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们还真会耍宝啊！”马可贝里少校挑着粗大的眉毛，眼神流露着反感，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是因为军方没有实战训练的教范。”我把头盔夹在腋下，和阿姆罗手掌对击一下，毕竟，在此之前，联邦军没有机动战士，而在此之后，也只有两个王牌，我和阿姆罗。 “每天都拿那个大玩具来做起飞、降落训练，难道不无聊吗？”马可贝里少校找着刺儿。不过，这一点一点也没用，阿姆罗轻松道：“我们原本就是机动战士的驾驶员，所以比较不出哪一种比较无聊。”在我和看在阿姆罗的眼中，马可贝里少校就像是忘不了太空战斗机光荣历史的老古板，就像是二十世纪初，飞机出现在战场上之后仍旧忘不了大舰巨炮主义的顽固派。不过，机动战士的概念才出现五年而已，直到吉翁推出了扎古机型才写下实战战绩，也难怪有些人把它当成是有手有脚的大玩具了。 我抽空喝了一瓶营养剂，听到卡拉汉士官报告所有机动战士都已经降落着舰后，便走向简报室。布莱德上尉和所有机动战士驾驶员纷纷进入房间内，马可贝里少校手下的飞行员也集合完毕了。 我只是想要见见莎拉，可是没想到却是见到了马可贝里少校，心里自是不怎么开心。但布莱德说，将来大家可能要协同作战，所以要趁早习惯这种场面。我是无所谓了，但阿姆罗见到马可贝里邪恶的微笑就全身不自在，好像有人等着看他出丑似的。 至于同样列席的沙卡斯、奇里亚、以及驾驶“波尔先生”的四名菜鸟驾驶员，更是面露胆怯神色。 “如果今天的训练是实战，特你们都已经阵亡啦！”身为小队长的我打开手中的文件夹，对菜鸟驾驶员说道。“你们要对自己的新人类能力有点信心，别老是担心老鸟们的压力！”副队长阿姆罗忽然插嘴，并且刻意的瞪了马可贝里一眼。 等阿姆罗平静下来，我才继续道：“我想你们大概还没弄清楚，在战斗时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对周遭环境的认知。因此，要记得开放自己的各种感官，活用仪表所告诉你的资讯。不过，仪表并不是一切！敌人不会从仪表里冒出来！敌人是从外面来的！当你忘了该保持警觉的时候，敌人就会冲上来宰了你！注意仪表、忽略仪表并没有矛盾，如果你觉得有矛盾，你就不配做新人类……不、不配当驾驶员了。我说得没错吧？马可贝里少校？” 马可贝里冲着我一笑。相比阿姆罗，到底还是我会做人。 这时，莎拉士官也进来了，大概已经交班了吧。 “阿姆罗，下面的你来……”我威严的把一切事务交到了阿姆罗的手上。 在阿姆罗近乎幽怨的眼神中，我走向了莎拉。 后面发出了阿姆罗的声音：“……问题是，我们要如何察觉这种预兆？唯一的办法，就是磨练反射神经，比敌人更早一步出手。如果单只就从这点来判断的话，今天的作战行动中，各位全都被击落了。” “你昨天没来……”我在莎拉的身边。 “有她们两个在，你还需要我么？”莎拉神色如常。我心里冷笑，怎么可能放过她，她的后庭我还没尝过呢，我笑了笑，道：“今天到我那儿去……” “走开，我在工作……” “人人都是在工作的，我也是的……我还可以加一点班，你知道我的能力……”我说着，手摸向她的屁股。莎拉回看着我，只是，从那眼神上看，我不能分辨是什么，喜，还是怒？ “你还真不留情面耶……”凯和隼人叫了起来。 我回过头，他们还在说着。我再度道：“莎拉，你知道我的心，我爱你……我真的……” “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们今天模拟的战况，是在假设与上次袭击f·b基地的新人类部队对抗。