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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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汤太太说的有趣,就都笑了起来,黄蓁也凑趣地说道:“不带您这样打击人的?那些拿俸禄的大人们,也未必赶得上汤叔父?” 汤太太一笑面上颇有自得之色,说道:“你这话不假?你汤叔父可不是那些酸文假醋的文人能比的?外面的那些花团锦绣,里面确是一团糟污,我们家里可是清净的很?这些年来也没为那起之事cao心过?” 几人纷纷夸赞起汤北臣来,红姑又借机灌了汤太太几口酒,逗的大家笑了起来。 黄蓁也听人闲说过此事,汤北臣几十年来洁身自好,有口皆碑,对外只说不忍让家中老妻伤心?何苦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伤了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室。 正热闹间,阿婆领着奶娘抱着孩子回来,众人都闹着看孩子。 佐哥儿见了黄蓁便伸手要抱,黄蓁伸手抱过佐哥儿来,眼睛却扫向奶娘怀里佑哥儿,纳闷的问道:“怎么佑哥儿睡的这样早?” 奶娘嗫嚅着看向阿婆,黄蓁瞧见阿婆脸色也不对了?心里一惊忙问道:“怎么了?把佑哥儿抱给我看看?” 众人这才发觉出不对来?屋内声音这样大,怎么佑哥儿还能睡的这样沉稳,黄蓁放下佐哥儿,将佑哥儿接了过来,看着佑哥儿小脸红扑扑的睡的安稳才松了口气。 红姑已经耐不住了,冲着奶娘喝问道:“怎么回事?夫人问你话呢,支支吾吾地是何道理?” 阿婆喊了声:“红姑,不怪奶娘?是姑爷非要把俩哥儿留在身边待客的,一个不注意佑哥儿将姑爷的酒杯端起来就喝了,还好是小半杯,不然可怎么得了?” 众人听了不当回事哈哈一笑,汤太太怕黄蓁当众责怪陈世元,便说佑哥儿有乃父风范,才九个月的娃儿就知道找酒喝了?想来是看着帮主喝酒的模样威武不凡?佑哥儿便有样学样了。 红姑也怕黄蓁闹脾气,便不再意的说道:“不妨事的?平日里老帮主也用筷子沾酒给哥儿尝的,睡上一觉醒过来就好了,要是不放心?便请个大夫进来瞧瞧?” 阿婆看了眼黄蓁忙说道:“姑爷已经吩咐人去请大夫了,让夫人不要担心。” 黄蓁不好摆脸色出来?便哭笑不得地亲了口酣睡傻儿子,说道:“瞧着你就是不省心的?怎么不学学你哥哥的沉稳呢?” 招娣伸手将佐哥儿抱过去,听黄蓁这样说抿嘴一笑,说道:“佑哥儿才多大?不过是见帮主和汤爷喝酒,以为是什么稀罕物?便也端起来喝了。 属下哄着佐哥儿屋里顽去,说着将佐哥儿放在肩上骑着,便进了内室,竹龄和梅龄看了也跟着进去,一会功夫屋里传出佐哥儿欢快的笑声。” 张氏成婚几年了,身上还没有动静,如今见了睡得跟福娃娃似的佑哥儿,稀罕的不得了,恨不得抱去家里才好? 见黄蓁拿着湿帕子给佑哥儿搽拭着,便抢过黄蓁手里的帕子,接着给佑哥儿搽拭起来,嘴里还说道:“你只管吃你的酒去去,佑哥儿交给我来照应?黄蓁便依了她。” 一会大夫过来为佑哥儿诊了脉,又听说是误吃了酒,便解开佑哥儿的衣服,检查了身上和胳膊,见没有出酒疹过敏?才松了口气说没事,哥儿醒来多喝些温水? 还嘱咐说孩子太小,不能给酒喝?万一过敏可不是顽的?孩子幼小不会说话?耽误了岂不是麻烦?顶着大夫责怪的目光,黄蓁心里暗气陈世元不着调? 送走了大夫,黄蓁笑吟吟地吩咐道:“快打发人去前院说一声,免得罪魁祸首惦记儿子吃不下东西去?