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意思
华筝不知道丛昊天亲吻她的意思,可是华筝自己倒是心绪不宁了。【】 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那这算什么事儿啊? 而且昨晚在宴会上她的难堪,丛昊天一字不提,他又是怎么想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尼又跑来找她。还是在上次的休息室里。 华筝一进门,防备地看着莫尼手上的水杯,可千万别又泼她一脸。 莫尼看得出她的心思,将水杯放下。 “不用吓成这样。” 华筝干笑:“不知道莫尼小姐找我什么事儿?”总不会还是为帮她向詹艋琛求饶的事吧?她可真够执迷不悟的。 “我没想到将你送到詹艋琛的*上,他居然都不碰你。这让我太意外了。”莫尼一点都不掩藏自己做过的事。 华筝先是一愣,随之问:“你不会是说把我打晕送到酒店套房的事吧?莫尼小姐,我没有得罪你吧?” 她要疯了。 “我在想。如果有人知道你上了詹艋琛的*,不管有没有发生那种事,都会成为你们报社的头条吧?而且不会有人相信你们是清白的。詹艋琛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你就算对着镜头说地唇焦舌敝,也只会是徒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华筝最怕和詹艋琛牵扯上关系了。 “人言可畏。我在想如若让你和詹艋琛的事在你的公司传开,一定很有意思。你说呢?” 华筝一惊:“莫尼小姐,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放过你不是不可以。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帮不帮你看着办?”这就是莫尼找上门的目的。 华筝急了:“你就不能找别人帮忙么?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詹艋琛有权有势。”不是说娱乐圈的人都擅长手段么?莫尼也不像是脑袋不灵光的人。 “詹艋琛的势力岂是别人敢触犯的。就算有的人有那个能力,可和詹艋琛作对又能讨到什么好?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莫尼说的是大实话。 可是华筝忒不爱听。 她很后悔当初说詹艋琛对她觊觎的话,现在再解释莫尼也只会当作推脱的借口。 绝对不能让人怀疑她和詹艋琛的关系,说不定从*到‘詹太太’来翻个底朝天。到时她该如何自处? 可是如果要答应了莫尼,不就是间接承认她真的和詹艋琛不清不楚了么? “我可是说得到做得到。不信可以试试。” “我和詹艋琛真的是没关系。”华筝见莫尼的脸色不好,又加一句,“但是我可以试试。” “不能试,要一定成功。否则我还是会将你的事告诉你的同事们。” 华筝一定是上辈子得罪莫尼了。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要是一般人早就偃旗息鼓了。 该说她是为了理想拼搏有志气呢,还是厌烦她无事生非的问题人品? 总之,华筝没有后路了。 但是詹艋琛要是不愿意怎么办?他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性子。 回詹家又要乔装打扮。华筝忘记带衣服,便去了女装店。 刚进去就看见在沙发上坐着无聊翻杂志的林一凡。 “你怎么在这里?”华筝问。 “等我姐吃晚饭。”林一凡看到她眼神一亮。 “你姐在这里工作?” “对。”林一凡没有说这家女装精品店是她姐开的。“是要看衣服?晚点让我姐给你多打点折。” 华筝知道员工有内部价的,多好的事。可是华筝可不敢穿着林一凡熟识的衣服被周毕华拍下来。 “我就是随便逛逛,过会儿就回家了。” 窗玻璃外的一辆车缓缓停下,宽厚的车头气势昂然。乌黑的窗膜看不见里面的情景,里面却将外面看个透彻。 詹艋琛刚好要去吃饭,经过这里,便让司机停下车子。 黑褐色的深眸在严冷的本质表情下显得暗沉不可测,倒映着橱窗内华筝和林一凡的谈笑神态。 “你说,让华筝如此放肆,是不是我的过错?”詹艋琛望着窗外。 车内另外一个人就是陈冲。 “总裁没有错。”陈冲说。 詹艋琛看了一分钟不到,便吩咐:“走。” 拒绝了林一凡共度晚餐的邀请,华筝离开服装店去了别处,怕再碰到什么熟人,穿了匆匆而走。 换了模样的她,有恃无恐地进入詹家。 本来因为荆淑棉事件华筝是不想去詹家另一边打招呼的。最终过去也是因为老太太的关系。