我之所以认为这次敌军派出的机动装甲‘艾尔美斯’比上次在德克萨斯遇见的对手还要强，是因为无线电通讯受干扰的程度远远超过了米诺夫斯粒子应有的干扰能力，而且，几乎每个人都察觉到了这种干扰。而我们未来很可能还会再和这支部队遭遇，所以才要演练这种情况！”阿姆罗似是在故意的，声音很大。 “阿姆罗……”我回头，有点火。 “怎么了？”阿姆罗装着不知，其它人嘿嘿地在偷笑。我xiele气，叹道：“好了，没事了……”莎拉嘴角翘起，我立时大喜道：“莎拉，你同意了？” “都不知道你说什么！”莎拉用手肘撞我。我道：“当然是和我一起，到我那儿去，林和张都想着你呢，大家一起，那多好玩？拜托，这个舰上好玩的事并不多，这是我们唯一能作的了……” 接下来约两个小时，老兵和菜鸟们针锋相对，每一种论点都引发激烈的争辩，马可贝里少校及飞行员部属一点都不肯让步，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至于我，一点和他们闹的兴趣都没有，应该说我志不在此，对于我来说，除了活下去，就是****了，这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让我麻木的事了。 “其实，老兵们的坚持也是有道理的。战场生还归来的人，都免不了有一套自己的行动概念，绝不容许任何人加以颠覆——而且，会一直坚持到死为止。”我向阿姆罗做着好人，但看阿姆罗那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就知道这话是白说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多说了，敞开标准服的前襟，我坐了下来。汗衫已经湿透，连靴子里都像灌了水一样的湿黏，唉！真不知什么时候军方才能开发出可以穿得舒服的标准服。 “达布斯德鲍丝，我相信你的能力。”简报室里最后只剩下莎拉和我两个人。 莎拉其实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要求达布斯德鲍丝杀掉她的哥哥——夏亚·阿兹纳布。或许那天，在达布斯德鲍丝房间里时，长久以来被战争压迫的紧张感突然解放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可以帮我吹一吹吗？”我对莎拉说着。 “你说什么？”莎拉不是很明白……我笑了一下：“太难受了，如果你可以……” “可以什么？什么吹的？”莎拉是真的不明白，我走过去，在她发出汗酸味的耳朵边上道：“………………” 莎拉站了起来，没等我明白过来，当！的甩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在寂静寒冷的房间里。墙上的萤幕映出各个弹射甲板的实景，也是同样的肃静。我看向空处，叹息一声。我还是太急了，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呀，后庭花还没摘到呢，就想着吃喇叭花，我太大意了。 第一二七独立战队孤独的待在区域三六五的领空，成为阿·巴瓦·库与所罗门之间的显著标的。另一方面，由月球出发的联邦舰队，正以化整为零的方式散开队形，朝不可预知的集结点前进，表面上看，第一二七独立战队似乎成了联邦舰队的矛头。 可是驻守所罗门的多兹尔部队动也不动。 不过，想来也是明白，基西莉亚会对突出的第一二七独立战队产生兴趣，甚至还能藉此引来对方的新人类部队。自从德克萨斯发生了小规模战斗之后，基西莉亚必然已经注意到，联邦已经成立了新人类部队——至少联邦军上层是这样盘算的。 