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妇人之仁
第二十三章 妇人之仁 车宏轩这些年没少往黑龙江跑，原因是刘斌靠着跑工地打开了这里的市场，有大事的时候不能不过来。他去过哈尔滨、大庆油田和鸡西市，都是为了工程上的事。去年他公司在鸡西干了一个银行项目，今年维修，还有保修费没要回来，这次是按照常喜的要求来要款的。 刘斌在黑龙江熟人比车宏轩多，按理应该他来，可因为古城市开发区的样板间没完，他离不开。 车宏轩除了要款也特别想看看香兰，想帮她办学，继续对她投入。虽然他和香兰保持一定距离，没忍心迈出那一步，可并不代表他不想念香兰。这种晦暗的男人的潜意识，是每个健壮男人都会有过的。没事的时候，当他有闲心的时候，香兰美丽的身影会浮现在他眼前。他此番北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见见设计院的朋友，收集一下明年的工程信息。他虽然朋友不多，但秦新明和设计院的人都愿意跟他交往，认为他比刘斌实在。 为了不过多的打扰金香兰，也给她个惊喜，车宏轩没有告诉金香兰。 秦新明开车来接站，并且已经把宾馆安排好。 326 秦新明今年三十四岁，和刘斌同年毕业于哈市建筑大学，毕业分配到设计院，后来下海经商。此人细高个，长相平平，性格内向，言语不多，很有心计。除了搞内装，还有一个家具厂。他的内装公司和车宏轩的外装公司一起合作过几个项目，其中包括鸡西的工程。这项工程是刘斌通过设计院的关系进去的。刘斌把外装拿到手后，又介绍秦新明去谈内装。内装比外装还大，干了近千万。 每次车宏轩到哈尔滨秦新明都照顾得很好，这次也不例外。车宏轩提出要在哈市搞学校，他从哪方面讲都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吃了早餐，到宾馆稍事休息就去看办学的地方。 路上，秦新明显得很兴奋，一边开车一边说：“车哥，你要办学我感到很对，我们一起干。我找的地方是一个小学的门市房，刚建完，有两千多平米，不能干别的，只能开个培训班什么的。校长是我同学，租金一年十万，很便宜，转租都赚钱。车哥，你怎么有办学这个想法？” “我认识一个人，她在哈市上学，应该有这方面的优势，人挺好，我想帮帮她。再说，我们也要考虑适当发展其他产业，装修这个行业竞争太激烈，环境又不好，有时候你不拿钱就办不了事，拿了钱就有可能出问题，要有一两个其他的辅助产业。” 327 “你和她是那种关系吗？”他一边开车一边诡秘的一笑，“没关系，这种事现在普遍，不用保密，没人笑话。你不在哈市，有事让她找我。还有，我认识的那个小雪——上次投标陪我俩吃饭的那个女孩，马上幼师毕业了，正好让我找工作，干脆让她干这个。我认为办好了能赚钱，我老婆也同意上这个项目。” 车宏轩笑了笑说：“在沈阳市办学很赚钱，哈尔滨也一定行。” “肯定行！你出房租，我来装修，五五分成。对了，这次这么安排：今天把学校的事定了，我们俩签个协议；中午我把小朋友叫来随便吃一口，晚上和设计院的几个朋友喝大酒，明天去江北看看冰雕，后天我们休息一天，我参加个婚礼；十四号开车去鸡西。这么安排行吗？” “可以。”车宏轩到哈尔滨出差，可以说是又过年又过节，现在多了个金香兰，还增加了浪漫和温馨，便高兴的答应下来，宁愿多呆两天。 “你也把小朋友叫来，一起吃饭，让我见见。” “我还没告诉她，明天上太阳岛再说吧。” “随便。哎，车哥，明年的任务落实怎么样？有我的活吗？” “有个项目很大，在古城市开发区，老板是我的同学。 328 肯定有内装，但要晚一些，到时候我会想着你。” “谢谢车哥。鸡西县下也有一个项目，不大，估计会拿下来，外装还是你来干。” “没问题。上次电厂的工程是个教训，关系不靠不能投，不仅浪费财力，也浪费感情。” “他们暗箱cao作，太黑了，现在还没签合同，乙方嫌价格太低了耍赖，这是在演戏。鸡西县下的事我接触过几次，问题不大，你不用介入，我总包了，你就等着干活。” “那样最好。” “你山上情况怎么样？” “还可以。”车宏轩把山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然后问：“鸡西还有别的大工程吗？要留意这方面的信息。” “还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秦新明去鸡西比车宏轩好使，他在工地呆了十来个月，上上下下关系都搞明白了。