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八章:是不是打架了
“你拿着一张特赦令惹事,它也是要受限制的。”詹艋琛低哑的嗓音正在被**侵蚀中。 他的声音都能让华筝感到恐慌。 她立即道歉:“是我错了,是我胆大妄为,我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几近哀求了。 她没事去挑战詹艋琛的忍耐力做什么? 这跟送上门的有什么区别? 难道她还真以为詹艋琛能忍耐到那种地步? 清醒过来的她想到前几次差点的擦枪走火,他是不是已经忍耐到极点正等着爆发了呢? 就像一个气球,你不停地往里面吹气,气球就会越来越大,直到再也容纳不下气体而猛然爆炸。 那种气势是非常可怕的。 “你这么主动,自然要得到回报……” 詹艋琛将华筝拉近,带着力度,薄唇瞬间吞噬了那嫣红娇嫩的唇瓣—— “嗯……”华筝的呼吸一窒。 双手去推着詹艋琛的胸膛,却发现隔着一层丝质的睡衣,身体的guntang热度传递过来,几乎要灼伤了华筝的手。 便瑟缩了下,这一来,完全没有阻挡的不利情况下,华筝的上身就紧贴着詹艋琛结实的胸口。 她再想要用手去阻挡那完全不给机会了。 华筝欲哭无泪。 为什么会这样? 她扭动着身体不管不顾地挣扎。 “不,唔唔唔……”华筝的嘴里根本就说不了话。 又逃离不开身体上的束缚,只得在喉咙口发出类似呜咽的抗议。 詹艋琛的粗喘气息让她有着被灭顶的恐惧。 詹艋琛似乎并不满足只停留在唇瓣上,他要更多,开始攻击着华筝的脖颈耳垂,甚至詹艋琛抬手唰地一声将华筝的睡衣给撕碎。 甚至能看到詹艋琛手臂上的肌rou猛地绷紧的狂猛和可怕。 “不要,詹艋琛……”华筝的呼吸急喘。 “好好享受。嗯?”詹艋琛的声音被**侵蚀地越发可怕。 那完全是兽欲的即将到来。 华筝全身脆弱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逃不了了…… 几乎一个小时都不到。 “啊!!”华筝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剧颤着身体哭叫出来。 “吼……”詹艋琛就像是被箍住了的兽一样低吼起来。 但是,不代表这样,詹艋琛就会停止。 …… 华筝无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细长笔直的腿不住地打颤着,环抱着自己的胸口以保护的姿势往后退。 她的双眼是迷离的,充满着水雾,那晶莹剔透不断地颤抖着,脸上的潮红那样清晰而妖娆,清美地惊心动魄。 不,她不能再继续下去,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撞击地散架了。 可以了,够了…… 她想逃,可是被抽空力气的身体并不灵敏,不断地往后退,动作却太慢了。 詹艋琛不会担心她会逃跑,赤luo着健硕的身躯步步靠近往后退的华筝,就像是一只极其优雅的兽。 他的力量好像正无处释放,紧绷着钢铁般的身体,深邃鹰锐的目光紧盯着那猎物。 “不要,詹艋琛……”华筝看着那越来越迫近的身体,慌乱地求饶。 她不断地往后退,退到她不知道的地方。 是的。 她现在的脑袋里整个都是曾被灭顶的紊乱,所有的反抗好像来自身体的本能。 詹艋琛已经到了眼前,黑色身影泰山压顶地罩下来,吻住华筝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 华筝后背被冰冷刺激地身体颤抖了下。 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凉意。 那是因为她自己无意识地退到了衣帽间,后背抵上了镜面。 里面全是镜子,正中詹艋琛的意,所以他不会阻拦她的逃离,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自己挖的陷阱里,脱不了身…… 这一夜华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了,只有灵魂那么鲜明地四处乱窜,带着她欲海沉浮。 只要一有快要晕厥的情况。 身体就会被贴上冰冷的镜面,她就会被刺激地醒过来,继续感受着詹艋琛带给她的快乐。 甚至听着詹艋琛发出的粗喘难以忍耐的舒爽的爆吼。 她想,她的肌肤,她的骨头,她的灵魂,都分崩离析地可怕,似乎再也合拢组装不起来了…… 如果采访华筝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她必定回答,挑衅詹艋琛的忍耐力。 天亮后,詹艋琛离开华筝的身体,从床上下来。 释放了一夜,仿佛他的脸色更好了,心情更是不错。 而床的另一边华筝已经彻底地昏睡过去,人事不省了。 就算此刻给她扔到马路上,她都不知觉。 詹艋琛穿上睡衣走出房间,刚好曈曈和涵涵过来。 “爹地。” “爹地。” “找妈咪?”詹艋琛问。 “嗯,妈咪起床了么?”曈曈问。 “妈咪还在睡觉,不可以吵妈咪。爹地陪你们吃早餐?” 虽然他们不知道妈咪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赖床,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爹地在妈咪房间睡觉,妈咪都会赖床,而且到中午才起床。 所以,之后他们就很识趣地不再早早地去打扰妈咪了。 一般都是等妈咪自己出房间门。不过每次脸色都不会好罢了。 “妈咪,你和爹地昨天晚上打架了么?” 华筝带着两个孩子在别墅外四处闲逛的时候,曈曈如此问。 “为什么这么说?”华筝问。
心里想,是啊,打得可激烈了! “因为妈咪好像不高兴。” “没有。妈咪非常高兴。”华筝冷着一张冰冻的脸,说。 “……”曈曈。 “……”涵涵。 华筝在醒来之后,没有怒火攻心到将詹家别墅整个拆卸,已经是很好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但是现在她还是非常的疲乏,浑身更是酸痛难忍。 那个混蛋却已经不见人影。不过中午的时候红玉告诉她,詹艋琛有打过电话回来。 怎么,这是要来请罪么? 她才不会原谅他的! 谁会饥渴成那样,整夜的时间,不是在做,就是在撩拨,然后继续做。 他的身体一定是出了毛病,要不然就是他的脑子出了毛病。 没见过这种男人! 一想到那些羞耻地难以想象的画面,华筝狂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她宁愿喝酒醉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简直是太不堪入‘脑’入目了。 她发誓,以后绝对绝对离詹艋琛三丈远,不会再和他发生那样的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旁边的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回别墅大厅,找到红玉。 “红姨,不好了,我妈咪出了状况。” “什么??”红玉吓了一跳。 在别墅出状况?这里是很安全的啊! 难道是摔了?晕了? 红玉赶紧在他们的带领下找到华筝,远远地就看见华筝好好的坐在那里。 不由问:“詹太太看起来没事啊?” “红姨,你再看仔细。” 然后红玉就看到华筝在那里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表情狰狞而阴沉,嘴里好像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红玉傻眼,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詹太太?你没事吧?!” 华筝的动作一顿,转过来的脸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不解的看着红玉和两小家伙,说:“我没事啊!我看起来像有事么?” 三个人很默契地同时摇头。 华筝站起身,说:“你们玩吧,我回房间工作了。” 华筝涨红着脸落荒而逃。 刚才居然被他们发现自己那情绪外露的表情。 真是…… 华筝非常想抓狂。 她回到房间后,昨晚的记忆又像电影片段似的慢慢地呈现在脑海里。 走至卧室,看到那沙发,便是她和詹艋琛就像蔓藤似的缠在一起。 再去衣帽间,就看到她被迫站立在镜子前,脊背紧紧被压在镜面上那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 再是浴室,那水花四溅,在她身体里同时掀起的惊涛骇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