想着家里下人多是积年的老仆,与族里都有着勾连的姻亲故旧,遂打着为孙儿祈福的借口,放出不少人出去,并且放出去的人都给了宅子安置,给了营生过日子,一时间引的众人交口称赞。 (此章完结) 感谢稽椆大神一直以来的推荐,动力满满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