众人听了又免不了一阵大笑? 待酒席散了,阿婆便让人沏上一壶大红茶袍上来,给几人解酒,娘几个说说笑笑倒也相得,待前院来人喊汤太太回去?说汤舵主和汤家哥儿等着太太回去。 汤太太这才领着儿媳跟黄蓁告辞? 阿婆忙指使着下人往车上搬西,黄蓁说道:“送给兄嫂的侄女都写了签子,好区分的很,您和汤叔父的放在了一处。有坛子虎骨酒是积年的。 道长说是对风湿有用,汤叔父若是用得好,便打发人说一声,我再让道长帮着配些,到时再让顺路的船捎回来,也方便的紧。” 汤太太欣慰的说道:“你这孩子当真有心?往日我与你汤叔父闲话时常说,当时不过是伸一把手的事情?就让你如此记挂在心里。” 黄蓁虚扶着汤太太往出走,说道:“对于汤叔父而言不过是伸把手的事,可是与当时的我来说却是四面楚歌,没有汤叔父那时的急公好义,侄女也等不来如今的春暖花开。 侄女心里是把汤家视为娘家的,您可不能与侄女外道?” 汤太太感慨的拍拍黄蓁的手,说道:“不与你见外?你汤叔父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帮了你。” 黄蓁一笑也不与她谦让?陈世元确实是看在自己面子上,对汤北臣诸多照顾,以德报德,也是汤北臣该得的。 出了二门便见陈世元和汤北臣站在那里等着,而汤劼则站在汤北臣身后,两厢见了礼。 黄蓁又对着汤劼问候声:“三哥,一向可好?” 汤劼似乎有些意外黄蓁的礼遇,忙回礼道:“劳夫人问候?家中一切都好。” 见他拘谨遂也不与他多说?送他们上了马车,才与陈世元回去。 路上陈世元担心地问道:“佑哥儿没事吧?这小子手也太快了些,我一回头的功夫,半杯酒就进了他的肚子。” 想到儿子醉态酩酊的模样,黄蓁斜觑了一眼陈世元说道:“醉态可掬算有事吗?您也真是的,哪有将不懂事的孩子带在身边待客的?多亏汤叔父不是外人?” 陈世元说道:“放心吧,我没拿他当外人?汤北臣只有高兴的份。” “您总是有道理?”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去,见佑哥儿还在熟睡着。 奶娘在一旁不错眼地守着佑哥儿,一问才知佐哥儿困了,被奶娘哄着睡去了。 黄蓁便让奶娘将孩子抱去自己床上,说道:“夜里我来守着佑哥儿吧,您喝了酒去书房歇着去。又喊七星去书房收拾去。” 陈世元拦阻了七星说道:“去书房做什么?你赶紧梳洗去,明日还要见管事呢,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安排,精神不济怎么得了? 说着推着黄蓁出去,黄蓁没办法只得依了他。” 见黄蓁出去了,陈世元将手指搭在佑哥的手腕上,感觉儿子的脉息沉稳有力,脉像贯通,才彻底放下心来,抬起儿子胖嘟嘟的手吻了一下,说道:“臭小子,就会吓唬你爹。” 待黄蓁洗漱回来,见陈世元坐在床边守着儿子,而奶娘拘谨的站在一旁候着,便说道:“你先去歇着吧?有事我在叫你。” 阿婆在门口问道:“佑哥儿好些没有?” 黄蓁掀开帘子出去对阿婆说道:“现在还睡着,大夫说了没事,您便不用担心了?您忘了我小时候偷喝爹爹酒醉了的事?醒酒了就不妨事的?” 阿婆不放心地叮嘱说道:“夜里勤看着身上几回,要是起了酒疹,就赶紧请大夫进来?” 黄蓁看着放心不下的阿婆,推着她说道:“我都知道了,您回去歇着去。” 黄蓁回去见陈世元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说道:“我道佑哥儿淘气是随了谁呢?原来是家学渊源随了娘子啊?” “好灵的耳朵?亏得我还刻意小声些,您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了不得了?” 黄蓁说完便径自上了床,撩开佑哥儿的小褂子细看去,见皮肤光滑,不放心又伸手触摸,又只觉得手感细腻,并没有担心的事情发生?才吁了口气。
