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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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黄蓁指点说道:“韩鹏与汤宝配合好了,你也能脱出身来做别的事情,不然两处奔波,总有顾不到的时候?” 汤驷点头称是,又接着说道:“尤其马掌柜听说来娣是招娣的jiejie,便觉得背后的东家能使唤这许多的高手?定不是寻常人?也老实起来。 韩鹏又敲打了他几句,这才歇了好奇心,不再说东家如何的话来?” 黄蓁听了汤驷的安排便放下心来,让雀儿和招娣随着汤驷回去,留下韩鹏和来娣熟悉临安府的铺子,待成亲前在回去,然后就放下心事带着阿婆游玩起来。 从灵隐寺开始,天竺寺,延恩寺,宝林寺,阿婆一说拜菩萨就精力充沛,体力好的连黄蓁都比不上了? 黄蓁索性让清黛和鸦黄照顾着阿婆,红姑不知从何处寻了个懂佛事的婆子来,整日陪着阿婆拜菩萨。 阿婆开始还有些不安?觉得自己放姑娘在家里自己逛去,对不住姑娘?便推托说逛累了再不出去? 黄蓁知道阿婆为何如此?便哄阿婆说您对菩萨许下的愿要是不履行?那之前的头不是白磕了,菩萨只收到您一半的诚意,怎么肯保佑您呢? 唬的阿婆跳了起来,连连念着佛号让菩萨宽宥姑娘,直说姑娘年纪还小,方才说的当不得真?要菩萨保佑我们姑娘平安顺遂,多福多寿。 黄蓁这才知道阿婆在菩萨面前所求的是自己平安,感动之余又塞了银子给阿婆,说道:“都说礼多人不怪?菩萨面前也需多打点,不然众生平等,菩萨如何单记得住您的好?” 弄得阿婆哭笑不得?次日又开始了求神拜佛之旅。 黄蓁这日突来兴致,便领着七星和承影去御街逛去,谁知才逛到一半便被红姑找了上来。 黄蓁见红姑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墨来,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出事了。 红姑也不多言,便招来了跟在身后的马车,几人才上了马车,车便动了起来。” “姑姑,出了什么事?黄蓁惶惶不安地问她?” 红姑便伸手握住了黄蓁的手,无意识地反复摩挲道:“姑娘别怕,万事有我替您担着?您先随我去一处地方,说完遂不多语? 看得出红姑此时心烦意乱,黄蓁便也不催促?马车出了御街便向北拐去,来到一处无人的埠头处,见有艘游船停靠在那里。 几人下了马车,红姑亲自扶着黄蓁才踏上了游船,游船便驶出了埠头,承影上前推开船舱门,黄蓁看见陈世元在船舱内渡步。 见黄蓁她们进来,便往前迎了几步,不待黄蓁开口便打量了一通,见黄蓁无碍便放松了下来,挥退七星和承影才开口说了句:“不急?天塌不下来?先坐下来喘口气再说话?” 黄蓁虽然摸不到头尾?但见陈世元不虞也知道是出事了,不然哪里不能说话?还跑到游船上来,还惊动了陈世元。 接过陈世元递过来的茶盏放下,便询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姑姑没说于我听?想来应该很是棘手?是蒙古间者尚有漏网之鱼?还是把劫持我的事情泄漏出去了?” 黄蓁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陈世元诧异地看着姑姑问道:“姑姑,没告诉黄姑娘?” 红姑苦笑一声说道:“街上人多口杂,哪里是说话的地方?说着递上一封开过封的纸笺,说是汤宝送过来的,送信的人是一个小中官,是奉了董宋臣吩咐,让汤宝将此信笺亲手转交给您。” 属下便先拆开看了?” 黄蓁想起及笄时和董宋臣有过约定,有消息时,可到云锦丝绸坊找汤宝,当时也没想着会用到?只想着有个万一,朝廷有个什么动向?好方便自己及时掌握。 打开看去,原来是阎贵妃的母亲,日前进宫在贵妃面前进言,欲求黄蓁为她阎家长子阎世达的续弦?阎贵妃开始并不满意黄蓁的出身?可是在她母亲的游说下,力证娶了黄蓁的种种好处。当然这所谓好处无非是黄蓁有银子,能弥补她出身商贾的不足? 阎贵妃已经答应她的母亲,说她会跟官家提起,最好能让官家赐婚才好?总不能让那白花花的银子便宜别人去?让阎夫人回府去静等她的消息。 黄蓁看过信后万分庆幸,姑姑那五万两银子花的值得?不然可就真的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话,事到临头就要落得受人摆布的份? 黄蓁握紧了手中的书信,说道:“这阎家倒是好算计?姑姑,阎贵妃的兄长可是那个在军粮里掺了沙子的人?见红姑点头称是。好好地为什么打起了我的注意? 董宋臣依附官家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今却要为了我而得罪阎贵妃是什么道理?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什么蹊跷不成?我不认为是五万两银子的作用?” 陈世元见黄蓁不急不恼?却能冷静地坐下来分析,不由地也熄了火气说道:“我得了姑姑的消息,便派了人去打听,宫内的消息最迟要明早才能知晓。” “何必舍近求远呢?黄蓁喊声姑姑,您辛苦一回,再去趟董宋臣府邸拜访,替我谢他援手之恩,您这一趟过去自然是水落石出?” 陈世元与红姑对视一眼,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法子。” 红姑恨恨地说道:“那阎世达是个什么人?临安府谁不知道?顶风都能臭十里去的腌臜东西,这些年来抢男霸女,府里抬出多少无辜的人去?