车宏轩的工程尾款，秦新明不去是不好要的。 两人来到小学校。小学校坐北朝南，西面是居民区，东面随马路是二层楼的门市房，房子长有一百多米，宽有十几米。 秦新明讲解自己的计划：一楼作幼儿园，二楼作学校；自己办好了就办，办不好了就租出去，房租费一年最少赚二 329 十万。 车宏轩也认为租金确实很便宜，但他觉得太大了，和原 来的想法有差距。两千多平米的面积要办几个班？简直就是开了个学校，这件事要慎重考虑一下，至少应该和香兰研究研究。 秦新明坚持要把房子租下来，并说就是自己一个人干也行，明年初他手头没活，工地剩余不少材料，自己有工人，用不了多少钱就可以把装修干了，装好了租出去肯定赚钱。 中午，秦新明请车宏轩吃川菜，他的小朋友小雨和一个叫婷婷的女孩一起来了。小雨长得高挑个，模样一般，打扮得很时髦；她朋友个子也不矮，稍胖些。 几人点了香辣蟹、麻辣烫什么的吃起来。 秦新明向两人有意无意地介绍着车哥的情况，话里不无褒奖之辞。 车宏轩听得明白，她们俩也不是傻子。那个叫婷婷的女孩看了几眼车宏轩，没说什么。车宏轩对婷婷认像也很好，感觉她像个学生样。 小雨听不下去了，打断喋喋不休的秦新明说：“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犯了什么毛病？我和车老板也不是第一次认识。” 330 秦新明赶忙笑了说：“不好意思。对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江北看冰雕。” 她们俩上厕所的时候，秦新明很认真地说：“婷婷是小雨最好的朋友，早就知道你，今天估计是来火力侦察的，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车哥你也别太对不起自己了，要是婷婷同意，我给你拉姑拉姑没准能行呢，以后学校开了让她们一起在那里干，也算对得起她们了。” 车宏轩摆摆手说：“这种事最好不办！” “怕什么？慢慢来嘛！” 车宏轩晃晃头笑了。 秦新明认真地说：“看看晚上行不行，我让小雨问问。” 车宏轩没有说话。 饭后，车宏轩自己打车回宾馆休息。 晚上，设计院的几个朋友请饭接风，自备一箱白酒。周院长和几个朋友与车宏轩交往多年，经常提供工程信息，联系甲方，也常去沈阳，每次都喝得人仰马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倾述彼此之间的感情。 秦新明为了喝酒自己没开车，叫司机和一个手下的开面包车准备送人。 火锅还没开，只上了几道凉菜，周院长便简单介绍了设 331 计院目前投标的几个项目，告诉车宏轩和秦新明，一旦哪个项目设计中标了，马上会把工程介绍给俩人，然后拿出白酒，每人分一瓶，兴奋地说：“今天把瓶喝，谁也不给谁倒，一瓶喝完随便，不能喝的马上退席。” 车宏轩知道周院长已经快退休了，这个年龄喝这么多酒不好，可又知道他顾脸面，讲情义，不能不喝，就提议他喝一半。 周院长不答应，拿起杯先打个样，一口菜没吃，二两的杯子举起来干了。他一年后退休，又活了两年多去世，不能不说和他喝大酒有关。 其他几人二话没说，都干了。 第二杯干完，周院长面色发青，大家都劝他别喝了，可他态度坚决，一定要喝完一瓶。 就满桌而论，酒量还是车宏轩属于一把。 周院长不这么瞎折腾，谁也不能喝那么多，都知道和车宏轩喝酒不死也脱层皮。但是，一斤酒下肚后，人就很难控制自己了，酒劲就上来了。 秦新明开始叫板，几个设计院的也闹腾起来，最后，只好每人又喝一杯，喝完白酒又喝啤酒。 哈尔滨人喝啤酒不得了，人均消费排在世界城市前几名。喝得周院长站起来走到背后的墙角就撒尿，没把大家笑 332 死，吓得服务员转身就跑。有一个年轻人，端起杯敬酒，手发抖，杯子找不到嘴，倒得满脸满身全是，大家爆笑起来。 车宏轩和秦新明回宾馆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们两人毕竟久经沙场，虽然走路脚轻，但场面上都还挺得住，没趴下。秦新明告诉车宏轩，如果他老婆来电话，就说喝多了陪在宾馆。他还想请车宏轩去***唱歌，车宏轩说累了不去，他才穿上衣服，门也没关，踉踉跄跄走了。 车宏轩往床上一躺，呼呼睡起来。 秦新明自己的外衣落在酒店，迷迷糊糊穿上车宏轩的外衣，跌跌撞撞跑到小雨租住的家里，直奔厕所，哇哇吐起来。