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最坏的估计
深夜，当肖秦正与两个准老婆制造着一波胜一波的旖旎风光之际，已经开了近四个小时的苏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仍在进行。 由于会议内容之一是对肖秦进行评价，所以肖秦观看亚历山大红旗歌舞团演出的情况随之就被报送了过来。 看过报告，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安德罗波夫第一个发表了看法，“看来肖秦确实是一个不受苏华关系历史局限的人，也是一个对苏联非常了解的人。推动苏华关系向好的方面转变，应该是他本身的愿望，尽管可能也有华夏的允许。” 葛罗米柯道：“我和伊利切夫同志也是这样的认为，肖秦的举动应该是他自发的一种努力。在进行这种努力的时候，他知道我们和华夏需要什么，也清楚包括他在内，各方可以做出哪些让步和得到哪些利益。” 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揉了揉太阳xue道：“这么说，葛罗米柯同志认为肖秦具有说服华夏和我们的能力？” 葛罗米柯道：“我不知道肖秦是否向华夏提出过这样明确的大规模裁军的建议，如果没有，我认为他在得到了我们一定的保证之后，随后肯定会向华夏提出这个建议，而且应该会得到华夏很大程度的认可。” 勃列日涅夫道：“如果真是后面的这种情况下，肖秦这个年轻人的信心就太让人感到可怕了。这毕竟是两年内八十万，五年内将近两百万的裁军规模，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他竟然能够不征得华夏的同意就敢发这个话！” 安德罗波夫听了后道：“我们正在不断获得越来越多的关于肖秦的情报，每一份情报都会给我们带来感觉上的冲击，在不断揭开他身上的神秘的同时，又会有新的神秘产生。到目前为止，不管是对缅甸、香港、台湾、东南亚、伊朗，还是对华夏，他总是能够按照预想获得他想得到的一切。换个角度来思考，就是他也有可能会破坏掉他认为是对他不利的一切。” 苏共政治局委员、国防部长乌斯季诺夫马上肯定道：“安德罗波夫同志的这个结论很准确。越南去年在华夏进攻面前遭到的惨败，就有肖秦所起的很大作用，对这一点，我们派到越南的军事顾问已经多方证实了。” 勃列日涅夫道：“乌斯季诺夫同志，这些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想安德罗波夫同志是在暗示我们，如果我们不对肖秦的建议做出积极回应，肖秦就有可能对我们采取不利的举动。安德罗波夫同志，你认为肖秦能够威胁到我们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吗？” 安德罗波夫道：“直接的威胁肯定不会，但间接的威胁却不能避免，而且肖秦也具有这种能力。以他的经济实力，只需每年向华夏提供几十亿美元用于军备、并同时向阿富汗游击队提供可观的援助，就会把我们的很大的力量拖在远东、中亚和越南不能自拔。肖秦拥有的财产可能达到千亿美元，但真实的数字肯定要超过我们所能了解到的，而且可动用、或者可以很快转为流动资金的资产所占比例很大，是苏联外汇储备的数倍甚至十几倍。” 虽然掌管苏联的安全和情报部门，但安德罗波夫却是一个综合学者型领导人，掌握的知识面很广，所做的分析判断有理有据。 见勃列日涅夫的脸色不对，葛罗米柯赶紧插话道：“安德罗波夫同志所说的只是最坏的一种估计，现在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肖秦目前对我们所表示出的，更多是善意和合作，最少在前一个阶段，他并没有让我们有实际的吃亏。我想接下来我们如果能够开出让他满意的条件，即便华夏不接受，相信肖秦也能够理解。对于肖秦，不接触则罢，一旦接触了，我们绝不能轻易再把他推到对立面去。” 