御史的弹劾折子都快堆成了山,不过是仗着阎贵妃得势而躲了过去。” 陈世元见黄蓁听了,还能气定神闲不动声色?怕她不知这其中的厉害,遂问道:“姑娘可明白阎家的谋算吗?” 黄蓁悲凉地一笑反问道:“明不明白的有什么要紧?阎家打的主意都在明处,打着两性之好的旗号为掩护,先来谋算我的身家,再谋了我的性命去。后院里死了个没有依仗的女人,有什么稀奇的?以阎贵妃盛宠,阎家还怕找不到能联姻的名门闺秀?” 黄蓁越说越觉的可气,如今自己手里有银子,还又有人护着,索性逃出去就是。 陈世元见黄蓁分析的透彻,知道她看穿了阎家的把戏,便问道:“那姑娘可是有了破局之策?” “破局之策我暂时没想到,黄蓁火气颇盛地说道,不过我就算拿银子填去了黄浦江,也不会便宜了那无耻的阎家?天大地大的哪里藏不下人呢?什么东西也配来谋算我?” 陈世元见黄蓁微微抖动的手指,知道这是气的狠了,远不如面上所表现出来的如无其事? 看着这样的黄蓁他心里拧的生疼,又听她的口气里有逃遁的意思?才拧着眉头说道:“姑娘说的那都是下策,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你躲起来做什么?” 黄蓁听了陈世元的话,才xiele口气塌着肩膀问道:“不然呢?手握权柄的人又不是我?我除了下策当然还是下策了,难不成我还要自欺欺人地跟您说,让阎家放马过来?山人自有妙计不成?说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红姑看着不慌不忙的黄蓁,感觉腔子里的那股无名火都顶到了喉咙口,气急冲着黄蓁质问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拖家带口的能逃到哪里去?您当皇城司的探子,是吃白饭的不成?您有属下护着逃的掉。 那铺子里的人呢?乌泥泾那处庄子上的人呢?庄子上的百姓呢?都能随您藏起来不成?那起子没人性的东西?又怎会放过和您有关系的人?您能忍心吗?”
听了红姑的话黄蓁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可不就是如此?如今的自己浑身都是软肋,不比前世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生死由天了无挂碍?若因自己惹下了祸患,牵连了身边人受苦,或是丢了性命,那自己是不会安生的? 前世里的阿婆和雀儿,难道不是例子? 陈世元看了红姑一眼,怪她不该言语相逼 看着黯然的黄蓁安慰说道:“上策也不是没有?不过眼委屈黄姑娘一段时日,与你清名也有些妨碍,只是不知黄姑娘是否愿意?” 黄蓁眼睛一亮问道:“什么样的上策您说来听听?我爹爹曾与我说过,那些所谓的清名,不过是约束女儿家的陈规陋俗?与别人是金玉良言,与我不过是废纸一张? 这世间的女子人人守得唯我不必守?我也问过爹爹为什么独我例外?爹爹说,因为我有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爹爹,自不必守那些陈规陋俗?” 言外之意就是我这当爹的都不管?自然与别人无碍? 红姑听了到对了自己的心思,点头附和着说道:“自然是黄爷说的道理。” 陈世元听了这主仆二人的话,嘴角直抽抽,好似本来就该如此般的自然?如不是知道黄蓁的身世有蹊跷,他都要斥一句狂悖?能让爹爹如此推崇备至,却又刻意隐瞒着自己的缘由,想必是来路不凡? 自己和黄爷接触不多?也能觉察到黄爷非寻常生意人可比?满身的清贵之气,还有那身不俗内家功夫,寻常人家怎会培养得出来?莫非是哪支落败的王孙贵胄? 只是爹爹对黄爷的出身守口如瓶,只说对自家有再造之恩,对黄蓁也是百般守护,弄得自己一度还怀疑过黄蓁是父亲的私生女,为此还忐忑过? 要不是陈叔有意成全,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红姑见陈世元沉吟不语,便不奈地追问道:“您怎么说一半留一半呢?到底是什么好主意?您说出来,好不好的我们听了在定,黄蓁也点头赞成。” 陈世元清了下嗓子说道:“阎家打的是要官家赐婚的主意,要我分析?官家定会顺水推舟地允了此事?黄姑娘除了盛名在外还有不菲的身家? 对外相当于是朝廷的门面?打黄姑娘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可为什么人人都在观望?” 红姑说道:“自然是因为朝廷的态度摆在那里?姑娘及笄时的那道圣旨成了我们姑娘的护身符?谁敢在虎口里夺食呢?不要命的吗?” “正是这个道理?陈世元点头说道,黄姑娘的家财成了双刃剑,没人敢和皇家作对?如今阎贵妃盛宠,肥水不留外人田?阎家的富贵前程是官家给的?所以这银子流进了阎家,才会让官家安心?” “明摆着的道理,红姑听了频频点头,追问如今这局要如何破?莫不是要姑娘捐了全部身家,阎家才会放手不成?” 陈世元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黄蓁,摇头说道:“银子只是放在篮子里的鸡蛋,姑娘的聪慧才是那些银子的来路?要是我没有料错,官家会找个名头,诏黄姑娘来临安府面圣。 在诏见时,找个由头给你和阎家赐婚?我的上策就是姑娘趁着空隙,定下一门亲事,打消阎家的谋算,来个以毒攻毒?不过这时间上要快。不然被阎家钻了空子,要想甩脱就难了,说着看向黄蓁。” 黄蓁一震,这不是害人吗? (此章完结) 感谢沐风花雪,辣椒炒rou汁拌饭两位大神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