从厕所里出来，没把小雨笑死，脸上创红了一块皮，满身全是灰土，衣服刮得鸭毛乱飞，嘴呀子上还留着吐出的杂物，嘴里不停地说着这酒不好，后返劲。 小雨笑得上不来气，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你是真没出息！我应该给你照个像，就是演小品的，也化妆不出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把车老板的外衣给穿上了？又给刮破了？这衣服报废了，名牌，很贵呢！你是不是存心祸害人？你自己的衣服呢？” 秦新明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还想着车宏轩的事，问：“婷婷同意没有？” 小雨帮他脱外衣，说：“那不得处处吗？” 333 “车哥喝多了，要是有那个意思，让婷婷给车哥送点水果，顺便去关心一下。” “我问问。”小雨刚把外衣给他脱完，他就一头栽在床上，鼾声如雷的睡了，任你怎么拍打喊叫，死人一般。这种事小雨见得多了，没办法，只好给他脱了鞋，盖了被子让他睡去。 小雨想想，给婷婷打个电话，两人一合计，决定让婷婷买点水果、饮料去宾馆看看车宏轩，这主要是婷婷对车宏轩好感。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车老板揣在衣服兜里的电话就嘀嘀响了。她知道是信息，便掏出来看看。电话里已有五个未接信息，她怕误了什么事，打开看看，原来都是一个人发的信息，内容就一句：“回话”。再一细看，她惊讶地发现，原来电话号码是哈尔滨的，她觉得奇怪，便拿出自己的手机，回了一个短信：“请问，你是找沈阳的车宏轩吗？” 对方回复：“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她干脆把电话打过去问：“你是哪一位？我知道车先生在哪里，他在哈尔滨，今天来的，可能喝多了。” “我知道他来了，不会在你那里吧？” “当然，”她拿过车老板的电话，“我可以用他的电话给你打过去，信吗？你等着。” 334 “我不相信！” 小雨明白了，原来车老板也是这个德性，在哈尔滨还有铁子，不像秦新明说得那么好，要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婷婷，怎么办自己决定。 小雨为了把事情弄清楚，先给金香兰打电话：“喂，这个电话你知道是谁的吗？” 对方一阵沉默，好像冷静了一下问：“他在吗可以让他接个电话吗？” 她有意逗趣，慢吞吞说：“你找他有急事吗？明天再说吧。” “不，把他踢起来！” “他喝多了，起不来。” “我过去！” 小雨嘻嘻一笑，不说话了。 对方既没撂下电话也没说什么，两人拿着电话互相听着，相持几分钟，对方还是挂断了。过了一会，车老板的电话又响了。 小雨接过电话问：“还找他吗？” 对方没有回答。 小雨暗自捂嘴笑了，怕闹出太大的乱子，解释说：“他 不在我这里，在宾馆。” 335 “是吗？怎么电话在你手里？” “怎么了？为什么不可以在我手里？能不能客气一些？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女儿！” 小雨一惊，但她马上明白了，她知道车老板只有一个女儿在沈阳，不可能拿着哈尔滨的电话，也不可能说出“把他踢起来”这样的话，便问：“你跟我说实话，我会给你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哪------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真是他的干女儿。” 小雨笑了，把车宏轩的住处告诉她。 对方说声谢谢，放下电话。 小雨给婷婷打电话，婷婷这时候正在车宏轩的房间里，听后想想，没有离开。 车宏轩正睡着，听到座机电话响，头也不抬，伸手摸着电话，拿起又放下。这是对付小姐的办法，小姐一般见客人这样做就不会再打电话了。今天不同，电话又打过来，他气愤地抬起头，干脆把电话线拔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发现房间里坐着婷婷。 婷婷以为车宏轩会和她打招呼，谁知他又睡了，她一看这种情况，没别的办法，主动问话，可他糊里糊涂说了一句 336 什么，听不清。她便上前坐在床上，他一翻身抱住她，头枕在她大腿上睡去。