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隆！的一声，高达的机身一震，急速的运动使各个活动关节产生异常磨耗。 夏亚虽然改用了里克·德姆机种，但打带跑战术的看家本领仍是没有改变的。这会儿，他已经闪身到了阿姆罗的高达左侧面。 先是攻击我，再是阿姆罗，这就是夏亚，强者就是强者，什么时候都是强者。 阿姆罗反应很快，这一点是不消多说的，就在这一剎那，高达和里克·德姆同时发炮了！二道闪光互相撞击，产生了不亚于战舰爆发的白色光球。幸好高达闪得快，要是被这样的光球波及的话，严重毁损是免不了的。 “好快！”我惊讶，这两人都是怪物级别的，我还是退开的好。一板挚钮，我立时后退。 后方不到四十公里处，忽然南出现了数道航迹。 夏亚自巨石背后一跃而出——不料阿姆罗也在这时猛冲上前。 二机都没有时间举起光束来福枪和光束火箭炮来瞄准对方，仅以些微距离擦身而过。 穿“裙子”的机动战士又来了，而且还来了二架，我立时迎了上去，我虽不会对夏亚，但是这些人，我想我还是能应付的吧。我不会指望凯和隼人，因为凯和隼人这时根本不会前来支援——就算来了也没有用，他们很快就会被驱逐出战斗空域之外。 “凡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嘛……”我扫视各个监视萤幕，看到月球表面附近又传来二阵爆光。“难道友军的机动战士都被击落了？”阿姆罗顶住了夏亚，那么说来的话，就只得靠自己来解决那些穿“裙子”的家伙了。 从下方冲上来的三架穿“裙子”的机动战士布下了攻击火网。 等等……三架？刚才不是两架么？我失算了！ 我不停的按动钮，终于，判断有效击发，高达再度开火，但这里出了一个问题，我原本瞄准的是领头的那一架，可他却闪了开来，“阴差阳错”的打中编队的第二架。 “这家伙是谁？”领队的里克·德姆！这家伙可不简单，可能比夏亚更厉害，我的直觉认为。我做出了几次击发的样子，但从表面上来看，对方都有了反应，也就是说，如果击发了，光束也是打不中，这对手……我心里头真是发麻。好在的是，我有红后，在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出现射空现象的。他对我也一定很忌惮吧。 高达飞翔着，这时，下方射来了凯和隼人的长程支援炮火，但根本打不中任何目标。接着月面的联邦军舰队和基地也开火了，朝高达与敌机所在的空域狂射，这种毫不瞄准的射击方式才真的是可怕。 “我是友军呀！”我的怒吼完全无效，因为方才短短十几分钟内，联邦军已经有大约十艘军舰遭到击沉。恐惧使得指挥防空炮火的枪炮官胡乱的朝敌机可能存在的空域盲射。 夏亚退兵了，跟随着夏亚的航迹，残存的机动战士离开了战区。只留下联邦军毫无目的火线在太空中飞舞。 这场战斗，算是结束了。 这一战之后，阿姆罗升官了，飞马jr·的乘员们出击、返航之后，全员都照原阶级晋升一级了。大部分人也都升官了，只有我，但在短时间里，我是不会升官的吧，现在的我是个上尉，但如果是少校，就会出现有些指挥不动的现象。 这是雷比尔将军老早就想做的一件事。 看在贾布罗参谋本部的眼中，下一次会战将是雷比尔的最后一场豪赌，因此姑且让他随兴而为。原先雷比尔还想将布莱德连升二级，不过看在高层实在快气炸的份上，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别太纵容那些年轻小伙子，要让他们明白军队的规范，千万不能纵容。” “可是，布莱德舰长如果要和其他舰艇合作，就必须具备相当的阶级才行。” 贾布罗方面的观念还是很死硬的。 标准时间下午十一时左右，布莱德上尉终于结束作战会议回到舰上。也没人提议带头，但乘员们很自动的都到休息室集合了。 “为什么我这个后来加入的没有升级呢？”史雷格·罗伍中尉是炮术科的专科军官。 “这就不是我能力所及了，你还是忍一口气吧！”说着布莱德转身看着莎拉士官：“你先坐下吧，今天雷比尔将军问我许多有关敌袭的事，他很感兴趣，但我所能报告的毕竟有限……总之，阿姆罗过度向前推进引起了本部的相当关切。你要是能象达布斯德鲍丝那样稳重一点就好了……” 他啜了一口咖啡，看着阿姆罗中尉，继续说道：“要是通讯情况允许，说不定真能由你来指挥飞马jr·呢……” 又回到了刚才的老话题。 “士官小姐，发现敌人的那种感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史雷格歪过身子，下巴几乎搭在莎拉的肩上问道。