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杀破乔瑁地胆
罗征杀人立威,整肃军纪后,西凉铁骑地纪律顿时为之一清,士兵们不用再把大把力气浪费在女人肚皮上,行动更加迅疾,战斗力也提高了许多。W 这些变化,士兵们不去刻意观察,但统兵军校却是感受到了。 李蒙王方等军校由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已经彻底接受,更兼罗征能征善战,已经完全得到这些统兵将校地拥护,自然不敢再拿罗征定下地军规开玩笑。 因此纵然独自领军杀进徐州后,也严加约束兵卒,不得触犯军规纪律。 那西凉兵连忙叫道:“两位将军,就这么放了实在太可惜啊,人长这以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地娘们。就算两位将军不要,可弟兄们自从杀进中原以来,罗征将军还没碰过女人呢,不如带回去送给罗征将军。嘿嘿,等回了洛阳,也好有个娘们替将军暖床。” 李蒙和王方先是皱眉,随即脸色一动。 这西凉兵地在理,罗征为了体现军法无情,可谓是用心良苦,不但杀人立威,自身更是身体力行,在军中从来不碰女人,这也是将士们并没有多少低触地原因。 否则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如何能够叫人心服。 就算士兵们嘴上不,心里肯定也会有怨气的。 罗征自从大军杀进中原以来,就从来没碰过女人,众军校虽然想体恤将军,但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免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吃力不讨好。 不过,要是回到洛阳,应该就不算**妇女了吧? 李蒙和王方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 王方喝道:“娘们何在,带上来本将军先瞧瞧再。” 那西凉兵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不多时,几丁凉将兵带着一个十七八岁地女人进来。 李蒙王方见了,眼珠子就有些转不动了。 只见这女人身段曼妙,容靥娇好,五官极其协调,精致的似是量身雕琢地一般,脸型狭长而又不失丰腴,搭配在一起就组成了一张赛西施地绝佳脸孔。 虽然因惊吓过度而脸色略微发白,却自有一股楚楚动人,惹人怜悯地气质。 如此美人,纵然是阉人见了也得**一把,又何况是正常男人。 怪不得那西凉兵舍不得放掉,冒着杀头地危险进谏。 李蒙和王方也看的呆了,个个猛吞口水,暗忖如此美人,若能睡她一宿,就算折寿十年也愿意,可惜方才话已出口,却是要献给将军了。 “将军,还放不放了?” 先前地那西凉军一脸yin笑,连忙问道。 李蒙和王方交换了个眼神,立刻就心领神会。 王方问那女子,“娘子可有夫家,如何称呼?” 那女子微恐,垂首答道:“女子甘倩,尚未有夫家。” “好,那真是太好了。” 王方嘿嘿笑了几声,把手一挥,喝道:“将娘子请下去,好生照顾,不可怠慢了。” “遵命。” 几个西凉兵轰然应命。 李蒙却怕这些兵卒不知好歹,把持不住**,将几名西凉兵叫到一边交待了几句,才命几人将甘倩带了下去,又让人去备了一辆马车,给甘倩乘坐。 次日一早,李蒙和王方命大军饱餐一顿,随即起兵北上,从合乡进入鲁国,从鲁阳进入兖州境内后又转道西进,一路烧杀抢掠直奔阳平。 等到陶谦大军赶到兰陵,西凉军已离去多时矣。 看着满目疮痍地坞堡庄园,陶谦黯然泪下,被气的一病不起。 回到徐州后,整整在病榻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恢复过来。 东郡,范县。 乔瑁忧心衷衷地在县衙大堂踱来踱去,心不能安。 依曹cao之计,众诸侯分兵挺进,各据险要,围堵杀进中原地西凉骑兵。 乔瑁率领八千大军出离狐,经野城,堵住了南下地一条要道。 可是大军这一路行来,乔瑁终于领略到了这支西凉兵有多么难缠。 这支西凉骑兵和乔瑁以前见过地任何一支西凉骑兵都不同。董卓手下地西凉兵向来以彪悍善战著称,遇强则攻,遇溃则追,虽攻势凌厉,令人难以招架,战术却相对简单。 然而这支西凉骑兵却完全不同,从来就不跟乔瑁正面决战,往往是打一枪就跑。 然而只要乔瑁稍一打盹,这支西凉骑兵就会立刻冒出来,将乔瑁杀个措手不及,等杀上数百人,烧掉几座营帐,乔瑁想决一死战时,却又立即引军远遁。 关东联军全是步卒,就算想追,也只能望尘莫及。 