婷婷手足无措，就这样坐在那里 刚才电话是香兰打的，不接，她犯难了，知道准定是喝多了，怎么办呢？看看快到十二点了，她不愿意这个时间去宾馆，但又怕他喝多了出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见他，到宾馆服务台一查，果然是这个老东西！顾不得生气了，上楼找他，来到房间外一看门都没关，走廊里就听到他的鼾声，知道不比古城市少多少。 这门，是秦新明离开时打开的，婷婷来了为了避嫌也没关上。 香兰进去一看，顿然止步，没想到里面坐个女人，她觉得不可思议。再看看他，连鞋都没脱，白色床单已经面目皆非，一双大手正猥亵地抱着女人臀部。 车宏轩这会儿睡醒了，他在考虑是不是让婷婷住在这里，这样做好不好。他把头伏在婷婷腿上，她没反对，她又摸她臀部，还是没反对，他便考虑，是这样装睡还是办事。正犹豫间，香兰闯进来。 婷婷问：“你找谁？” 香兰没客气，等着眼睛说：“他是我老公，你最好离开！” 车宏轩猛然坐起，他万没想到香兰会来，他谢过婷婷，然后将她礼貌地送走，回来对香兰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 337 怎么来了？” “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刚才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朋友的朋友。” “你太过分了！晓红告诉我你来哈尔滨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拿我当什么了？再说，你不能总这样喝酒啊，你知道哪天能喝坏？睡觉连门都不关！” “我想明天给你打电话。”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卫生间。 “今天晚上想风流？”香兰把他的床单拽下来，生气地坐在椅子上。 车宏轩方便一下洗了把脸，精神多了，出来坐在床上，一边倒杯茶一边问：“办学的事下决心了吗？” “我和老师还有几个同学商量了，大家都不同意，尤其是老师，说我目前的主要目标是上明年的哈尔滨之夏音乐会，如果上了，艺术上的前途光明灿烂。现在学校已经推荐我了，很有希望。你高兴吗？如果办了学就会前功尽弃，你说呢？” “你说得对，学业要紧，办学的事叫停。” 金香兰显然怒气已消，笑着说：“先不办，以后我没办 法再说。我毕业想去辽歌。” “到时候看看情况。” “我租了一个小套间，我们去看看？” 338 “太晚了，明天去。” “不行，今天必须去。你那么不在乎我？” “你先回去吧。” “不行！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我们还怎么交往？再说我哪不比杨晓红强？你既然跟她办那种事！刚才也是，我要不来你还能把持得住？” 车宏轩脸一红，觉得半夜三更的不方便去，可这会去也没人看到，反正也睡不着了，就答应了她，站起来找外衣，怎么找也找不到，感到奇怪。 金香兰笑了说：“别找了！估计是让你朋友穿走了，电话都在一个女孩手里。我先打车回去取一件军大衣，然后回来接你。” “没那么严重，门口有得是出租车。” 俩人说着，下楼打车走了。 金香兰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卫一厨，加起来不超过三十平米。卧室还算可以，有十五六平米，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用绿色的带花纹的朔料发泡地板铺着，一般这种地板用在托儿所、幼儿园里，怕孩子跌了碰了。靠窗放一张旧了的木质双人床，上面铺着新鲜的粉色床单，对面靠墙是一个旧电视柜，上面放一台老式电视机。车宏轩知道这些都应该是房东的。电视机旁是一个米色折叠布衣柜，车宏轩知道这 339 个应该是金香兰的私有财产。 房间很暖和，也很温馨，就是没地方坐，他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床上。 金香兰大大方方的拉他坐在床上，又给他打开电视机，搬过一个小木凳，放上一个水杯，淘气地告诉他说杯子是她自己用的，不嫌弃就用，嫌弃就渴着。 