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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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元把人丟给黄蓁便不去管了,觉得妻子不是冒失的人,既然有了计划又不许自己插手,那就是怕槽帮目标太大不好行事? 这日他从外面回来,见到承影跟那两人在二门处不知嘀咕什么? 陈世元是真的好奇了?什么样的闲话能把丁大全拉下马来?如今丁大全在阎贵妃的示意下,对槽帮多番打压,如今要是真能就势扳倒了丁大全,槽帮也能得以喘息一阵子,剩下了阎贵妃?也不过一介深宫妇人?要做什么也有限的很? 况且妻子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汤驷如今在松江府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平日里提起来,谁不竖起拇指赞一句年轻有为?精明能干,可如今也被仙人跳坑的险些败了家? 各种渠道的流言在茶余饭后传开来,有些老道的人也是半信半疑?想那汤驷是黄蓁的管事,叔父又是槽帮舵主,如今黄蓁又成了槽帮帮主夫人? 汤驷背后的靠山不可谓不硬,花荣只是一个赌场的管事,哪来的胆量算计汤驷?拿着脑袋撞石头,可不是犯糊涂就说的过去的事,有心人自然能看出不寻常来。 且说当日汤驷闻听此等噩耗,便一怒之下从槽帮借了人手,冲到林家大闹一场,将林家一干人等都拘了起来,当众问了口供,又闹去了花家。 结果?花荣不见了,应当是知道事情不好闪了,搜遍了花荣可能回去的地方,遍寻不见花荣的踪影,没办了只有先去临安府接雀儿。 临走之前还放话说,从临安府回来便将林家这些人送官。 汤家的父母兄长,得知长媳伙同娘家算计汤驷,自然也是又气又恨,恨不得休了儿媳解恨? 可是长媳所出的几个孙子,孙女终日啼哭为母亲求情,林家也托人来讲情,又提出了好些赔偿方案,汤家的族长也得了林家的好处,也过来相劝。 道是大林氏为林家生儿育女,且所生儿女业已长大,真的打杀了他们的母亲和姨母,惹得孩子跟家里结仇?岂不是得不偿失?又说了许多家和的道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汤驷长房的天平重过汤驷这一房,一个是儿女双全伺候在身边的长媳,一个是在外打拼奴婢出身的次媳,而且是过门后一直没有身孕,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于是次日等到汤驷领着雀儿回来后,长嫂以及林氏一干人已经与汤家握手言和,汤驷纵是心里早有了准备,可还抱着一丝奢望,觉得父母应该先和他知会一声? 汤驷本来要弃父母远遁的愧疚也抚平了。 汤驷僵着脸听着兄长的告罪,侄儿的跪求,母亲的眼泪和父亲的叹息,平衡,妥协是为了周全这个家的圆满,这都没有错?可没有人愿意他总是那块补丁。 父母见天色已晚,便要留汤驷在家里住一晚,汤驷与雀儿住进了之前他住的地方,见汤驷和雀儿认下了这结果,家里人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父母认为小儿子向来懂事,有此结果也不意外?兄长则认为兄弟向来尊重自己,便背着人责令妻子这几日不许给雀儿脸色看?要对得起兄弟的让步。 这日的风波还为扬起便已经消散,一家人都安然的回屋就寝了,汤驷看着父母屋内的灯光直至熄灭,也没等来母亲的安抚? 汤驷黯然地坐在那里不动,雀儿见了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不是早知道结果了,何苦还要想不开呢?等日后我们有了孩儿,必定要一碗水端平才好。” 汤驷落出一丝苦笑来,自嘲的苦说道:“我也是如今才明白,缘何老人常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能做让父母喜欢的儿子,那待日后我且做个让儿女没有怨言的父亲吧?” 听了汤驷的话,雀儿忍着眼底的酸涩,哄着他说道:“要是相公觉得实在不忿,我豁出去撒泼打滚闹一场,给相公解气如何?” 汤驷伸手紧紧抱住雀儿,哽咽的说道:“罢了,还是让他们念我一会好吧,雀儿,日后我只有你了,说了落下来来,夫妻两人抱在一起通快地哭了一会。” 后半夜里闹起一场大火来,汤家整个院子都烧了起来。 汤家兄长是最先惊醒过来,忙喊醒了妻儿逃了出来,又救出被困在正房内的父母,见火势蔓延,房子已经救不得了? 急的汤父和和长子直跳脚,汤母也跟着哭天抢地起来。 邻居听到动静也都陆续跑了出来,跟着帮忙救火,也有人打听伤到人没有? “汤驷呢?怎么没见着小儿子?” 汤母这才想起汤驷夫妻今日回来了,就住在厢房里,可是火借风势厢房已经烧的落了架。 急的汤母拍打着长子,指着厢房骂道:“孽障,你弟弟,你弟弟和你弟媳还在厢房里呢?” 邻居听了纷纷侧目,一家人只顾着逃命,却将小儿子夫妻忘在了脑后,可真是够凉薄的?又联想起前几日的事情,众人嘴上不便说什么?心里却自有思量。 一时里长和族里的青壮都赶了来,听说汤驷和媳妇在厢房里没出来,见汤家院子里连最最小的孩子都跑了出来,怎么偏就汤驷和他媳妇出事了? 又听了邻居的窃窃私语,便指着汤驷父亲呵斥起来,又让人用水先将火熄了,道是:“好歹也要见到尸首再说?”。 一会有邻居说墙外有几只丢弃的油罐,还有火折子,便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又在路边捡到一只铜牌,上面又镌刻着一个阎字,里长也觉得事情不简单? 