此战，雷比尔坐镇旗舰“多拉各”号，与航舰“特拉法加”号并列形成主力舰队的中心。 在周围一万公里直径的空域内，二百二十余艘联邦舰艇星罗棋布，背对着月球，做出跃向阿·巴瓦·库的姿态。至于敌军是不是真的会把兵力往阿·巴瓦·库集结？这就是未知数了。 直径一万公里的空域，大小约和地球相当，散布在空域内的三百二十余艘联邦舰艇，即使为了进攻而聚集起来，也不过像宇宙中的细小粉尘一般渺小。人类用如此微弱的力量，在太空中进行血淋淋的霸权争夺战，想想还真是可悲。 “发现敌踪！”马凯·克兰少尉叫道，飞马jr·舰桥天花板的监视萤幕上也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战斧机队，起飞！”马可贝里少校麾下的十二架战斗机解开了系留索，飘离了飞马jr·的上甲板。虽然名为战斗机，但火力绝不逊于过去的重轰炸机，同四方伸出的翼状喷嘴好像武士的枪尖一般。 我吹了个口哨，对着阿姆罗道：“看见了没有，他们还是有用的，不然，哪怕这种小事也是要我们两个出击……”的确，作为王牌机师来说，出击是必然的，但避免无益的出击却是很重要，如果什么事都是要我们，那我们离累死也就不要多久了。 其实，宇宙里就是这样子的，在这密不透风的标准服里，再坐到紧密的机舱里，想也是知道会怎么样，可以说，在那里面，不战斗，汗都会如泉一样的喷。而战斗，那甚至可以在一战之后减去三至五斤，最高时六七八斤也在那地方。 敌军是来自所罗门的三艘姆赛巡洋舰，应该搭载了六架扎古吧。十二道光束像炸弹开花般的飞离了飞马jr·。 接着，是五架机动战上散开时划出的光弧。 飞马jr·前脚的十二门飞弹发射**出九枚飞弹，连续二轮。 拖着光尾的飞弹疾奔而去。 在发射飞弹的同时，飞马jr·也做出了规避动作，而后续的“奇普洛斯”和“葛雷敦”二舰也划着交叉航道实施回避，准备对抗即将飞来的敌炮火攻击。 三道飞弹火光逼近，刚进入目视线范围就炸开了，被我的机动战士击毁了。 的确，我是个胆小的人，而且机体也是不如阿姆罗的g3，但同样，我的g1也不是说笑的，那一样是同期高达的产物，战斗力非凡。 我回看母舰，舰桥左右及正面的观景窗全被放下的防护板遮蔽，同时，观景窗转变为萤幕，完全不影响索敌视线。此时，林青霞，张浅白，莎拉三人都是在这舰上，如果我不努力，那么她们三个人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连哭都来不及。 红后忽然叫了：“第二波到……” 十多条飞弹曳光袭来。 我拼命开火，但不可能做到全部击发，想打中快速移动的物体，真是一点也不容易。 不过好的是，在三次元战场上，命中率是极低的，飞马jr·的飞弹朝看不见的敌人方向飞去，中途意外的撞上了敌方的飞弹群。 两舷的二门mega粒子炮吐出比飞弹火光更剧烈的光芒，朝永无足尽的太空前进，划破了黑暗。闪光！再一阵闪光！大概中途打中了陨石吧，还没击中目标。再说姆赛级巡洋舰向来以灵活高速著称，想一炮命中并不容易。粒子炮发射的二十多秒后，敌军的光束炮能源波也抵达了——由此可见望远镜头的科技有一段差距。 咔啦咔啦，机挚发出干响，好一会儿，终于才又有了确定击发有效的光束飞出。 啪！我的这一团闪光飞出，光束终于击中了靠左翼的姆赛巡洋舰，可是似乎没有造成什么样的致命伤。 一旦展开接战，就不能再用主炮和飞弹攻击敌舰。同样的，敌军的扎古也快抵达飞马jr·了，联邦的机动战士必须在扎古接近之前先解决掉他们。 叮！左翼望见了更大的闪光。 我呼出了一口气，手指都有之点酸了，总算是有了点收获，不要以为机师是那么好当的，在机舱里面，从这里就可以知道，在四面是敌的宇宙里面，想要击发出去打中，真是一点也不容易。 