切尔年科等几名政治局委员跟着都表示了赞成安德罗波夫和葛罗米柯的看法。 勃列日涅夫已经从一时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手再度按了按太阳xue，然后吗扶着桌子道：“与华夏缓和关系符合苏联的战略利益，但肖秦所想达到的是要使华苏关系恢复到睦邻友好的程度，既然同志们都认为我们应该满足肖秦的愿望，那我们就来讨论怎么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来满足他，让他用这些代价去说服华夏。” …… 第二天早上，伊利切夫赶到了机场，为启程前往列宁格勒的肖秦、王红和陆文清送行。 在机场，伊利切夫对王红道：“王红执理，我很荣幸的代表苏联政府通知您，苏联政府决定正式承认肖特兰群岛的独立主权地位，有关事宜等您回到莫斯科以后我们再进行协商。” 王红稍楞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道：“感谢苏联对肖特兰群岛的承认，也感谢伊利切夫先生能够给我送来这个好消息！我们在苏联的旅程一定会因此更愉快！” 伊利切夫道：“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列宁格勒和伏尔加格勒会给您和肖秦主任、陆文清小姐以盛情的接待。” 王红道：“在我和肖秦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希望能够以他为主，不然我和他都会感到为难。” 伊利切夫道：“我们会尊重王小姐的意见。” 由于肖秦预计在苏联逗留的时间较长，所以他的专机已经返回了华夏，这次他们前方列宁格勒和伏尔加格勒乘坐的是苏联提供的图154飞机，内部也是标准的高级领导人专机配置，由于用了大量的金色装饰，显得比肖秦的那架波音737显得要豪华，不过也有些刺眼。 不过对于王红和陆文清来说，更刺眼的则是专机上那几名身着短裙，丰胸、细腰、长腿的女服务员，于是上了飞机之后不由分说就把肖秦挤到了靠舷窗的座位上，陆文清把守着靠外侧的座位，王红则坐在肖秦的对面。 “又没有什么近距离接触的指望了！” 肖秦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向陆文清问道：“你怎么看苏联突然承认肖特兰群岛独立主权这件事？” 陆文清想了想道：“如果就事论事，不过是一个顺水人情。如果深一步想，则是一个过渡性的礼包，苏联人用这个方式告诉我们，这两天你们放心玩去吧，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肖秦拍着手道：“陆文清您越来越行了！我想的跟你差不多，可就是肯定不会有你表达的这么精彩。放心玩去吧，我们就顺从了他们，好吃好玩的来者不拒！就从飞机上开始，看有没有高加索矿泉水，要冰的，给我来一瓶。” 别墅里的高加索矿泉水敞开喝，肖秦这几天有些喝上了瘾，一天要喝掉好七八瓶。 克钦特区也产质量不错的矿泉水，到特区旅游的人都喜欢喝，不过肖秦貌似更喜欢高加索这种略带苏打味的矿泉水。 “这算不算重口味呢？应该不算！”肖秦腹诽过后马上就做了自我否定。 陆文清听得肖秦要矿泉水，便马上按下了呼唤服务的按钮。 虽然把肖秦与苏联美女隔离开了，但服务质量决不能下降，还要更胜一筹。等一名金发碧眼的苏联空姐送来了矿泉水之后，陆文清便亲自把矿泉水倒在了杯子里，并笑嘻嘻的递到了肖秦的嘴边。 与肖秦三人一起出行的还有裘书和思达研究中心的另外一人、以及那名前右派俄语翻译和六名男女警卫。 一行其后两天的情况就不用细说了，除了没有盛大的迎接之外，列宁格勒和伏尔加格勒在其他方面，都是给了他们以相当于外国政府首脑的待遇，各种美味佳肴尽尝，各种代表性的景观尽览。 当然也有参观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斯大林格勒战役纪念馆这种很严肃的时刻。 