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终结这场戏剧在线阅读 - 第五章:逍遥自在

第五章:逍遥自在

    天色逐渐亮起,冷淡的窗外拂动着美妙的音符,曲调在上面纷飞跳舞,留下点点星光。我,慢慢捋起一丝烟,放在口中慢慢允吸。一旁,惠子裹挟着紧紧地被子,但却分明能闻到一股从被子透出的死老鼠的味道,或许它更像是从医院里抬出来的。“嗯——,你,你醒啦。”惠子揉动着眼眸,望向我。我点了点头,望着她那从不侵入任何污渍的肌肤,仿佛有些许动摇,但那隆起的肚子,瞬间打破我最黑暗的想法。

    “你还是多睡些时间,我今天要去上班了。”我如是道。“昨天房东阿姨跟我说,我们的房租必须在下个月交完,否则我们就要睡大街了。”惠子的音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口中。“嗯,知道,只是你跟房东说下,她这个被子有问题,等我挣到钱,我们就将这被子给换掉。”我如是道,望着惺忪睡眼的惠子,面对桌面上那层纸,多少的力气变成了余温。

    我是个男人,我时刻告诉自己。风,再次刮着,吹拂着原本不安的楼道窗户,线与线四下缠绕,红的,白的,黑的。一席工人走过,他们背后一个标志上,球被两者线贯穿。微风刺痛着他们原本的头发上,打湿着原本的余热。正当我走入巷口中时,一人突然擦过电线,一丝带火的线瞬间擦过水,在风色中,火速点燃。

    咚——,一阵声音后,一人瞬间倒在这黑色的水中。我,并不敢停歇,但水中,刻意跳动着的光晕。另一人跳了进去,大声呼喊着:“兄弟,兄弟——,你不能死,你是男人,你他妈给老子起来,工作。”

    风夹杂着雨点,掉落于我的脑海中,这样一个分叉的生活中,死或许很简单,每种电线零总着垒在一起,没人能保证这不出问题,但是这或许就是工作,任何一件事,你都得去上,因为你是男人。但生却变成一种奢望和一种绝望,我停住了脚步,跑将着随着洪流往里看去。水中,男人八叉着腿,两眼直钩钩地望着那断掉的线,火热的线头在微风中噼啪作响。

    “呃——,呸——。我,我这是怎么啦?”那男人恍惚之间,望着这个工友。“兄弟,你他妈终于醒啦,吓死哥啦。”另一人道。“我,我——。”他望着那段在风色中肆意跳动着的“舞蹈演员”,突然明白什么。随后他从地面上再次拿起手套,向着那边走去。人群突然豁开一条道,人们望着这个男人,望着这个死里逃生的男人,望着他将这件事做的干净利落。微风,再次摇摆,不时地跳动着某种不一样的方式,但远处,一丝灯光正慢慢亮起,照亮了自家的电器,照亮了那一台台跳动的音符。。。

    呜——,砰——。一个个不知所谓的车辆在雨中溅起一片片疯狂,向着那一旁的人们撒下一段段可恶的污渍。“你怎么开车的,真是一群没教养的。”路旁的人们指着那一段段开车者所做的方式,我刻意站在一旁,虽然露水早已浸染着自己的脚尖,虽然那一层层水将自己的裤脚被扯湿,但似乎都已经成为过去式,我何必再想着将来式呢。在穿过一段超市后,便向着人行道前进,最终我在贩卖商店蹬踏着进入。

    “欢迎,欢迎。”一女士极不情愿地说着话语,嘴边总叼着一颗接着一颗的瓜子,嘴边还是能衔着一小片。“您好,我想问下早日网吧在哪?”“你说什么,早日网吧?”那女士一遍遍磕着瓜子道。

    “是的,早日网吧。”我很是清楚的说道。“哦——,就在那边吧,直走,拐弯。”她说了一遍,便又一次利索地磕着瓜子,飞扬的瓜子壳在嘴边干净的剔除,退出。仿佛一台利索的机器一般。