陈世元见妻子嘴上安抚阿婆,实际上还是担心着,便说道:“我守着儿子就是,你先躺下来,与我说会话。” 黄蓁早就觉得乏了,便从善如流地躺下来。 听着陈世元对未来槽帮的畅想,未来海运利润的分配,以及对川蜀和鄂北的资助,一条条安排下来,一听就知道是筹谋已久了,短时间内是想不了这样齐全的? 所谓达者兼济天下,是不是就如陈世元这般的体恤天下苍生的不易? 黄蓁听得心旷神驰,不由地坐起身来说道:“若是银子不够?可从我这里拿。” 陈世元伸手摩挲了几下黄蓁的头顶,温声说道:“傻丫头,哪里能用到你的嫁妆呢?既然是做善事,便要量力而为,若是连你都不能顾全,我做的善事又有什么意思呢? 黄蓁感念的伸手握住丈夫的手,与之十指交握说道:“我估算着您要做的事情,要是达成您所愿,可不是一笔小数,银子从哪里来?您可要筹算好,不然虎头蛇尾岂不是要得不偿失?” “我知道的,非一日之功?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做了预算,约莫十年之内完成即可。” 黄蓁听了吁一口气说道:“是我心急了。” 陈世元一笑安慰道:“是我没说清楚?” 两人相视一笑温情款款,低声细语地你一句我一句说起话来,不知什么时候黄蓁便睡了过去,见妻子睡了,陈世元一笑拿起被子给妻子盖上。 黄蓁是被儿子的声音吵醒的?心里一紧赶紧起来喊了声:“佑哥儿?” “怎么了?声音在屏风那头响起来,陈世元抱着儿子慢悠悠地转出来,佑哥儿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说些什么?见了黄蓁便伸手要抱。” 黄蓁从床上下来接过儿子,亲昵地问道:“佑哥儿?醒酒了,嗯?你闹着爹爹是要去哪里呀?哼,你个小坏蛋,这样小就学着醉酒,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佑哥儿煞有其事的拍着肚子,嘴里喔喔喔地叫着,黄蓁才反应过来他是饿了,遂道:“是肚子饿了?说着看向陈世元问,叫了奶娘没有?” “承影叫去了,可这小子等不及了,非要我抱着他找去。” 黄蓁埋怨道:“您喂他喝水了没有?您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叫你做什么?你醒来之前我喂他喝了大半碗水,接着便闹着找吃的。” 黄蓁哭笑不得地嗔道:“每日睡前都是要喝一回奶水的,今日因醉酒少了顿口粮,自然是要找回来的,佑哥儿的五脏庙是造反了吗,用手指点着儿子的肚子,你个小坏蛋?回去就告诉祖父罚你?” 陈世元听得哈哈一笑道:“他祖父知道了,怕是要要赞他孙儿有刘公遗风?说不得还要再赏他一盏酒吃?” 黄蓁听了笑的险些抱不住闹腾的儿子,用力亲了一口儿子说道:“能陪着祖父小酌,也算是替你爹爹尽孝了。” 佑哥儿想是饿的不轻,见爹娘只管说笑,没人替他解决口粮?便用手拍着母亲的手,叽里咕噜的嚷的欢,奶娘在门口喊了声夫人。 黄蓁忙唤道:“快些进来,我们佑哥儿饿了。” 佑哥儿见了奶娘,便撇下母亲,奶娘接过佑哥儿去了屏风后头。 黄蓁有些泛酸看着奶娘抱着儿子的背影,指着控诉道:“有奶便是娘,原来是应在了这里?” (此章完结) 越要到结局越有些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