就算不是为了眼下她是詹艋琛妻子的身份,在爷爷辈分上那也算是相熟的人了,不需要弄得那么尴尬。 而且打声招呼又不会死人。 不想和荆淑棉有过多的接触。可华筝打完招呼出来后荆淑棉也跟了过来。华筝很想问她上次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的事。 不过好歹她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倒是很想知道荆淑棉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没有话要讲?”荆淑棉讽刺地一笑。 “大嫂怀着孩子,还是安心养胎吧。不然一不小心摔了,可不好。”华筝不甘示弱。 “你这是诅咒我么?”荆淑棉嘴角的冷笑都没有了。 “怎么会?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不过大嫂居然会拿孩子来开玩笑却是让我惊讶的。” “华筝,你真的以为自己是詹家太太么?我告诉你,詹家,只会有我这一个詹太太。”荆淑棉说完,扶着冷风而去。 华筝目视那离去的背影,心想,不是只有你这一个詹太太,而是不想有人靠近詹艋琛才对。 詹艋琛没有回家用晚餐,华筝一个人乐得自在。不过因为有事儿想拜托詹艋琛,她并没有即刻回房间。 一直等到詹艋琛回家。 倒真像个拥有三从四德的妻子。 詹艋琛走进客厅,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身着黑色衬衫下的身段挺拔结实。他瞥了眼站起身的华筝,一言不发。 华筝殷勤地跑过去接过詹艋琛想扔一边的西装,仔细地放好。 詹艋琛坐在沙发上,蹙眉扯松领带,放松身体。 “您用过晚餐没有?”华筝问。 “有什么事直接说。”有如在暗夜滑过的低沉,又那么震动人心。 “就是我摊上大事儿了。” “……”詹艋琛深邃的黑褐色双眸望着她。 “上次是我冤枉了你。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莫尼将我打晕送到你*上的。现在又来威胁我,让我来为她求情。不然我是你*的事恐怕要见诸报端了。” “*?”詹艋琛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嚼劲,在他那薄唇间逗留了下。 “要不,你就别封杀她了。她也怪可怜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不过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我今天看到你在服装店买衣服。”詹艋琛突然话题一下子转开。 华筝愣了下,点头:“是啊。” 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安?这种不安是谁给的? “还有一个男的。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詹艋琛又说。 华筝这次的感受更清晰,不安的毛骨悚然,虽然詹艋琛是很平静地犹如阐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是我同事,刚巧碰上的,他在那里等他jiejie下班。”华筝如实说。 她内心揣想詹艋琛问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是觉得她有*的意图而不悦吧?这不太可能,当初结婚的时候他说过可以异兴交往。 既如此,他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华筝理不清。 “不妨来说说我看到时的感受。我居然有种想要让那个男人消失的念头。你说奇不奇怪?”詹艋琛波澜不惊的言语,却有如夺人性命的震慑。 华筝有点被骇到,略有结巴:“詹……詹先生。您在说笑吧?”她想挤出点笑来缓解这不正常的气氛,可是看到詹艋琛那张棱角分明又严冷的脸庞,她的笑破碎地彻底。 而詹艋琛没有给她答案,到底是说笑,还是来真的。 他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那颀长伟岸的身形压过来,华筝微微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詹艋琛只在她面前略作停留,随后离去。 制造出来的无形压力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想为莫尼求情的事被忘记地一干二净。