    “哦——,谢谢。”我说道,便走出了这家商店。天边,下起些许毛毛细雨,有些人慢慢走过,也有些男女则共同躲过,嬉笑着奔腾于我的身旁。我突然想起一丝断断续续的往事,但似乎是很久的事情,尘封的照片一幕幕跳入我的眼前,人群中,我还是漫入其中,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清风吹拂,跳动的鸟儿咯吱地叫个不停。屋檐上,绣红的花朵点缀着淡红色的光晕。向着山边跑去,肆意扬起的蝴蝶飞逝于花丛中。一女孩模样的女生,轻盈地拍动着“翅膀”,嬉笑着在我眼前展翅。

    “啊——,哈哈——。”嬉笑的声音浮动于森林里。我随着那翩翩起舞,慢慢坐下,对着她道:“惠子,能跳支舞嘛?”“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次去东京干嘛呢?”惠子跳动着说道。“我,我只是去——,去旅行。”我如是道。“哦——?真的,藤木可是不会骗我的,今天怎么啦?”惠子如是道,仿佛她猜透了什么事情。“藤木?藤木是谁——!快说!”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仿佛在耳边回响了很久。

    我的眼前变得沉重无比,手上完全没有力气。“你丫是不是跟我的马子是有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人貌似有些许愤怒,挥拳而来。“放,放开,你马子是谁!”我大叫道,望着眼前的挥拳男子道。

    “就是你刚才一直抓着不放的那个。”那男子又道。“我一直抓着不放,我什么时候——。”说着,我还是很明显感觉到手上似乎有点软。“我去,我怎么——。”我再次感到不安,望着眼前的女人,惊恐地看着胸前的异物。“这个,这个——,你别误会,这,这全然是误会。”我放开了手道。

    “你说什么!误会?那我就给你一拳。”那男子道,便挥拳而来。正此时,另一人突然闯入,拳头重重地打在那人的脸上。而这原本的惨剧,却变成另一种方式。

    我,站在一旁,望着这个脸上满脸雀斑的女人,望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乎,顺势跑将而去,在一个名叫:早日网吧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烟雾缭绕,从窗户中依然可以望见烟雾慢慢从里面浸出,而阳台上,早已被各种东西占据,早上奶瓶,烟头和死去的老鼠。但我却不得不再次席卷入这样一个地方,或许这就是生活罢了。。

    在楼道内,各种各样诱人的女人照片反复贴在一起,赤色的肌肤紧贴于衣服上,寸衫仿佛被撕开,又似乎无法被合上,跳动着的曲线迎合着手臂上的曲张,而嘴唇上不时地抹着蜜一般,惬意地姿态各种摆设,长发徐徐,却裹挟于这样一个曲线上。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总在刺激着每个男人的荷尔蒙,无法抵抗中,总有一两个浓烈的深红色剃于之上。

    人群中,一两个人嬉笑着述说着战果,仿佛刚才的意犹未竟,还在体内燃烧。“你小子,刚才叫你上你不上,你给他一个大保健保证让他滚回家。”一人道。“你还说大保健,老子连个转都转不起来,对面木木直接锁住我,然后来了个大,不详收了人头,不过还好我们这边的蛮哥跳了出去,等她转完就是一顿,两下就死了。”另一人更是刺激。“你特么还说,这垃圾网吧,卡死了,我本想放技能时,就直接网络连接中,你说气不气人。”再一个说。这些人慢慢走远,最终一阵汽车的笛声淹没了他俩的谈话。

    我慢慢推开门,向着眼前而去,在询问中,我找到了那个在烟雾中,才能找到的人。“您好,您是廖总吧。”我从口中说道。“嗯,你是招聘的?”他的嘴中说着,一只脚盘在另一只脚上,完全没有去看我的意思。随后他又道:“你有没有做过这个?”“这个——?”我如是道。“那就是没做过咯。”他声音很是大,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嗯,是的。”我回答道。