里长见这铜牌的模样心底不安?一般人家府里的牌子怎会做的这样考究?想起前几日汤家闹出的事情,只怕不是简单的仙人跳?哪有混混这样不长眼睛呢? 一个时辰左右众人熄了火,从厢房里扒出两具尸体来,不用说自然是汤驷和雀儿,天明时分汤北臣一家,和红姑得了信都赶了过来。 知道了始末汤北臣一怒之下,拿着那块牌子告到了府衙,汤家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怀疑花荣与小林氏脱不了干系?花荣是早几日就不见了的?可官府上门去林家时,才知道小林氏也不见了? 便有人说花荣带着小林氏私奔了,扔下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林家,还有人说在码头见过华荣,说他带着一个妇人登船走了,听他形容的模样就是小林氏无异? 而花家族里听说华荣与人私奔了,便觊觎起花家的万贯家财来,华荣的妻子见势不妙?便又去林家将小林氏所生的孩儿抱回来,借口花荣有后,堵花家族人的嘴,也保住了家财。 可见祸兮福所寄,福兮祸所依。 这场闹剧惊动了整个松江府,甚至有小道消息说,那块镌刻着阎字的铜牌是阎贵妃娘家的?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并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嘴? 汤北臣连着几日地跑去府衙,追着官府缉拿凶手破案。 几日后一艘南下的运粮的船只上,船舱的套间内住着一对年轻夫妻,正是汤驷和雀儿两个。 雀儿打量着汤驷说道:“你这副模样出去,便是我不知详情,怕也是认不出你来?” 汤驷摸着脸上的络腮胡子,看着脸色泛黄的妻子,回道:“还说我呢?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去,对了?姑姑叫了你过去说什么,怎么说了好几个时辰?” 雀儿想着姑姑转述黄蓁的交代,没想到姑娘的安排是这样缜密详细? 看来就是去了那里重新开始,也会将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又怕汤驷忧心,便遮掩着说道:“有事需要联系的人?写在纸上让我都记下来,反复几次没有错漏才放我回来。”
汤驷不在意的说道:“姑姑也太小心些?去了那里谁会认识我们?” 雀儿慎重的说道:“小心无大错?你我在松江府抛头露面那样久,保不齐被哪个记住了,还是慎重些吧,别坏了姑娘的事情?”” 汤驷想了想觉得雀儿担忧的对,又将户籍和路引找出来,说道:“我们将这些还是背的熟悉些,有人问起来,不要打结巴才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雀儿听着接过来,两人便一人一份,按着户籍的内容背起来。 黄蓁接到了松江府报来的凶信,登时便卧病在床不起了。 阿婆承受不住打击也躺下了,于是黄蓁拖着病体来到阿婆的住处,遣散了跟前的下人,不知说了什么?阿婆嚎啕的哭声整个院子人都听到了。 于是院子里的下人走路的步子轻了,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等黄蓁红着眼睛从下人房出来后,合府的人都听说了雀儿出事的消息,夫人的心腹费娘子夫妻,被人活活烧死在家里。 听说火场还有一块镌刻着阎字的铜牌,姓阎的?大伙都压着喉咙私底下百般的猜测?费娘子夫妻不过是寻常人,什么样的仇恨?非要被人置于死地不可? 皇城司得到了来自槽帮的线报,伍德一不放心之下,便亲自带人去松江府彻查了原委,又将前因后果整理成册,亲自送去了御前报于官家知道。 理宗皇帝自然知道贵妃看黄蓁不顺眼是为何?可是这样的谋算堪称完美,可是却因一场花妻捉jian的闹剧便破了局,难道真是巧合吗? 让理宗皇帝恼怒的是,破了局不赶紧销毁证据收拾好尾巴,怎么还放起火来?明晃晃的还落下了证据,这好像不是头一回了,这样的猖狂,莫非以为这天下已经姓了阎? 理宗皇帝又拿起折子细看,见上面写着花荣怕遭到槽帮的打击报复,领着小林氏私奔出去。 理宗皇帝便有些怀疑了?既与小林氏有这样的情谊?缘何拿她来做卒子使?看着躬身立在那里的伍德一,问道:“花荣怕槽帮报复领着小林氏私奔了,你信?” 伍德一忙跪伏于地道:“禀陛下,怕槽帮报复出去辟祸也许是真,但与小林氏有多少的情意未必?市井匹夫为了前程富贵,连家中妻妾都能当成筹码换了,也不稀奇?还有好些不成器的人,将妻子典卖出去换银子使呢? 臣在码头上找人问了,确实有不少人见到花荣领着一个女子上了船,而那女子的衣服颜色与林家人的口供也对得上,证实小林氏出走时穿的衣服与证词一致。” 听了伍德一的话,理宗皇帝皱起了眉头,曲着手指轻敲着御案,听着头顶传来有规律哒哒声,伍德一的头更疼了,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何时才能有头? “那块铜牌你可验过了?可是贵妃娘家的府牌?” 伍德一头伏的更低了,谨慎地回道:“臣验过了,府牌确是阎家所有,依臣所想,怕是阎家不慎遗失也说不定?府牌也说明不了什么?” 理宗皇帝听了,便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唬的伍德一大气也不敢喘?遂吩咐道:“派人暗暗查找花荣和那女人下落?处理干净些。” 伍德一心里暗道果然,等伍德一领了旨意出去。 理宗皇帝才不轻不重地骂了句,蠢货,董宋臣弓着身子装做没听到? (此章完结) 各位阅读愉快呀?收藏一下让我统计下看书的人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