此刻占满华筝脑海的只有詹艋琛说的那些带有可怕魔性的话。 甚至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清晨,华筝进入餐厅,詹艋琛已经稳坐桌前,正埋首报纸中。那是东方时刊。 华筝坐在不远的位置,她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拘谨,眼神微微滑过那垂着视线认真看报的脸。 修长的手指捏着报纸边缘,很是洁净。华筝却没法忽视上面的力度,她领教过。 华筝觉得,要想过得好,肯定不能让詹艋琛看出她的别扭,否则只会让昨晚上说的话阴魂不散地围绕,并不断滋生,如病毒那样。 “艋琛,莫尼的事能不能手下留个情?”华筝说。 “总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突然间放过她,或许报纸上又要写上什么东西。对我没有一丝好处。我的新闻,没那么好写。”詹艋琛放下报纸,旁边的女佣立刻收走。 接着开始上早餐,一盘盘的精致食品端上来,一点都不担心浪费。 “我们报社不会乱写的。”而且谁敢乱写你啊!华筝内心感慨。 詹艋琛低头专心又优雅地用餐,这样的温文尔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本性。 “您真的不帮忙么?”华筝见他沉默,有如莫尼上身似的问。 “我是个商人。只有买卖,没有帮忙一说。” 华筝气结。她能有什么是可以卖的? 詹艋琛明摆着不会对算计他的人留情。相对于凤凰杂志社来说,莫尼算是主谋啊。只要犯罪,主谋的罪是最严重的。 不能再问下去,否则就是自取其辱。华筝深有感受。 去公司时,还是搭了詹楚泉的顺风车。对于詹艋琛不会邀请她上车的冷漠已经习以为常了。 疾驰稳当的车上。华筝静静地坐着,詹楚泉的儒雅外形没有造成车厢任何一丝的压抑。 不管她推荆淑棉的事是真是假,作为丈夫肯定是要相信自己的妻子的,可是詹楚泉对她依旧如初,一样的儒雅。 华筝觉得,像詹楚泉这样好说话的人怎么会娶荆淑棉呢?不过在感情的面前是不论贫穷富贵的,当然人品优劣也是可以忽略的。 人品优劣方面是不是也可以用在东方时刊的总编身上呢? 华筝的工作待遇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吻而有所宽待。 她的稿子不好,该骂的还是要骂。 丛昊天坐在位置上,隔着一张办公桌直接扔过来几个字:“华筝,稿子重写。” 华筝的泪瞬间有如泉涌。 冷姝很没良心地在嘲笑。 一上午改稿子改到手软。中午拿筷子的时候她都觉得手抖。 “你怎么了?”冷姝明知故问。 “帕金森发作。” “……”冷姝。 “我一定要去恋爱。为什么你们说我的文章写地像白开水一样的淡?要不冷姝,你给总编说下,让我写亲情栏?” “这个应该你去说吧?那晚总编可是抱着你回家的,这关系怎么着都比较靠谱吧?”冷姝见死不救。 华筝哀叹遍公司。抱她回家算什么?早晨在电梯里吻她才震撼。 当然,她是不会和冷姝说的。 可就算这样,也不见得总编对她有一丝好。 这个墨索里尼,这个人渣! 为了让自己的稿子别被人说成垃圾,华筝几乎将加班当饭吃。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家写,可是她暂时没有电脑。 只能用公司配的只能在公司用的电脑上写了。 正在构思酌句的时候,旁边的手机冷不丁地响起。 上面跳出两个字——总编。 上次在宴会上知道这是丛昊天的号码后,她就储存了。 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干嘛?华筝清丽的眉头很不爽地皱了皱,不过还是接听了:“总编。” “你在公司?” “是的。” “去我办公桌抽屉里找一份文稿,送到我的住处。”丛昊天吩咐。 “总编住哪里啊?” “只隔了一条街。” 丛昊天说了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通话结束时华筝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六点钟都不到。 既然这么近,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拿? 华筝很不高兴被驱使。 想着今天肯定也没法加班了,只好关了电脑,去丛昊天办公桌处找资料,找到了才离开。 华筝找到大概的地址,却在高档区内转来转去找不到确切的门牌号。 而就在她四处转悠的时候,一条吐着舌头的狗站在前方路中央吐着舌头看着她。 都说好狗不挡道,这绝对是条恶狗。 “喂……我没有惹你啊,你悠着点哈。”华筝往旁边移了移。 然后那狗便往前两步。 吓得华筝紧咬着嘴唇,气都不敢喘。她最怕的就是狗了,连*物狗都怕。 如果她在来得路上买两个包子也是好的呀,当时肚子饿,确实想买的,后来想想还是送完资料再去定定性性地吃。 就算不吃,拿在手上rou包子打狗就不会有如此劫难了。 “汪汪汪……”狗开始对着华筝吠。 华筝吓得花容失色,抓住旁边的路灯杆就往垃圾桶上踩,然后借助了上了别人家的围墙。 一到了安全地带,华筝就开始变脸,指着围墙下的恶狗训着:“什么人都敢惹,不知道好狗不挡道么?当心我给你煮成狗rou火锅!” “汪汪汪!”那狗像是能听得懂似的,死劲地吠。然后一跃而上,没跃上墙,倒将垫脚石垃圾桶给撞翻了,和吓傻了华筝。 “你……你冷静一点。” 正在这时,汽车声远远地传过来,狗被吓跑了。 牧马人停稳。丛昊天从车上下来,随手甩上车门。 沉重的身体往牧马人身上一靠,慢条斯理地掏烟点燃,然后淡定地看着那蹲在围墙上的不雅女人。 “总编,能不能帮我把垃圾桶扶正?我没法下去。”华筝丢脸都丢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 “狗急了跳墙。” “……”华筝抿唇。 我可是来给你送资料的。不然哪里会遇上恶狗?还不都是你的错!内心如此咆哮崩溃,可表面:“总编,拜托,我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子,能不要这么欺负人么?” “救你也可以。捏着耳朵说自己是阿凡达。” “总编,这样不好吧?”华筝惊愕如此*的要求。可见丛昊天要走,她立刻捏着耳朵开口,“我是……阿凡达。” “声音太轻,我没听到。” 你耳朵聋了么! “我是阿凡达!”华筝闭着眼睛硬着头皮。 “你是谁啊?翻围墙干什么?”被引出来的此户人家惊惶地大叫。 华筝惊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倒。 “啊——” 千钧一发时刻,丛昊天扔了嘴上叼着的烟,冲了过去。 华筝以五体投地的姿态落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结结实实地抱着。 这个人就算没有看脸,也知道会是谁。 总编接住了她。 华筝抬起眼,懵懵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和总编吻上的。当时她被惊恐到而细细地喘息,她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总编的眼眸。只觉得下颚微紧,guntang的唇就贴上来了。 这次,不是浅浅的一吻,而是舌头教缠,带着强烈的濡湿的气息。 华筝被动,颤抖,缺氧。 就在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嘴巴被解救了,清新的氧气让华筝瞬间活了过来。 脸更是红透地能溢出番茄汁儿来。 “你们不会是小偷吧?”身后这户人家跑出来打断他们周身还未来得及扩散的*氛围。 清醒过来的华筝猛地退离丛昊天的怀抱,捡起落在地上的文稿塞进丛昊天的手里:“总编,这是你要的文稿。” 说完,就跑。 “华筝!” 华筝没有理丛昊天的叫声,头也不回地跑。 她一定是疯了。没有拒绝总编的吻。如果说在电梯里短暂的吻让她没有时间去拒绝,那么这个呢? 这可不是浅尝辄止。 华筝想,如果她不是詹艋琛的妻子,不是已婚身份,是不是不会如此狼狈地逃跑而如娇羞的小女人? 她发现自己对总编……可耻地有了感觉。 就算詹艋琛说过可以与异兴交往,而丛昊天愿意她带着已婚的身份隐瞒着么?是个男人都不会舒服的。 华筝心情低落地回到租住地,整个人发苶。 “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八,九点才会回来。”冷姝啃着苹果。 “饿得都要营养*了。还有吃的没?”华筝问。 “都说了以为你会八,九点才回来,哪有吃的。你去楼下买点。” “不用了。上次的方便面还有。我煮面。”华筝刚落座沙发,又站起身往厨房去。 煮个面华筝都心不在焉。幸好煮方便面而已,不用太繁复。 她要不要先和詹艋琛离婚?可是他愿意么?为什么她觉得有种过河拆桥的恶劣?詹艋琛会不会一怒之下将老宅的开发权直接批下来? 毕竟华筝从未见过疯子般的詹艋琛。 而偏偏他有这个权势可以翻天覆地。 华筝并没有忘记莫尼这个当红大明星从凤凰被打落成乌鸡的跌落。太让人后怕了。 “你煮个面怎么这么久?”冷姝的声音传过来。 华筝回神,将天然气关掉。这刻,她反而没有胃口了。 一觉醒来,被吻的后遗症渐渐淡去。 华筝觉得自己大题小做了。毕竟丛昊天为人太渣,谁知道这不是他的无理侵犯呢?真是的,还让她困扰了一晚上。 华筝想想都觉得自己幼稚地不行。 于是,下*洗漱,吃早餐,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果然如她所想,并没有什么改变。 她的总编还是一如既往地手下不留情,甚至还是那张冷淡的脸,那种凛凛眼神。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一有什么工作上的接触,华筝就想避开丛昊天。 为什么被影响的就是她一个人?总编太过分了,没事亲她做什么!