    “那好,我们这边虽然不会招一些没有做过的,但是现处于用人之际,你要考虑好了,我们这边工资可是很低的。”他又一次说道,将另一只脚翘的更高,却与桌面持平。有,多低?我本想说出来,但还是冒在喉咙边又塞了回去。

    “嗯。”我说道。“那好,那你明天来报到吧,记着,明天8点钟之前要到。”廖总如是道,他将脚放在了台面上,最后甚至伸到了一女孩的桌旁。

    我没有想去跟他说,让他不要这样做。但望着眼前的景象,昏黄,黯淡。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有些许适应不来,仿佛如同在一座废弃的岛上一般,尘土飞扬,火山喷发,完全没有一种让人呼吸的感觉。而窗户上,已是蒙上一层黑雾,我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拂去,便顿感这黑雾上还有一层,一层套着一层。而上面的顶上,吱吱作响的蜘蛛在网上爬来爬去,细软的深黑色在风中跳动。跳动,跳动。。

    风,飘荡着多余的银色,蜂拥而入的颜色在光线中变得忽明忽暗。“别,为了孩子——。”惠子移开我放在胸前的手臂。孩子,孩子。我一次次提醒自己暴涨的神经,眼前的女人已经肚子大了些许,却依然侧着身子,低矮的板子被压的发出咯吱响。“抱歉,我,我没看到。”我刻意向一旁移去,并向着她相反的方向。但不多的棉被还是被拉去很多,我却却一次次在睡意中冷醒,但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最终蚕食了我的身体,腐蚀了我的心。。

    嗖——,清淡色的花朵在热辣的风色中清晰的绽放,却一次次被红色的液体染红,跳动着的土块瞬间覆盖了它,撕扯的裂痕将它的根连根拔起。壕沟内,四下喊起一阵阵厮杀声,可一句也听不懂,星条般的旗帜在风中飞扬,在这帽檐上,跳动着的皇冠反复被炮弹淹没。

    远处,飘荡着某种不明的青烟,士兵们,停下了脚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随后前面一人突然倒地,巴拉着自己的喉部,没过几分钟,这人便口吐白沫战栗而死,而脸上却rou色横生,但此时,刚从壕沟中冲出来的士兵,也患上此种症状,连医务兵赶来的机会都已无时间。

    一边,一士兵跑过来向在一旁望着地图的长官说了些什么,随后,那士官跟那士兵说了些什么,但不知怎么,他们说话却完全被封住,两只瞳大的眼眶,一个如同大象般的笼皱的鼻子,一个在腰上背着的盒子。“这,这是什么。”一好奇的亚洲皮肤道。

    “这是介子气,它是一种化学制剂,可以通过腐蚀人的气管,使其窒息而死,但目前我们只能通过风向来放这玩意,也正是它的可怕,为防止它会向我方飘来,所以我就设计了这个东西。”一满脸胡须的男士道。“哦,原来如此,学生明白了,但学生感觉是否可以放在炸弹里。”这名亚洲学生道。

    “这个,我们还没有试验过,但,它毕竟是化学物质,容易与我们做的东西起反应。”那男士道。“学生想试试,不过看到这些发生,我还是觉得不错,至少在现在的日本看来。”那学生再次说道。。

    刺辣的水进入我的眼睛里,疼痛止不住的进入我的眼眶中,疯转的余光在几个白衣人上晃动,但却还是听到一丝声音:“佐藤兄,你这技术还不错啊,居然直接将眼球完整的取出来了。”“哪里哪里,我也就当做学医的一次小小的创新嘛。”佐藤道。“该不是,为了这,高额的工资吧。”一女人的声音响动于我的耳朵里。“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嘛,我是那种人嘛!”佐藤貌似发起火来。

    噔——,吱——。车带着别致的叫声一次次跳动于我的耳朵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划的一声,我顿感脚飞动于水面里,但又感那阵阵水在不时地打着我的脚上,令我倍感生疼。

    突然,耳朵边一阵叫嚷声,我估测一边是一个家庭,而另一边是个女人,准确说是小三。但不知怎地,一小女孩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僵局:“看,叔叔,他,他怎么啦,那些人为何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