马可贝里机队等人该正在袭击敌舰，目前的情况是飞马jr·等三艘联邦军舰对抗两艘姆赛巡洋舰。 “十二架战斗机……恐怕……”即使马可贝里是沙场老将，这样的任务也未免太沉重了些。而此时，敌扎古来了。 我和阿姆罗带领的机动战士群毫不犹豫的与前方的六架扎古接触了。 “别怕！我们的技术一定强过对方！要有自信！”我透过无线电干扰声大叫着发出的激励。虽然对诸如沙卡斯少尉等菜鸟们来说，这并非第一次上战场，但gm毕竟不如太空战斗机轻巧，而且透过全景萤幕来交战，视野与远近感也不像战机透明舱罩那样直接。 扎古来了！一架中队长机很不幸的刚好跃入沙卡斯少尉的正前方，gm立刻扣下扳机，光束笔直飞去，但扎古灵活的回避开来，继续逼近沙卡斯。 “哇——！”就在这一瞬间，阿姆罗先得一分，扎古中队长机遭到另一道光束贯空，化为一团光球。g3滑到了沙卡斯的右手边：“不要做惯性直线飞行，沙卡斯少尉！” 这才是真正的新人类，王牌机师的风范。 “十时方向，上弦十五度！”我大叫着提醒，有红后，我总是能先一步发现敌情。 沙卡斯一回头，正好看见大又发亮的扎古的单眼镜头。 当当当！gm的装甲板被击中数炮！这还得了！沙卡斯少尉一面吼着，一面用光束来福枪瞄准，一轮连射！ 轰！扎古四肢爆开，光束击穿了前胸后背，机械手指仿佛还**了几下。 我点点头，这样一来，他们的能力上升，那么我的生存力量也就更大了吧。 “别太浪费能源！”我叫着，这也是很重要的。 凯和隼人各击落一架，我也干掉一架，落单的扎古调头逃回姆赛巡洋舰，我和阿姆罗等六架机动战士立刻蜂拥而上。 “奇里亚少尉！向前推进！”得到我的命令，奇里亚以二轮火力打穿了背对自己的扎古。 当我们的机队赶上与马可贝里机队合流时，最后一艘姆赛已经半毁，马可贝里机队也折损了四架战机。于是五架机动战士将光束炮送进姆赛巡洋舰的鼻尖。 从接战时起算花了大约十三分钟，战斗结束了。 以战力比而言，飞马jr·舰队略占上风，但战斗技能则拥有绝对的优势。扎古编队没能动飞马jr·一根汗毛，已经显示这个战队的惊人实力。 “一定会来的，上次那班家伙。”阿姆罗很肯定地用私聊对我说着。 正当我想回话时，另一个声音闯了进来：“要是你们早点来，我根本用不着折损那四架战机！”马可贝里倒还是不改他对机动战士的厌恶。 当然，他这种说法并不获得认同，因为我们机队对付扎古的战果已经破了纪录，过去从来没发生过出动六架扎古，连一艘敌舰都打不沉，反而全军覆没的例子。因此，马可贝里纯粹是个人好恶在作祟。 “下回由我来担任上尉的后援部队算啦！”这话想也是不可能。 我笑着回应道：“那好，如果你能丢掉前锋队的荣耀的话。” 我一说，阿姆罗立时笑了起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时间不长，但马可贝里是一个另可战死也不愿意放弃荣誉的人，那是他所不多的了，作为一个已经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战士来说。 果然，我这边一说，那边立时有了回应。 “喂！你还当真啊！咱们战斧机队才不替你擦屁股呢！”马可贝里少校还真怕锋头被他给抢光了。 我微微一笑，道：“少校，你何必急着送死呢？上次偷袭f·b的敌人迟早会再出现，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护卫母舰的安全才对吧！” “这是什么话！你那么害怕红色彗星吗！？红色彗星难道是妖怪！？”马可贝里以为我说的是夏亚。好在这时阿姆罗叫道：“不，还有比红色彗星更可怕的敌人。” “你指的是‘尖顶帽子’吧？