华筝很懊恼这样的发展。 还有,她的作者群里都在讨论,毫无忌讳。 a:怎么起了这么个笔名啊?阿凡达,你喜欢阿凡达? b:也许她姓‘阿’。 c:那可以起阿萨姆。 d:我喝过。 e:还有阿尔卑斯山。 f:我上过。上过……过…… 华筝实在看不下去了,回:“这么闲?收稿。” 然后,群内一片死寂。 华筝头顶一片蜘蛛网洒下来。这群人都是这幅德性。只要一提到稿子,全部装死。还有更绝的,扣扣头像直接变成灰色。 搞得华筝有如魔鬼催命。 华筝很郁闷地去茶水间倒水喝。站在窗边,一边喝一边看外面的风景。 门口有动静,转过脸一看,华筝瞬间紧张,也不看风景了,捧着杯子就往外走。 “华筝!”丛昊天叫她。 华筝充耳不闻,亟亟离去。 回到办公桌前就守着电脑发呆。内心又是一片懊恼。 她跑什么呀? 总编,您别再来乱我的心了,只要工作上的接触就好。 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事事远远比她想的要糟糕,既定的丛昊天亲吻事件,还有隐患的地雷等着她。 这几天华筝不止在躲丛昊天,顺便躲了莫尼,没想到…… 门口一阵sao乱,引得所有人侧目。 “莫尼小姐,您不能进去。” “我找华筝!” 华筝呆住,莫尼疯了么?她从座位上站起身,看着那个拼命挤进办公大厅的莫尼。 曾经风靡一时的红星做出如此泼辣的事情,确实会让人唏嘘。 不过,华筝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人家来找的就是她。自然也成了受瞩目的对象。 华筝不想因为莫尼一时的冲动说出自己的事,那定会引起比现在更sao动的场面。 所以,她立刻灵活地上前:“莫尼小姐,我们去休息室吧。” “你不是不见我么?怎么,躲不下去了?” “我没有躲你,实在是因为工作太忙……” “当我好糊弄,是吧?我平身最厌恶欺骗我的人。这都是你逼我的!”莫尼的表情很愤怒,火直往上蹿。 丛昊天走过去:“什么事?”冷冷的语调,平心静气地震慑着人。 莫尼稍微压下内心的怒火说:“你们可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长着一副天真单纯的模样,其实却是败絮其中。她可是詹艋琛见不得光的*!”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华筝脸都白了。她没想到莫尼真的会如此做!让她不可置信地呆愣在地。那被挖掘的信息就像耻辱的鞭子抽在她身体上。 丛昊天略微沉默,才徐徐开口:“你知道诽谤罪的后果么?” “她不仅诽谤我,还绑架了我。”华筝开口。“莫尼小姐,您要不要和我对薄公堂?” 莫尼一愣,说不出话。因为她确实绑架了华筝,也没想到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这个女人比她想的要聪明。 华筝不会那么傻。就算要说,也是她自己说,总比经过别人的口来得占先机。而且她断定莫尼不敢打官司,因为对她这个过气的明星杀伤力要更大些。 “哼!就算不是。那你和詹艋琛也不会清白。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一起用餐。这可不是诽谤罪。”莫尼知道自己的说辞得不到证明,而且那是诽谤华筝人格的。 但是她不甘心被打压,还是将另一面的事实说出来。 冷姝走过去,双手交叉胸前,冷笑着:“吃个饭都要说出来,我们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莫尼小姐,你说是么?” “你!”莫尼气结,这不是讽刺她么!“那说明她和詹艋琛关系匪浅!说不定真是他的*!你们报社的记者不是挺会追踪报导的么?说不定追查下来真有其事。” “我和詹艋琛吃饭,是当初凤凰杂志社有难请他手下留情的。而且是他的秘书帮得忙。陈冲,是我朋友。”华筝觉得自己撒谎真是天衣无缝,特别是周毕华也来作证。 “这个我可以作证。陈冲和华筝确实是朋友。