虽然莎拉闪躲的动作已经显出不快，但史雷格毫不在意。 我过来，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史雷格歪歪嘴：“我只是在问一些关键性的问题……”“这……应该说看见吧……？在前额中心，有一道红色的光……是不是，中尉？”莎拉问米莱，米莱中尉这时已经瘫在沙发上，连长靴都脱了扔在一旁…… “好像是这样，可以说是看见的。可是，也不是每一次都看得见，与其说今天我们能看见敌人，倒不如说是敌人显露出来让我们看见的……” “你们女人家的说法，我不懂……”史雷格一个劲的摇头。 “怎么不懂，就像打架时挨了一拳，眼冒金星那种感觉呀，你没试过吗？”凯中尉趁机嘲讽了隼人中尉。“可是，挨拳头应该会看见白光吧？”隼人中尉一样的回击着。 我拉了拉领口，视线和莎拉交会了。 米莱中尉知道莎拉今天不太寻常，她也知道昨夜莎拉“夜不归营”，但她还是很意外，莎拉的对象会是我。因为我的身边已经有了林青霞和张浅白，所以我花心的大名人所众知，在这样的情况下，莎拉还选择了我，那就有些妙了。 “我赞同中尉的说法，今天的敌人的确是故意让我们看见那道光芒。上次在德克萨斯遇到的那个‘尖顶帽子’驾驶员就是个新人类，不过今天的敌人又不太一样，似乎刻意要造成我们心理上的压力……”说得很保留，这种新人类的事本就是很玄的，不好说明。 “什么嘛？心理上的压力……？”史雷格中尉发问了。 “就是杀气，透过机动装甲的外壳，直接传达到你眼前的杀气……”我想这么说算是最简单的了。 “杀气啊……”凯似乎有些胆怯的说道：“那么，咱们就算有几条命也不够用啰？隼人！” “你怎么这么说呢。不过，若是能用对地方，说不定新人类能够阻止战争呢……如果真有新人类的话。”阿姆罗说道。 “还有，只要咱们伟大的联邦，那些住在地球的家伙还想大老远的控制殖民地的自治权，那就绝对不可能……”凯有些意有所指。 “注意你的用词！凯中尉！”布莱德站了起来：“这不是守护神圣地球的联邦军人该说的话。”“是呀，要是我是贾布罗派来的密探，你就完啰！”史雷格中尉也接上一句。他这么说倒也有几分可信，因为他的服役经历实在太奇特了。史雷格平日素行不良，所以老在各个部队之间被调来调去，可是，他的实务考级却是a级。 “我才不会去担心这个呢，因为在军法审判来临之前，我说不定早就死翘翘啦！你没看到吉翁今天派来的那些穿‘裙子’的机动战士吗？那可是比过去的扎古要强太多啦！还有那个阿姆罗和达布斯德鲍丝提到的什么‘尖顶帽子’啊……一下子就干掉我们那么多艘巡洋舰呢！你吓不了我的啦，史雷格中尉啊……”凯一点也不在意。 这下连史雷格都收起了笑容，因为凯所说的，正是每一位官兵不敢随便倾吐的心声。 我到了布莱德的身边：“舰长，我们船上有没有酒精饮料啊？” 布莱德对我的态度好多了，但仍不是很客气：“你不会自己去找吗？嫌麻烦？你就当今天是出击前夜，那就不会嫌麻烦啦。” 我这时望了莎拉一眼，不过莎拉避开了他的目光，径自走了出去，我也起身追上前，就在通过史雷格中尉身旁时——“嘿！你这个花花公子！”史雷格拍了阿姆罗一下。 “你嫉妒我吗？”我回望向他。 “不敢不敢……”史雷格立时退缩了，因为，我的官比他大，官大的一旦认真起来，是不好说笑的。这是军队里的通用法则，不会改变。 史雷格的糗态让军官休息室里的人全笑了，听到爆笑声的莎拉回过头来，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中尉，知道利害了吧，达布斯德鲍丝上尉可是与众不同的！”米莱说着。 “喔，是我不好！那……米莱中尉，你有空陪我……？”史雷格打蛇随棍上。 “很抱歉！我还有事要忙！”米莱没给他一点面子。 这时舰桥方面透过舰内通讯萤幕呼叫布莱德舰长。 “我三十分钟后会上去，现在我人在休息室。” 史雷格中尉无趣的走了出去。 和舰长抢女人，那是注定的无望。 此时，我和莎拉无言的拥抱在一起，但，我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所想，她也不知道我的吧。 我没有再提起莎拉的哥哥，莎拉对此也不发一言，仿佛那天说杀死哥哥的不是她。 好一会，我松开了她：“要去我的房间么？”一次的****是不够的，事实上，自那一次之后，莎拉本人也是明白了我个人对性需求量的强大，所以她已经认同了我可以拥有不止一个女人，本来，男女双方在一起的关键就是性，但一般来说，一个男人是不那么容易满足一个女人的，在某些时候，不是男人强过女人就女人强过男人，而在性方面，女人的承受力比男人是要大一点的，所以，会有女人红杏出墙，也会有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话。 