车宏轩正好口渴，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金香兰脱去外衣，现出一身黑色紧身内衣，弹性十足，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刻画出来，胸前圆型的领口很低，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胸脯，**也看到少许，一张粉脸正冲着他笑呢。 “怎样老公？我还可以吧？”她娇态地晃晃身子，又转了一圈，“我现在除了主攻小提琴，表演、体cao、钢琴和声乐几个专业，也想达到专业水平。哎，我给你跳一段我们民族舞蹈，你看看水平怎么样，提提意见。” 说完，她扭着腰肢去打开录音机，穿上一双白色舞鞋，认认真真地跳起了朝鲜族舞蹈。 车宏轩哪明白这些，他只是下意识地看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跳完，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面色像个红苹果，微微喘息。不知道是跳舞累的还是紧张，浑身微抖。她捏着脖子上 340 的一个大黑痣说：“这里每天晚上可难受了，你给我轻轻按按。” “不，好好坐起来，一定听话，否则要坏菜！你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杀伤力？” 她扭过头亲了他一下说：“这是练小提琴磨的。” 他有些惊讶，暗自佩服她，说：“很有毅力！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看看这里就放心了。” 她抱住他喃喃地说：“我哪里不如杨晓红？” 车宏轩从多次的短信中知道她一直在担心自己会离开她，想了想说：“杨晓红有社会经历，她的一生已经定型——要么是个有钱的富婆，要么是个贤妻良母，她有我不算多，没我也不少什么。你不一样，你的未来还没有确定，我不希望你栽在我身上，我会很好的呵护你，我们的关系是美好的，我不希望这种美好的关系散发出钱的恶臭。” “我还是放心不下！晓红说得对，要想得到必须付出，我决定了。你知道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如果你离了，我愿意嫁给你。我，还有哥哥的事全靠你了。” “我会想办法。” 开始沉默，车宏轩摸着她肥嫩的屁股，她没有反对。这时候的他，理智和欲望相争，怜悯之心油然而生，理智战胜了欲望，使他没有再坏下去。不过他还在抱紧她，过了一会， 341 不禁浑身冒出虚汗，微颤几下，待平静下来，轻轻推开她，到卫生间去。 香兰觉得不可思议，瞪大眼睛问：“你怎么了？” 车宏轩想了想笑着说：“被你吓着了！” 车宏轩要回宾馆，香兰不同意，两人相依相偎，坐在床上聊到天亮，尽管香兰千媚百娇，车宏轩还是把持住了。 秦新明先去早市买了件外衣，然后才开车过来接车宏轩。 金香兰送车宏轩上车，她上午有课，下午答应陪他。 秦新明一直看着金香兰，等她的背影看不到了才惊讶地说：“这小姑娘真漂亮！打扮的也时髦，一看就是文艺界的，拿下了吗？” 车宏轩笑了说：“她不是那样人。” “车哥，这个要拿不下来你就白活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宾馆。 车宏轩把昨天晚上金香兰关于办学的想法说了一下，又把认识金香兰的过程介绍介绍。 秦新明最后决定自己上幼儿园项目。 两人商量好了，上午车宏轩休息，秦新明去签学校房子的租用协议，中午一起吃饭。 342 中午，金香兰刻意打扮得非常时髦，相比之下，小雨和婷婷显得很普通。她们很快就相处融洽，互相留了电话，今后还要成为好朋友。 饭后，几人来到江北太阳岛的冰雕公园。天气很好，阳光照在一座座晶莹剔透的冰雕上，闪耀着五光十色的光芒，仿佛走进了童话世界。 秦新明一边走着一边给她们三人照相。 金香兰还借来小雨的貂皮大衣照了几张相，又脱了大衣和车宏轩合照了几张。五个人中，就她格外朝气蓬勃，到处都显现出青春的活力，在这冰与雪的洁白世界里，她仿佛是一朵雪莲花，难怪经常有人看她，还有一群外国人邀请她去拍照。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又去唱ktv.，玩到半夜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