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章:要受限制的
走进大厅,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看到华筝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本来华筝心情差,想着你不开口就算。 谁知道他非要往枪口上撞。别以为她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来,怒对:“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算是看透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是个好东西。” 华筝手指抖着,连着进门的陈冲一起骂了。 骂完然后很潇洒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骂的詹艋琛少有的愣,看着离去的华筝,再看向走进来的陈冲。 看是像一种无声的询问,事实上是追究啊! 追究是不是陈冲惹了华筝,让她如此生气。 “我想应该是上次在冷姝家里的事。”确实,陈冲通风报信了,生他的气也无可厚非。 不过,他们的关系没有好么? 华筝带着孩子到餐厅吃饭,在孩子们面前就挺好,就是面对詹艋琛的时候特别生气。 本来就是因为他,不然莫尼怎么会说出那样可恶的话! 晚上华筝还没有睡觉,在卧室的沙发上正在看着书稿。 还一边咬着笔头,皱眉思索的样子。 而詹艋琛无声无息地就进去了。 等华筝发现的时候,詹艋琛踩着黑色拖鞋的脚已经在眼前了。 她愣愣地抬头。 “你怎么进来了?”华筝想着,她好像忘记锁门了…… 詹艋琛在她身边坐下来。 华筝的身体往旁边动了下,问:“找我有事?” 你可不会突然间想睡在这里吧? 而且詹艋琛穿的是睡衣。 怎么看怎么危险。 “没事就不能过来?”詹艋琛问。 华筝心想。 我和你之间可不就是这样的? 没事坐在一起不会觉得奇怪么? 反正华筝就是浑身都不自在。 见她说没事,她也当没事地继续看她的书稿,用笔在上面划拉着修改。 寂静的氛围缓慢地在房间里流淌着,好像都能听到那细微的节奏感,然后用着锋利的刃口一层层地要将伪装撕开似的。 詹艋琛深邃的视线落在华筝的侧脸上,细碎的发丝在脸颊边,柔和的光线照射在白希的肌肤上犹如透明。 羽睫微微上翘,那瞳眸似乎在战栗的样子。 “今天出什么事了?”詹艋琛声音微沉。 华筝一怔,说:“没什么。” “你以为我会相信?或者我去查?” “好吧!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去电视拍摄场地,碰上莫尼。莫尼认识吧?你的老情人,对我恶语相向,然后我就甩了她一巴掌,恨恨的。” “你打了她?”詹艋琛视线微变。 “对,就是我打的。”华筝承认,然后看着詹艋琛那没情绪的脸庞,说,“怎么,心疼了?反正我就是打了。” “她还手了?” “没有。她应该是忌惮在片场怕有人看见吧。好歹我也是编剧之一。对她的形象可不好。” “她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华筝心里可不舒服了,将书稿和笔往旁边一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沉稳坐着的男人,说:“这么想知道,你可以去问莫尼啊。说不定人家正等着你去安慰呢!” 华筝说完,鼻子里还嗤之以鼻地哼了声,这才转身要离开卧室。 詹艋琛长臂一伸,将她拉了过来。 “啊!”华筝一下子栽倒在詹艋琛的怀里,还结结实实地坐在他那健硕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呀!”她挣扎。 这个人不会是要替她的旧情人讨回公道吧? 她敢作敢当,才不会怕他。 “当然是看你吃醋的样子。”詹艋琛的眼神温润。 就像温文尔雅的注视。 华筝却因詹艋琛说得话吃惊不已,说:“我喜欢吃酱油。” “……”詹艋琛。 华筝见他怎么都不放开自己,就说:“好吧,你想怎么对付我?反正我是不会承认错误的。” “这么好?那就用我下面的鞭子狠狠地抽。嗯?” 詹艋琛的话太深奥。 下面的鞭子? 华筝低头看了下,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詹艋琛说的是什么鞭子。 这男人,他的比喻也太无法想象了。 华筝脸色很囧,不过下一瞬间眼神一转,流光波动,说:“你不是说过要经过我同意才会碰我么?你不会反悔吧?” 詹艋琛不说话,看着她要做什么。 华筝的视线拉下,落在那微开的睡衣里面的锁骨位置,和肌理线条隐隐其中。 似乎每一处都蓄着强悍的力量。 那掩盖在睡衣下的张弛韧性的性感胸膛,就算没有剥开,也能想象里面的可怕和危险。 都能让华筝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不过她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紧张,不让泄露出来。 毕竟此刻站在主导位置的人是她。 带着将要轰炸掉她的负荷的力量渐渐和詹艋琛靠的更近,边注意着那张刀削剑砍的脸庞的神色。 或许是那神色太过从容和无绪,才能让华筝有胆量继续下去。 华筝将唇触在了詹艋琛耳垂下方的那个位置,感觉到肌肤的质地和热度,似乎要燃烧了华筝的唇瓣。 詹艋琛将那黑褐色的眼眸闭上,抿着不动声色的唇角。 事实上,他的呼吸在华筝的唇瓣一触碰上时就已经变粗。 只不过,他比较会隐藏,不会被正在玩火的人发现罢了。
这样的事可是头一次,怎么能打扰到他难得的兴致? 华筝越玩越深入了,许是詹艋琛的没有反应让她觉得更有挑战性起来。 唇瓣像美丽的蝴蝶一样到处停留着。 她这不是乱无章法,而是按照以前詹艋琛对她的所作所为而执行的。 女人和男人的敏感点大致应该差不多吧?! 当然,她不会像詹艋琛一样,先从吻开始。 不用那么正式,只要达到目的后开溜就可以了。 华筝每次被撩拨的时候,总觉得耳垂脖颈那块都是很敏感的。 所以,她依瓢画葫芦罢了。 可是,詹艋琛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技术有问题? 这不排除。 华筝简直就是越挫越勇了,直接将那耳垂给吸在唇瓣中间,蠕动着…… 詹艋琛睁开那双幽深**满含的眼眸,棱刻的脸庞微微往华筝这边偏过。然后揽过华筝的腰贴向他的下腹处。 华筝的身体震了一下,撩拨的动作顿在那里。 因为她感觉到有个东西在她未发觉的时候已经在蓄势待发。 在她发觉的时候便感到势如破竹的慌乱…… 她撤离詹艋琛的耳垂,抬起身体,然后看到詹艋琛的胸膛处起伏的沉重,再往上那张冷硬的脸更硬了。 一双与生俱来的深邃眼眸,更是变本加厉的黑暗和深不见底了,几乎要摧毁一切。 不是詹艋琛没有感觉,没有反应,而是他掩藏的无声无息,当发现的时候,那平静的海浪瞬间就灭了顶。 华筝绷着身体的神经,然后像惊猿脱兔似的想要逃离詹艋琛的范围。 只是她速度再快,也逃不了詹艋琛的手掌心,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身体—— “你……你放开我!” “怎么不继续了?嗯?”詹艋琛一开腔,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华筝更觉得事态严重了。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啊!”华筝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说。 然后她发觉,只要自己一动,詹艋琛的脸色似乎有着绝对的隐忍,而表情中的欲色越来越深,却又像是残忍的享受。 华筝看着,瞬间明白过来,不敢再动。 两人的睡衣都快要被戳破了。 那就像是一把枪抵在脑门上,生死一线啊! “詹艋琛,你不会真的要食言吧?你可是一言九鼎啊??”华筝坚硬着笑,顺便给詹艋琛戴戴高帽。 虽然以他的身份好像完全不需要,但是,但是…… “你拿着一张特赦令惹事,它也是要受限制的。”詹艋琛低哑的嗓音正在被**侵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