不过在正常情况下，大家彼此忍一忍，也就可以了，但，我不同，我的性能力过于强大，这让一两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在这方面，如果一直下去，女方会脱阴而死，那就不好笑了，能者多劳，这也就成了常理。 我觉得，在可能性的情况下，多教教莎拉一床四好，让她学学也是好的。 联邦军所有的补给、维修部队持续不断的提供后援。从月神二号调来的增援部队更是联邦的王牌兵力，联邦军已经压榨出了最后一分可用战力，为下一次决战做准备。 在这个时候，飞马jr·位于月球北方，舰长布莱德·诺亚上尉一归舰，便召集了全部的机动战士驾驶员。 “我第一二七独立战队将在些十八小时之后离开现在位置，前往区域三六五，在此之前，务必完成各项出击准备。另外，将有二个太空战斗机队支援本舰，预计二○○○抵达，并于二一○○召开战斗机队的协同作战会议。完毕！” 大伙儿露出不太愉快的表情。 我也是，军队虽然不是三温暖，但是，至少也要给我一定的时间，可能是害羞，莎拉接受不了后庭花，这让我一阵的头疼。可，就在方才，我却是差点就要取得突破性进展了，可布莱德立时给我们来了这一手，换了谁能高兴起来？ “这又是在搞什么鬼？负责训练菜鸟吗？飞马jr·是登陆舰，不是航空母舰呀！” 小林·隼人中尉代表众人提出抗议。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布莱德登上高台上的舰长椅，一面检查舰内通讯一面说下去：“还有，他们不是菜鸟，他们是马可贝里少校麾下的第二○三战队，是历战的勇士。” “那么，我们只是掩护他们用的烟幕啰？”我这样问着，怀着刁难的用心：“或许，参谋本部认为咱们很方便、好用吧……？” “像工具那样！？”阿姆罗被我成功的引起了反抗心。 “嗯嗯。”凯愤愤的跺了一脚：“真是不把咱们当人嘛！” “将军到底有什么打算啊？”有人不解，上层的命令如此莫名其妙，也不怪下面的不解了。“先锋，我们是舰队的先锋。他想把我们当成突击吉翁本土的矛头吧！”我数着天花板萤幕上的友军舰艇，这么说道。单就数量而言，外行人可能会觉得用这支军力突破阿·巴瓦·库防线、逼近吉翁本土并非难事。 “作战代号是什么呢？”莎拉士官仰头问布莱德。 “是‘大键琴’。古时候的一种乐器，类似钢琴吧……？”布莱德这话回得很快。 “代表什么意思？”莎拉问着。 “是将军个人喜好吧……以前听说有人用贝雷努的诗句——秋日小提琴的呜咽触动我内心的哀愁——来当做暗号呢。”布莱德抓抓头，对此，他也不是很明白。但给问到了头上，总不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吧。 “什么时候的事？”阿姆罗也问了。 “旧欧陆大战时代吧。”布莱德想掐死他，再问他就真不知道了。 “哦……”阿姆罗却是不由得钦佩起布莱德的丰富学识。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米莱对我道：“你看阿姆罗的战斗报告，简直像是通灵人士的描述。他们就是用这种眼光在看飞马jr·的乘员。对不对，达布斯德鲍丝，战争结束之后，人们会用比较正常的眼光来看待新人类吗？” “比起来，我更变态，不是么？”我微笑着这样说，的确，在那个博士的乱说之下，我成了比阿姆罗更大的变态。 阿姆罗转过身来，背向着舰桥前方的观景窗，他对这种事无能为力，我也一样。曾经，阿姆罗向我表示，我们交换高达，这一点是博士提议的，但我狠狠的回绝了。 在博士的眼里，我的技术比阿姆罗更适合g3高达，但我喜欢我的g1，不想是一回事，同时谁有了g3就意味着谁要战斗在最前线，有阿姆罗在前面挡着，我要出那风头干什么？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呀。 舰桥内的气氛又再度缓和下来。至少，这艘船上的伙伴们，看待新人类的态度是比较平常的。 友军来了，军队就是这样一个高效率的组织。 十二架“战斧”式太空战斗机系留在飞马jr·的“前脚”上甲板，这是马可贝里少校麾下的第二○三战队的部分战力之一。 众多飞行员加上修护、补给要员，让飞马jr·终于有点军舰的样子了。过去因为兵员不足而冷冷清清的军官室，如今充斥着吵杂的气氛。 