我都见过他们在一块儿,有两次。对了,林一凡也看到的。” 华筝转眼瞪。大哥,说话适可而止啊!这说得好像她和陈冲有的不止一腿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事么?”丛昊天不耐烦地开口。 莫尼眼见着自己送上门来给人笑话,气得不行,转身就走。 事情解决,就说明华筝被冤,同事们很有良心地开导她。 一个说:“华筝,别往心里去,就算听进去了也当个屁放了。” 另一个说:“她这是嫉妒你和詹艋琛吃饭,眼红呐!” 还有说:“好好努力工作就行,其他不用担心。” 华筝很感激地看着大家,刚刚内心的郁闷因他们的话而有所缓解。刚开始进入这个团体的时候还怕不适应,没想到他们如此包容袒护自己。 丛昊天却紧接一句:“连那种女人都搞不定,你是废物么?” “是废物!”同事们高声附和。 一开始的感动全部化为乌有。华筝咬牙切齿,一帮子人渣! 她坐在办公桌前,想想刚才的惊魂一刻都后怕。把陈冲抬出来完全是迫不得已,不过好在大家都选择了相信。 和陈冲认识还可以理解,和詹艋琛相熟那就有问题了。 鉴于华筝受惊不小,冷姝开始提议:“总编,今晚加完班请我们去嗨吧?” 华筝转过视线,左右看着丛昊天和冷姝。深觉冷姝也太大胆了,你这不是坑总编的钱么?当着那么多的人丛昊天就算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答应吧?好歹是顶头上司。 “好。”丛昊天应着。 “耶!”大厅一阵欢呼。 只有华筝愣愣地,没有什么兴趣。抬眼,发现丛昊天正将视线投过来。 华筝心口一紧,移开对视,面向着电脑屏幕。 到了晚上的时候,华筝一个人偷偷地溜了。她不敢靠近总编,那简直是精神的折磨。 而且她已经好久没有回老宅看阿姨和哥哥了。 星空下,丛昊天依靠着那辆牧马人抽烟,沉静着,一言不发。 冷姝捏着手机走过去:“总编,不如我们下次再聚?”心里埋怨华筝搞什么鬼?不就是为她才向总编开口说要出去玩儿的么? 没眼见。 丛昊天抽尽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地上碾灭,说:“走吧!尽情地玩。” 华筝到老宅很晚了,轻手轻脚地开门,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踏上这里的土地,她就觉得好像回到亲人的怀抱。 为了这样温暖的怀抱出卖自己的幸福,应该是值得的…… 只是她会想,如果从头再选一次,还会这么做么?肯定变成了或许…… 毕竟除了嫁给詹艋琛还有别的办法,不是么?她应该再为自己争取的…… 洗完澡躺在*上刚灭了灯,扔在*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屏幕的亮光在黑暗中很耀眼。清晰地看到那两个字,总编。 只是直到铃声停止,屏幕暗去,华筝都没有接听。 总编,如果你懂,就应该别来扰我的心…… 早晨的时候王忆看到朦胧着眼走出房间的华筝不由吃了一惊。 “华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十点吧!加班的。”华筝往椅子上一坐,浑身软绵绵的。 “那么晚了还往这边赶?”王忆有些狐疑。 不会是和詹艋琛闹不愉快吧? “呃……我只是单纯地想念阿姨才过来的,别想多。”华筝看得懂王忆的表情。 小米粥端上桌,华筝歠得稀里哗啦地响。她和冷姝这两个单身之人要么不吃早餐,要么就路边随便买点垫胃。 还是回家好。不过这话可不能让阿姨知道。 詹家吃不到早餐,那就是见鬼了。 “华筝,你和詹艋琛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噗……咳咳咳……阿姨,咳咳……”华筝差点没把粥从鼻孔里喷出来。 王忆赶忙拿纸给她擦嘴:“干什么这个样子?” 华筝缓过劲来:“阿姨,你也太心急了。孩子的事还是晚点好。” “詹艋琛也这样认为?”王忆觉得早点要孩子,对家庭也是至关重要的纽带。 当面就是因为她迟迟没有孩子,才吵架,感情折磨下导致的离婚。 “他也觉得像现在挺好。就算要孩子也不是眼下的事。” 华筝眼下的事和孩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华筝回到公司,冷姝的眼神差点要给她生吞活剥了。 反观丛昊天,没什么表情变化,一如既往的冷淡沉静。 在电梯口的时候华筝碰到丛昊天。这次华筝想逃没逃掉。 “你在躲我?” “怎么会?”华筝脸上的笑扯着不自然。 “华筝……” 三万字,更新完毕。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