问题是吉翁军试制的机动装甲原型机多如牛毛，你凭什么认定将来一定会碰上同一架！”马可贝里的话很有道理，我是明白的，吉翁军的一个失败原因就是在战争最关键的后期，他们制造了大量不合用而又莫名其妙的机动战士，这些不合用派不上用场的机动战士让吉翁军白白费去了不多的原材料，最终失去了这场战争。 但我是不可能承认害怕的，而且少校的态度也让我真的不快了，我道：“话是没错，但是为了自己的部下的生死问题着想，我还是宁愿选择后卫的任务。” 这个说法立时得到了阿姆罗的赞同。 第一二七独立战队继续向前推进。 似乎正巧以这场战斗为引信，雷比尔的旗舰射出了蓝色信号弹，由f·s基地加以接收，再转换成雷射讯号波传送到各个舰艇。 以第三战速直线前进！开启作战密令信封！目标——阿·巴瓦·库！ 至此，我第一二七独立战队的任务终于揭晓，联邦必须截断所罗门可能派出的任何一支救援部队。但是，在阻截舰队抵达拦截线之前，所罗门必然会加以反制，因此，第一二七独立战队要负责扰乱所罗门和阿·巴瓦·库的后方。 如今，第一二七独立战队已经抵达了“桅杆”的最顶点位置，最容易遭受攻击的位置。 “诱饵、弃卒……反正就是这种意思啦，当雷比尔主力正与阿·巴瓦·库接战时，我们得和所罗门的大军对抗。”我正面着解释。 “这么说，我们不会遇上红色彗星啰？”凯的心情似乎非常愉快。 “你也这么认为吗？”阿姆罗向着我问道。 我笑了笑道：“我们首役得到大胜，更容易引起所罗门和阿·巴瓦·库方面的注意，所以他们一定会来，不是派别的部队，一定会派红色彗星的强袭部队来‘迎接’我们。” 莎拉也拿下了耳机，对我道：“夏亚会来么？” “不用担心，”我一语双关：“一切都有我在……” “敌袭，敌袭……”警报再度响起。 战斗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让人头疼。距离上次战斗才不过几个小时吧。 就是这样，我第一二七独立战队遭遇了第二支敌军舰队，而且，吉翁的战力愈来愈强，横阻在战队前方。 “离上次战斗还不过六个小时呀！”阿姆罗叫着，先我一步跳了上g3。我也上了我的高达，随后我们就飞出了母舰。飞马jr·在右翼下舷二十五度的方向，又发现了六到七艘的舰影。战机在空中飞舞。“杀戮终究会停止的，打完这场战争，一切就都结束啦！”马可贝里少校笑着说：“这次还是由我来做先锋喔，上尉！” 这家伙，已经当我们是朋友了么？不，是战友。一般来说，两个不同番号的军队之间很难在一起，但生死大战之后，一切就很容易了。这次的危机过去，战斗没有打起来，于是我们立时回舰了，能避免在机舱里过长，总是好事。 一下机体，我立时向休息室而去。意外的，我遇上了莎拉。 “你想喝点什么吗？”她问。“怎么关心起我了？”我说。 “你知道……”莎拉说道：“这样的出击，你一定很累，我……想帮你……” 我笑了：“是帮我吹么？”莎拉用力拧着我的胳膊。 “莎拉我爱你……”我抱住她，手环在她的屁股上，女孩尖翘的臀部越发的迷人。 莎拉想来也是情动了，抱住了我，不顾之后飘进来的阿姆罗等人，吻了我。 “真是的，想刺激我们吗？”有过失恋经验的阿姆罗大叫了起来，他现在可是有了这个和我对话的资格了，都是“老兵”！这个说法很可笑，但却很真实。 “敌袭，敌袭……”阿姆罗叫道：“还让不让人活了……”的确，刚刚从那闷热的地方下来，转眼之间又要坐回去了，与其这样，当时就不用下来了。我转向了莎拉：“莎拉……谢谢，总之，今天出击，我有了可以保卫的目标，那就是你，和这艘飞马j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