马可贝里少校是个很传统的军人，标准的战斗机飞行员，有人说他个性中夹带有浓厚的神经质，不过，唯有接近他的人，才能真正的了解他。 “这算什么狗屁军舰！缺乏规律缺乏训练！根本是一群小毛头在玩家家酒！” 马可贝里少校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他的不满。 “其他军舰反正也好不到哪去嘛，摆什么架子！”史雷格中尉等人则是这样回敬他。 少校最常挂在嘴边的，是“战斗机是部队的先锋”这句话。的确，战斗机队的发射顺位是排在机动战士前面，可是，大家也都明白，若是战斗机挡住了机动战士的弹射前进轴线，就怨不得友军把你打下来。 “太空战斗机这玩意儿早该被淘汰啦！”有人这样说着，这很伤人心，但却是事实，联邦军就是用这个给吉翁用不同比率的军队打得找不着北，若不是两方军力相差的实在太大，一切还真不好说，甚至这里面还有吉翁自己犯错的地方。 我戴着红后的耳机，向张浅白她们说着最新的消息：“一切顺利，他们已经进入军校了，但要混出个样子，出来就是舰长什么的，还很难，最好这一场大战联邦军损毁到一个可怕的地步，这样他们日后才有出头上位的机会，军队，如果不是大战，想要升上去，就只有资历。” 张浅白没说话，一遍遍的用脸磨着我，从相抗到相爱，她经历了良多。 事实上，她喜欢这样的剧情空间，这意味着她可以离开鬼母一段时间，当然，一旦她身死，在第一时间内，鬼母就会上身，不过，没了那日子，她过得开心极了，由于对后面的日子的害怕，在床上，她反而比林青霞还放得开。 林青霞在我另一边，莎拉，她的事情很多，和我这样的机师不同，我除了大战，正常都是闲的，高达，有红后看着，有什么问题，阿姆罗要自己检查，但红后可以一一告诉我，我再转告给整备的班就可以了。 算得上，在这艘军舰上，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和这两个女人**。 当然，舰上的水不足，只能简单的擦身子，想洗澡，那是不能的。我闻着两女的汗酸味，一片的沉醉。我喜欢这种感觉和这种味道，这是人类的本源。 再说说马可贝里，马可贝里少校只有一句话得到过飞马jr·全体官兵的认同——“这次作战，咱们恐怕没办法活着回来了！” 如今，飞马jr·与僚舰“奇普洛斯”号、“葛雷敦”号孤独的航向区域三六五，这支一二七独立战队在抵达“大键琴作战”的攻击发起集结点之前，一路上将得不到任何友军支援。因此，才需要太空战斗机队的协助。 马可贝里少校说的一点也没错。 区域三六五正好与吉翁宇宙要塞所罗门和阿·巴瓦·库形成三角之势，进入这片空域，其实目的就是要充当诱饵，被总部牺牲掉。讲得好听一点，是执行“佯攻”。 “看来参谋本部很信赖你们这些新人类嘛，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看我打下十架、二十架扎古，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即便如此，马可贝里少校还是要强辩一番。 这趟任务的目的地没人知道。唯一握有舰队密令的人是布莱德，可是密令的保护锁要等十二个小时后才会解除。 第一二七独立战队背着月光，以第一战速前进。gm324、325的马克盖文少尉和奇里亚少尉则把握时间进行编队训练和机体调校。 另外，二艘僚舰共搭载了四架“波尔先生”，也展开了熟悉训练。 不过，尽管机动战士的数量增加了，但我和阿姆罗就个人来说，还是比较信赖凯和隼人的那二架钢加农。只有靠他们二个人的迅速的火力支援，我们才不会感觉后防空虛。 上次f·b基地遭到吉翁军的突袭，联邦军之中恐怕没几个官兵真正看见艾尔美斯吧！至于能感觉到新人类敌意的人，那就更少了。 一般的联邦军官兵，或许在敌袭来临前一刻，都曾听到无线电波中出现了奇特的蜂鸣，只有莎拉那样的少数人，才明白杂讯所代表的另一层意义。 “g1！准备着舰降落！”我说。 “g3！准备着舰降落！”阿姆罗道。 “知道了！g1g3！小心点哦！”正面萤幕上方的三寸通讯萤幕中，莎拉士官的回话似乎多了几分关怀。 “水平轴二分！向右修正！”位于第一甲板的卡拉汉士官传来指示。 “了解！”我和阿姆罗双双回答。看着正面急速逼近的甲板舱口，我和阿姆罗玩起了预定的花招，可以说这是一种耍宝。与之不同的是，阿姆罗凭新人类的技术，而我是凭红后的精准cao作，只是一条批处理命令而已。 我不由得再次感叹，能作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