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坏事
自从我伤了翠翠之后，老师就安排我和一个男生同桌了，但我只想和牡丹同桌，便想尽办法，让我同桌和牡丹调换位置，可同桌是个胆小鬼，说怕老师打他屁股，于是我用两毛钱收买了他，他屁颠屁颠地就点头答应了，我心里暗喜：“奶奶的，看来这家伙就值两毛钱了。”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和牡丹同桌了，每天我会找她一块上学，放学，遇到礼拜天的时候，我就约她一起出去玩，春天牵着她的小手在麦地里奔跑，清明节爬到树上折一些柳枝，为她编一个帽子，夏天的时候，我们会一起脱光光到河里洗澡，秋天一起到山上摘野枣子吃，冬天就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那一年春天，一个夕阳将要落山的傍晚，我和牡丹躺在柔软的麦地里，她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认真地问我：“长大了，你会娶我吗？”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很坚定地说：“会啊！我们不是已经拜过好几次堂了吗？而且还入了好多次洞房。” 她撅起小嘴说：“那都是玩得游戏，并不能当真，我是问你长大了以后，就像我爹爹那样大的时候，你会不会娶我？” “像你爹爹那样大的时候！”我不由得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那你爹爹多大啊？” “我不知道。”她说。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去挠她的胳肢窝窝，她咯咯笑不停：“讨厌啦！你快放了我，痒死我了，哈哈……” 牡丹自小便是美人胚子，这时候的她已经初见端倪，有顺口溜这样说她：花牡丹，牡丹花，辫子长，眼睛大，眉似弯月肤凝脂，齿如含贝面带霞，娇声细语若莺啼，碎步盈盈笑天涯，楚楚腰身杨柳情，十里八村一朵花。 同一年夏天，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我和牡丹脱光了衣服正在村口河里洗澡，玩得不亦乐乎，她用小手掌朝我脸上泼水，我也朝她脸上泼。 然后我们闭上眼把整个身子和头闷在河水里，看谁闷得时间长，我闷了一会，就会浮出水面，喘息一会，等她要浮出来的时候，我再飞快地闷到水里，最后的结果是她输给了我，我是不是太狡猾了呀？ 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直到皮肤泡成了皱皱巴巴的像老太婆的脸一样难看的时候才会爬上岸，却发现我们的衣服不见了，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衣服怎会不翼而飞了呢？ 牡丹嗔怪我的不小心，说光着身子如何回家？那个年纪虽然还小，但已经略懂了害羞，后来，我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爬到梧桐树上，摘下几片叶子，然后用茅草穿起来，勉强为她做了一个大裤衩子，而我索性光着屁股回家了。 我不好意思从村里的大路回家，那样的话会被很多人看到自己，于是我从沟筒子里绕道回了家，没成想刚回到家，就一头撞见了父亲，父亲大声叱问我的衣服丢到哪里了？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结果是被打了一顿。 第二天见到牡丹的时候，她手里抱着衣服，她说正准备还给我，我问：“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手里呢？” 她说：“我也不知道，昨天回家后发现我家门前的青石板上有几件衣服，拿起来一看正是你和我丢失的衣服，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 我想了想说：“肯定是哪个捣蛋的孩子，趁我们洗澡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去的，故意想害我们出丑，王八蛋，让我知道是谁，一定不放过他。” 后来二蛋子告诉我，几天前曾看到翠翠手里抱着衣服鬼鬼祟祟地从河边跑回村里，我恍然大悟，暗骂肯定是翠翠那个丑八怪干得好事。 这丑八怪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报复我，我气得咬牙切齿，心想一定不能放过她，于是便和二蛋子叽里咕噜策划了一场恶作剧。 这天晚上，月光照得如同白天，我去村商店买了几个炮仗，约好了二蛋子便偷偷来到翠翠的家，她家的院墙很低矮，脚下垫两块石头，便可以探头看到她家院子里的情况。 事也凑巧，当我踮脚踩在石头上，探头朝翠翠院里望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光着屁股站在大盆里洗澡呢！她用毛巾朝身上淋着水，淋完水之后，开始往身上抹肥皂，我不禁看得有点呆了，没想到翠翠发育的这么好，牡丹的胸口还平平的，而她的却已经鼓起来两块了。 就着月光，只能隐隐约约看清轮廓，想看得更细致一些，就不可能了，在墙根下扶着我屁股的二蛋子，仰着脸催促道：“小欢！你看什么呢？还不快点放炮。” 呵呵！不好意思，忘了告诉大家，我名叫叶欢，叶子的叶，欢乐的欢，小名叫小欢，小时候常听父辈说起叶挺大将军的故事，所以能跟叶挺将军一个姓，让我觉得又自豪又有面，然而令我没有想到是，以后竟被同学们取了外号，叫夜欢！再后来又有了夜来欢，然后又有了夜夜欢等等雅号！也不知是哪个混账王八蛋给取的。 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翠翠，一边懒懒地回复二蛋子，我说：“你着什么急？我在看会。” “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我嘿嘿笑道：“看翠翠洗澡呢？” “不行！我也要看！你下来让我看会。”二蛋子急的跳脚，一边拉扯我，一边急道。 “你看什么看！万一你气蛋受不了，胀大了怎么办？到时候有那两个大物件赘着，你想跑都跑不掉了。” 二蛋子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那我回家看我姨娘洗澡去！” “等等！”我喊住了二蛋子，听说二蛋子姨娘朱兰子是村里有名的大奶母夜叉，一对奶~子的产量，能赶上二蛋子和他父亲爷俩一年的口粮了，又听说她是村里头号的狠角色，吵架、撒泼、骂人、打人均厉害无比，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还听说她胸前一对庞然大物，其实就是凶器，能把人直接闷死在里面，或者尽情甩起来的时候，能直接把一个壮汉甩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呢？故有“母夜叉”的称号。 当时有顺口溜这样说她：朱兰子，母夜叉，一对胸器巨无霸，能产奶，能浇花，养活爷俩笑哈哈，不论是煎炒烹炸，还是那撒泼打骂，柳园村里是奇葩！ 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夜叉洗澡的情景呢？又好奇她一对大物究竟有何等神威？所以赶忙喊住二蛋子，非要和他一块回去看看。 二蛋子挠了挠头皮，感觉很吃亏地说：“我姨娘洗澡，干嘛让你看！” 我从石头上跳下来，拉住他的胳膊说：“我现在让你看翠翠洗澡，你让我看你姨娘洗澡，这样不就公平了吗？” 二蛋子想都没想，便爽快地就答应了，于是换做我站在下面扶他的屁股了，他头伸得像是长颈鹿，非常灵活，正巴巴地朝院里望呢！当时我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心里直念咒：“保佑二蛋子，现在你千万别放屁啊！你要是放屁，我就在你裤裆里放炮。” 刚看了有半根烟的功夫，他跳下来说：“翠翠洗完了，现在正穿衣服呢？” 我点点头，交给二蛋子一枚炮仗，说：“我马上要点着它，点着后你要立刻扔进翠翠院子里，扔完之后我们就逃跑，知道吗？” 二蛋子点头应允，为了让他能够帮助我，我答应让他以后抄我作业，他才肯舍命相陪的，现在他用拇指甲掐着炮仗的引子，我擦着一根洋火点燃了，接着他飞快地把炮仗扔进了翠翠的院子里，只听“砰”的一声过后，里面传来翠翠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