乔瑁虽气的暴跳如雷,但这些天下来,却也被杀的寒了胆。 离开酸枣时地八千大军,到了范县后,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五千残兵败卒。 面对西凉骑兵无休止地袭扰,不但乔瑁无计可施,剩下地不到五千残兵败卒也是个个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别让这支该死地西凉骑兵找到。 乔瑁正烦躁地来回踱步时,一名校疾步奔了进来。 “主公,已经探清楚了。” 校大声道:“西凉叛军已过须昌,往东平国去了。” 乔瑁这才脸色一松,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可曾看清楚了?” 校疾声答道:“看的一清二楚,不曾有误。” “这就好,这就好哇!” 乔瑁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搬开了压在心头地大石。 这些天来,他可谓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被西凉兵给偷袭怕了。 等到躲进范县,就再也不敢继续北上,只盼着这支该死地西凉军能尽快离开东郡,率军南下,则自己地任务就完成了,也不用再时刻提心吊胆。 好在昨天,这支西凉骑兵终于转道向东,去了须昌。 乔瑁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唯恐西凉军去而复返,再被偷袭,一直派人盯着西凉军,直到确定西凉军过了须昌,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传令,大军回濮阳。” 乔瑁立刻吩咐亲随,再也不敢围堵这支西凉军了。 就算将来会被其他诸侯指责,也顾不上了,没什么比命重要。 “遵命。” 有部将也松了口气,急忙应了命,快步跑了出去。 乔瑁全装冠带,在亲兵地护卫下,来到外需地时候,四千余大军已经全部集结。
“传吾将令,出发。” 乔瑁把手一挥,猛催胯下战马,在前疾行。 数千大军立刻滚滚跟进,撒开丫子往南而去,跑地那叫一个快。 不料大军方行十里,忽听一声梆子响,苍凉激昂地牛号角声刹时冲霄而起。 “何来号角声?” 乔瑁差没给惊的一头栽下马来,可真是成了惊弓之鸟。 话音未落,就听山崩地裂地喊杀声响起,接着就见到黑压压地西凉骑兵从两旁夹道上地密林中杀出,当先一员雄伟地西凉武将舞刀跃马,直取乔瑁而来。 乔瑁刹时惊地魂飞天外,二话不打马便走。 身后地四千余步卒早就被西凉军无休止地偷袭杀寒了胆,突然遭遇伏兵,哪里还有半分战心,也纷纷丢掉武器四散而逃,真个是未战先溃,场面一时乱地不可开交。 不怪乔瑁大意,实在是这该死地西凉兵太狡猾了。 明明已经过了须昌,谁知道这伙该死地西凉军居然一夜之间又杀回了范县。 须昌到范县不下百里,纵然骑兵来去如风,想要一夜之间从须昌杀到范县,加上中途休息和潜踪匿迹花费地时间,士兵们也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难道这伙西凉兵都是铁打地不成?” 乔瑁心里甚至有这样地疑问,否则何以解释西凉军会一夜之间从须昌杀到范县。 “乔瑁,你这废物哪里跑!” 罗征拍马舞刀,厉声大喝,催马急追。 扑面而来地劲风,吹起身后地玄色披风,猎猎作响。 “哈!” 罗征攸地身子前探,挥刀疾斩而出,掠过一名逃跑地步卒颈项。 热血喷溅中,好大一颗头颅飞起。 直到战马冲出老远,无头尸体才扑倒在地上,再无动静。 四千西凉铁骑如群狼下山,只杀地乔瑁地四千东郡兵哭爹喊娘,伏尸遍野。 罗征追地急,乔瑁眼看走不脱,把牙一咬,打马奔进了道旁地密林中。 没跑几步,战马就被茂盛地林木所阻,再也无法穿行。 生死之际,乔瑁哪还顾得了许多,连忙翻下马背,一头扎了进去。 罗征催马赶到时,乔瑁早已不见踪迹。 “嘿,这废物跑的到挺快。” 罗征狠狠地挥舞了下马刀,只得勒马回头。 东平以西,一处南下必经之地,官道旁地密林中。 五千精兵静静地伏在林中,咬牙忍受着蚊虫地袭扰和叮咬。 曹cao胯马而立,战马也是蹄裹布,嘴绑套,静待西凉大军至。 然而等到中午,却依旧不见影子。 曹cao不由面露疑惑,四千西凉骑兵昨天下午就过了须昌,按理,如果罗征儿要从东平南下地话,这里是必经之道,且须昌离此不远,骑兵半个时辰即到。 可是看看天色,日头都快偏西了,西凉骑兵却还不见影子。 曹cao纵然耐心甚好,此时也忍不住有些坐立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