不过最让肖秦感叹的却是沿伏尔加河绵延百公里的伏尔加格勒市，大型工厂一片片的看不到头，街道和绿化带开阔的难以想象，可人口才有不到一百万，让肖秦一个劲的咽口水，恨不得把一大片地方据为己有。 肖秦一行于十二号晚上八点多回到了莫斯科，接着便发生了一件在预料中的情况。 他们在原来住的那所别墅里呆了还不到半小时，伊利切夫就到了，提出想请肖秦、王红和陆文清今天晚上就换一个住处。 还没等伊利切夫详细说明原因，肖秦就答应了下来。 等肖秦与贾路交谈了一阵，王红和陆文清也收拾好了东西，伊利切夫就亲自陪同肖秦、王红和陆文清乘车来到了距原来住处约三四公里左右的另一所别墅。 跟肖秦他们一起转移到新地方的只有翻译和六名警卫，裘书和思达研究中心的另一人都留在了原来的地方。 新进驻的这处别墅是一栋坐落在白桦林中的独立两层楼建筑，仍是那种尖大屋顶的建筑风格，在灯光下能看到的外观并不奇特，而且周围也没有围墙，只有不太高的木栅栏。 不过肖秦坐在车里就能看到和感觉到沿途和别墅周围多处设有哨兵。 等进到别墅里，肖秦几人才发现别墅的内部另有洞天，其装饰布置的奢华程度，就连静安园也要望而却步。 伊利切夫介绍说这栋别墅是为斯大林建的，不过斯大林从来没有住过，后来就用于专门接待外国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 介绍完之后，伊利切夫又道：“肖主任请放心，这里不会有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东西。” 肖秦知道伊利切夫指的是什么，于是就笑了笑道：“我也相信不会有。” 伊利切夫又道：“苏共中央有几位领导人正在周围的别墅里度周末，明天下午他们将前来看望你和两位小姐，葛罗米柯同志也会来。有可能的话，还会与你们一起共进晚餐。” 肖秦道：“我也希望能认识更多的苏联领导人，我们期待他们的到来，也期待一起共进晚餐！” 伊利切夫又叫来别墅里的几名服务人员与肖秦等见了面，然后就告辞了。 等伊利切夫离开后，肖秦便观看了别墅各个房间，并与几名警卫一起把楼上楼下要住的几间房间和客厅都检查了一遍，果真没有发现窃听装置。 不过肖秦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仍把一个敏感装置放在了自己的卧室里，一旦有可遥控的窃听器开启，这个装置立刻就会报警。 由于这两天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大家都感到了有些疲劳，加上明天又是星期天，所以王红问过肖秦后，就告诉翻译和警卫明天可以晚一些起来，并让翻译通知服务员明天九点一刻再开早餐。 三个人都洗过澡躺下后，陆文清便赶紧抢在肖秦开始作恶之前道：“看来明天下午就要开始谈了。” 肖秦的一只手此时已经在王红的胸前抓捏了起来，嘴里却若无其事的回答着陆文清道：“应该是，也不知道要来几个。” 陆文清道：“听伊利切夫的口气，肯定有比葛罗米柯还重要的人物来。嗯呀……你……” 陆文清按住了肖秦伸向自己下身的一只手。 王红在一旁却听得“噗嗤“一笑！ 陆文清在肖秦的手上掐了一下，感觉肖秦停了下来后又接着道：“他们选的这个地点和时间都很巧。谈的顺利了就算是正式谈，谈的不顺利就可以算非正式的，进退都留了余地。” 肖秦道：“你分析的很对。我们最好还是争取把他们留在这里吃晚餐。” 陆文清道：“可是你要提出来的那些条件，恐怕很难让苏联领导人坐得住。” 肖秦道：“我先给他们上上形势课，只要他们听进去了，应该能坐得下来。” 陆文清又捏了肖秦一把，“你又准备忽悠人了！” 肖秦的手突破了陆文清的阻挡，坚定顽强的向下伸了去，“忽悠也是本事，不过现在先要忽悠你，” 随着肖秦的手指开始拨弄起了陆文清的最敏感处，短暂的谈话便宣告结束…… 苏联人太盛情，这些天的伙食超级的好，让肖秦身体内聚集了大量的能量，还有众多的能看不能碰的苏联美女造成的刺激，他这会儿感觉如果不赶紧宣泄，身体就要要爆炸了。 王红和陆文清也觉察到了这点，直后悔对情况估计不足，没有多带一个姐妹来助阵。